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颜见此情形,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哈……赵小姐此举真是令人‘印象深刻’,这屁声之响亮,传至整条街道。只是这气味着实刺鼻,实在难以忍受。敢问赵小姐,可是身体不适,饮食不慎?”她边说,边用手在鼻前轻轻扇动,做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
赵悦悦气得娇躯剧烈震颤,仿佛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残叶。她眼中喷薄而出的愤怒与羞辱,犹如实质的利刃,若目光能杀人,苏妙颜此刻怕是已千疮百孔。她紧紧咬着嘴唇,贝齿深陷唇间,几欲渗出血来,那是在竭力克制如脱缰野马般的冲动——冲上去狠狠给苏妙颜一巴掌。但此刻,内心深处如惊涛骇浪般翻涌的屈辱感,正无情地席卷着她,几乎令她陷入窒息的绝境,每一次呼吸都似带着无尽的痛苦。
苏妙颜唇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弧度,语调拖长,故作惊讶道:“哎呀呀,赵小姐,您且看,您的婢女们当真忠心可嘉。这刺鼻的气味如此浓烈,她们已被熏得面色惨白,几欲作呕,却仍坚守在您身侧,纹丝未动。这般不离不弃的主仆之情,着实‘感人至深’呐。”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看似赞叹,实则是对赵悦悦的又一轮嘲讽。
“你给我闭嘴!”赵悦悦简直气炸了,扯着嗓子一声怒喝,那声音感觉屋顶都能被她掀翻,估计这会儿她恨苏妙颜恨得牙痒痒,就差没直接扑上去把苏妙颜的嘴给缝上。
就在这时,一旁酒楼二楼雅间的窗边,一位身着如雪般洁白长袍的男子静静伫立,此人正是君凌烨。他的目光如潺潺溪流,温柔且专注地落在大街上的苏妙颜身上,眼中的宠溺如同春日暖阳,能将世间一切冰雪融化。方才发生的一切,他尽收眼底,清楚地看到是他的颜儿巧妙地施展手段。最初,他微微皱眉,正欲轻声吩咐影一下楼,去为苏妙颜化解眼前的麻烦。然而,就在影一领命欲动之时,他瞧见苏妙颜已然出手,那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笑意,旋即轻轻抬手,叫住了影一。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窗边,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任由颜儿尽情地“挥洒”,仿佛在欣赏一场独属于她的精彩表演。
影一垂首,暗自腹诽。微微抬眼,悄然瞥向君凌烨,心中默默叹道:“哎哟喂,主子啊!就在方才,您还满脸担忧,深恐苏大小姐有所闪失,急切地差遣属下去帮衬。可这须臾之间,您眼中却满是如水的温柔,这般转变,实在令人咋舌。”他微微摇头,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与调侃。
赵悦悦的内心被羞愤填满,脸庞涨得通红,恰似猪肝的颜色,愤怒与羞惭交织在她眼底,凝聚成浓烈的恨意。她狠狠剜了苏妙颜一眼,那目光仿若淬了毒的箭矢。而后,她的视线扫向周围的百姓,他们指指点点,哄笑的声音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再也无法承受这份屈辱,她的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微微颤抖着,哽咽着挤出几个字:“我们快走,回府!”话音未落,她猛地转身,脚步匆匆,只想尽快逃离这片令她无地自容的地方,背影满是狼狈与不堪。
赵悦悦脚步刚动,“噗——”又一阵惊雷般的响屁骤然炸响,那声浪仿佛带着某种不可阻挡的力量,似要撕裂苍穹。刹那间,一股刺鼻的恶臭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弥漫开来,直往众人的鼻腔里钻,令人几欲作呕。众人惊得目瞪口呆,视线缓缓下移,只见赵悦悦脚下不知何时竟出现一滩黄澄澄的液体,在日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那场面,实在是污秽不堪,让人忍不住心生厌恶。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响彻街道,似一把利刃,将原本嘈杂的氛围瞬间划破。赵悦悦的面容刹那间如覆了一层寒霜,惨白得毫无血色,娇躯剧烈地颤抖着,仿若狂风中飘零的残叶。她脑海中一片空白,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承受如此不堪的羞辱,而且是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这份突如其来的窘迫,让她的内心陷入了无尽的慌乱与绝望。
苏妙颜秀眉紧蹙,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忙不迭又往后退了好几步,仿佛赵悦悦身上带着某种可怕的瘟疫。她微微扬起下巴,语调冰冷而尖锐:“我说赵小姐,您好歹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份。在这光天化日的大街上,放屁之事已属不雅,如今竟还当众解手,如此行径,简直是对斯文的公然践踏!”她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把利刃,在这喧闹的大街上,清晰地传进每一个人的耳中。
周围众人先是一愣,旋即如被点燃的爆竹,纷纷炸开了锅,争先恐后地表达着对赵悦悦行为的不满。
一位老妇人皱着眉头,连连摇头,叹道:“唉,这成何体统啊!身为官家小姐,竟在大街上做出这般丑事,真是家门不幸呐!”
一个年轻后生捂着鼻子,满脸厌恶地接口道:“是啊,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径,实在是有伤风化,叫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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