苏海天宛如被恶魔附了身,那癫狂的笑声突兀地刹住,恰似琴弦陡然崩断。他双眼充血,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死死地盯着苏妙颜,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哀求地说道:“我什么都跟你坦白了,你就不能行行好,帮我向战王求求情吗?”此刻的他,再没了往日的威严,完全是一副走投无路的可怜相。
苏妙颜柳眉紧蹙,仿佛两条拧在一起的墨线,眼中满是警惕与狐疑。她死死地盯着苏海天,心中暗自思忖,这老奸巨猾的家伙,肚子里不知藏了多少弯弯绕绕,说的话怕是十句里有九句半都是假的。她冷冷地开口,声音犹如三九寒天里的冰碴子,质问道:“苏海天,你给我听好了,你刚才讲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话?你可别想骗我!要是让我发现你敢耍什么花招,有你好看的!”
苏海天眼神游移不定,就像惊弓之鸟般不敢和苏妙颜对视,仿佛只要视线交汇,自己的谎言就会被瞬间戳破。他低下头,嘴里像含着热豆腐般含糊嘟囔着:“那当然是真的,你娘亲当年跟我那可是如胶似漆,恩爱得很呐。全怪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就是他从中作梗,生生毁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搓着双手,似是想用这动作掩饰内心的心虚。
苏妙颜听闻此言,秀眉瞬间高高挑起,如同凌厉的剑眉斜插入鬓,眼神中满是洞悉一切的锐利。紧接着,她从鼻腔中冷冷哼出一声,那声音虽不大,却好似裹挟着数九寒冬的冰寒之气,直直逼向苏海天。
“你还敢在我面前耍心眼儿?莫不是真以为我不敢现在就取了你的性命?”苏妙颜话语冰冷,每一个字都仿佛淬了毒的利刃,透着不容置疑的杀意,目光如电般射向苏海天,仿佛要将他心底的谎言一寸寸剥开。
苏海天像是被戳到痛处,猛地抬起头来,双眼瞪得犹如铜铃,布满血丝,红得似要燃烧起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情绪激动到了极点,扯着嗓子大声吼道:“我没说谎!绝对没说谎!你娘和我当初那恩爱得如胶似漆,旁人看了都羡慕!全是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硬生生地搅乱了一切,破坏了我们的生活!”那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恨不得将心中的愤懑一股脑儿地倾泻出来。
苏妙颜听他这般声嘶力竭,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笑声犹如夜枭啼鸣,在寂静空间里格外突兀,每一声都裹挟着浓浓的嘲讽与不屑。她微微仰头,眼神斜睨着苏海天,仿佛在看一个滑稽可笑的跳梁小丑。那笑容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向苏海天,似乎在无情地拆穿他那漏洞百出的谎言。
苏海天被苏妙颜这一笑,气得满脸通红,五官都几乎扭曲在了一起。他瞪大了双眼,怒目圆睁地盯着苏妙颜,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你笑什么?”他声如洪钟,带着抑制不住的愤怒大声质问,“我所说的每一个字,可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容不得你这般嘲笑!”那架势,好似苏妙颜若再质疑,他便要立刻与之一争高下。
苏妙颜冷笑一声,笑声仿若寒冬的冷风,直直刺向苏海天。她毫不留情,语气中满是轻蔑地回应道:“苏海天,我看你是自个儿把自个儿给忽悠瘸了吧!光凭你在这儿空口白话,就想让我相信?你也太异想天开了!”
说罢,她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与笃定。心里暗自寻思着,等回了府,定要把娘亲当年的贴身丫鬟找来,仔仔细细问个清楚明白,看看这苏海天到底在搞什么鬼,到底哪句真哪句假。绝对不能被他这几句鬼话给糊弄过去。
苏海天听闻这话,脸上的肌肉瞬间紧绷,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愈发黑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他阴恻恻地将目光锁定在苏妙颜身上,双眼好似两口烧得通红的铁锅,怒火在眼底熊熊直冒,恨不得将苏妙颜烧成灰烬。那眼神仿佛藏着无数怨毒,仿佛下一秒就要对苏妙颜发起疯狂的攻击。
苏妙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笑容如同寒刃,毫不客气地刺向苏海天:“苏海天,瞅瞅你如今这副狼狈样儿,可不就是自己作孽的结果嘛。你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这可是皇上金口玉言下的旨意,岂会像儿戏般随意更改?”
她顿了顿,目光在苏海天残废的右手上一扫,语气满是不屑:“况且,你右手都废了,这些年更是一点儿功劳都没立下,你扪心自问,就你现在这副德行,还指望皇上收回成命,你觉得你配吗?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求皇上?”苏妙颜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下下敲在苏海天的心坎上。
苏海天被苏妙颜这一番连珠炮似的话语怼得,顿时像被扼住喉咙的鸭子,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一会儿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一会儿又白得如同白纸,恰似被人迎面狠狠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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