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即将与姜袅袅举行正式婚礼的消息,在帝国激起了轩然大波。
按照传统与皇室的规矩,新娘在婚礼前自然不能留在皇宫之中。
霍兰纵有万般不舍与千般不愿,也只能阴沉着脸,亲自将姜袅袅送回了的小洋楼。
不过,在送走姜袅袅之前,霍兰与陆砜进行了一场不为人知的密谈。
姜袅袅不知道具体的谈话内容,但霍兰出来时,脸色依旧不算好看,而随后出现的陆砜,脸上则带着复杂难辨的神情,像是得到了某种承诺。
最终的结果是,向来以黏着姜袅袅的陆砜,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地,同意了霍兰与姜袅袅的婚事,并且在姜袅袅回到小洋楼后,也异常克制地没有前去骚扰。
暮色透过落地窗,为室内铺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晕。
卡修斯刚回到小洋楼,甚至来不及脱下的军装外套,目光便看到了那个坐在柔软地毯上的身影。
紧绷的神经与蚀骨的思念,在见到她的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归宿。
他悄无声息地走近,从身后缓缓俯身,将姜袅袅整个笼罩在自己怀中,下巴轻轻抵在她散发着清香的发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
“在看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却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宁静。
姜袅袅正专注地看着摊开在膝上的厚重典籍,纤细的手指还点在书页的经络图上,闻言乖巧地回答:“中医学的书。”
卡修斯伸出手,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将那本书从她手中抽走,随手搁在一旁。
他将她更紧地圈进怀里,像是要将她揉入骨血,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超越了兄长界限,毫不掩饰的依恋:
“袅袅有没有想哥哥?”
他的询问里藏着深切的渴望,需要她的回应来填补这些时日的空缺。
姜袅袅在他炽热的怀抱里微微侧过脸,仰头看他。
夕阳的余晖在她白皙近乎透明的脸颊上跳跃,长睫如蝶翼般轻颤,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着他的身影。
她轻轻点了点头,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又软又糯的单音:“嗯。”
蕴含着无尽思念与浓烈情感的亲吻,立刻如同初夏急骤而温热的雨点般落下,细细密密地印在她的发间,额角,脸颊……
卡修斯的喉结轻轻滚动,低沉的声音因压抑的谷欠望而显得格外沙哑,带着危险的磁性,在姜袅袅耳畔响起:
“袅袅昨天晚上,做梦了吗?”
姜袅袅的心跳漏了一拍,浓密卷翘的睫毛快速颤动了几下。
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将小脸往柔软的抱枕里埋了埋,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没,没有呀……”
她试图装傻充愣,蒙混过关。
卡修斯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非但不恼,薄唇反而勾起摄人心魄的笑意。
他高大挺拔的身躯极具压迫感,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他俯身凑得更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蹭到她泛着粉意的耳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颈侧肌肤。
“可是哥哥梦到你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想不想知道在哥哥的梦里,我们都做了些什么?”
姜袅袅被迫仰起头,对上他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吸走人灵魂的灰色眼眸。
他英俊无俦的脸上,是宠溺与势在必得的神情。姜袅袅心中警铃大作,凭借过往无数次“惨痛”的经验,她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果然,不出她所料。
卡修斯看着她那副如临大敌,却又无处可逃的娇俏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一丝戏谑和不容拒绝的强势,慢条斯理地给出了那个让她瞬间脸颊爆红的提议:
“既然袅袅不记得了。”他的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纤细的手腕,声音喑哑,“那哥哥做给袅袅看,好不好?”
那副俊美而充满侵略性的模样,让姜袅袅的心跳彻底失控。
不过卡修斯顾及着姜袅袅腹中的孩子,动作间终究存着底线,未能像梦中那般。
但不知是否真因年龄大,年长于霍兰与陆砜,他的手段与花样,远比那两人来得更为…
即便未真正闯襦,他也有的是法子,用那双带着薄茧的手,翻来覆去地“折腾”得透彻,直将她逼得眼尾绯红,呜咽着讨饶,几乎要化作一滩春水,才算勉强罢休。
空气中弥漫着他那带着硝烟气息的,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浓烈得几乎化为实质。
卡修斯明知她对信息素不敏感,却偏执,近乎失控地释放着,仿佛非要凭借这气味,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沉浸在他的气息里。
姜袅袅只觉得自已像被抛入了汹涌狂暴的怒海,意识在惊涛骇浪间无助地沉浮。
一个巨浪打来,她便猛地被卷入冰冷深邃的海水,窒息感瞬间攫住喉咙。
待到她以为自己即将溺毙,却又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缓缓托起,浮上水面,获得片刻喘息。
她始终分出一丝心神,小心翼翼地护着微隆的小腹,那是她作为母亲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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