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颜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那笑容恰似冰刀般冷冽,寒意似乎能穿透空气。只见她足尖轻点地面,身形瞬间如鬼魅般弹射而出,朝着张术迅猛冲去。
刹那间,她的动作快如闪电,一记凌厉到极致的踹击,仿若凝聚了千钧之力,毫不偏差地精准落在张术那肥硕臃肿的身躯之上。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犹如行云流水,展现出苏妙颜果敢与狠辣的一面。
张术冷不丁遭受这重重一击,顿时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凄厉惨叫,那声音活像夜枭在死寂黑夜中的绝望哀鸣,尖锐又惊悚。整个人如同被秋风毫不留情扫落的枯叶,毫无招架之力,狼狈不堪地在地上疯狂翻滚。
他双眼瞪得滚圆,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好似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己就突然遭此飞来横祸。紧接着,深深的恐惧犹如汹涌潮水,在他眼底迅猛蔓延开来,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苏妙颜身姿笔直,如同一株苍松,稳稳地静静伫立在原地。她微微低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此刻倒在地上,形如丧家之犬般狼狈的张术。
她开口说话,声音冷若冰霜,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要被这股寒意凝结,每一个字都不带丝毫温度:“你口口声声说你父亲是管事?哼,这又算得上什么?追根究底,他也不过是个给人当差伺候主子的奴才而已。在姑奶奶眼中,你们父子俩就如同那不值一提、渺小至极的蝼蚁,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今日,姑奶奶便要让你们清清楚楚地明白,你们平日里那种肆意胡为、为非作歹的好日子,从今往后,彻底宣告结束了!”
张术瘫倒在地,身体止不住地微微哆嗦,仿佛筛糠一般。此刻,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使得他的声音严重走样,仿佛是从紧咬的牙缝间硬生生挤出来的:“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那话语中,既有对苏妙颜身份的极度好奇,又掺杂着因恐惧与疼痛而生出的颤抖。
就在此时,谢嬷嬷迈着不疾不徐、沉稳有力的步伐,缓缓朝着张术所在的方向走来。她神情庄重肃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严之气。
紧接着,谢嬷嬷提高了音量,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无比,字正腔圆地大声说道:“这位,正是咱们府上尊贵的大小姐,更是你们名副其实的主子!你们这几个有眼无珠、瞎了狗眼的奴才,竟然连自家主子都认不出来,如此大不敬之罪,简直罪该万死!”
她的这一番话语,恰似寒冬腊月里那肆虐呼啸的狂风,带着彻骨的凛冽与尖锐,直直钻进张术的耳朵里,让他的心瞬间仿佛坠入冰窖一般,从头顶凉到脚底,一路跌入那无尽黑暗的谷底,满心满脑皆是恐惧与惊慌。
“大……大小姐?”张术结结巴巴地挤出这几个字,眼神像没头苍蝇般,在苏妙颜与谢嬷嬷之间慌乱地来回打转。最后,如同被钉住一般,死死定格在苏妙颜身上。只见她那身华服精致考究,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不凡,再配上冷峻威严的面容,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直视。
这一刻,张术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噩梦中,心中的疑惑如乱麻般纠结,惊恐也如潮水般翻涌,两者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他紧紧裹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的脑袋像一团乱麻,怎么也想不通,那个在传言中痴痴傻傻的大小姐,怎么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这儿,还身手不凡,如此干脆利落地收拾了自己。这和他印象里的那个“傻子”形象,简直判若两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妙颜微微启唇,那朱红如樱桃般的嘴唇轻张,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小林子,去寻找根绳子,把这无赖给我结结实实地捆起来。”她神色冷峻,目光如炬,仿佛下达的是不容违抗的指令。
小林子听闻吩咐,立刻脆生生应道:“是嘞!”话音未落,他转身便跑,恰似一阵疾风,眨眼间就没了踪影。这小林子做事麻溜得很,对庄子各处物件所在了如指掌。没过多久,他就寻来一根粗细恰到好处的绳子。
只见他双手如飞,动作娴熟至极,三两下便将张术像裹粽子似的五花大绑起来。那手法,一看就是平日里没少干这类活计,绳子在他手中穿梭自如,不一会儿,张术就被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只能像只被缚住的肥虫,在地上哼哼唧唧。
紧接着,众人便离开了张术待着的地儿。夏荷走在前面,手里牵着小宝,小宝的脸上满满都是恐惧的神情。这孩子的双眼清澈透亮,此刻却明晃晃地闪烁着恐惧与不安,恰似一只被吓坏的小鹿,惶惶然不知所措。
他们一行人沿着道路一直向前走,不多时,便来到了庄子的另一侧。一座高大的粮仓,就这么突兀又显眼地耸立在众人眼前。那粮仓高高大大,仿佛一个沉默的巨人,静静俯瞰着这片土地。
与那高大粮仓紧紧相邻的,是一座四合院。远远望去,四合院看似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然而,当众人来到四合院的大门前时,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似乎就要被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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