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必竭尽全力,稳定后方,不负大王重托!”
“高郁!”
“臣在!”
“统筹粮草军械,保障大军供给!即刻调拨首批粮草,先行运往寿州、濠州前线!”
“臣遵旨!户部已做好准备,粮草定源源不断,绝不让前线将士空腹杀敌!”
“王神机、杜仲!”
“末将在!”工部尚书王神机与亲军都指挥使杜仲声如洪钟。
“王神机随军同行,督造器械,保障攻城守垒之需!”
“杜仲率五千亲军精锐,随孤同行,护卫中军!”
“末将领命!”
“李莽!”
“末将在!”年轻的将领激动出列,眼中燃烧着战意。
“擢你为前锋指挥使,统广陵一万五千戍卫精锐,即日开拔,为大军前驱,逢山开路,遇水叠桥,直趋寿州!”
“末将得令!必为大王扫清前路!”
“传令光州节度使李仁、清淮军节度使周本!各抽调一万五千精锐,由副将率领,速至寿州与孤会师!告诉他们,仗有得打,把刀磨快些!” “遵旨!”
徐天重回御座,声音斩钉截铁:“寿州尚有八千守军!届时孤亲临寿州,合李仁、周本之兵,再加孤的亲军、前锋,总计五万八千劲卒!号十万大军!孤倒要看看,朱友贞的土鸡瓦狗,能否撼动我大吴铁壁!”
朝会既毕,徐天特召张谏、高郁至偏殿详议。
“大王亲征,虽能提振士气,然则朝中...”张谏面露忧色。
徐天摆手打断:“孤知你忧虑。门阀余孽未清,北方强敌环伺,朝中确需重臣坐镇。正因如此,孤才将朝政托付于你。”他目光深沉,“非常之时,可行非常之事。若有异动者,先斩后奏亦可。”
张谏神色一凛,郑重躬身:“臣明白矣。”
高郁则呈上粮草调度详册:“首批十万石粮草已发往寿州,后续每旬将有五万石跟进。沿淮各仓皆已充实,足以支撑大军半年用度。军械、箭矢、伤药等物,亦随军发运。”
徐天颔首:“粮草乃大军命脉,万不可有失。沿途多派斥候,严防梁军小股部队袭扰粮道。”
“大王放心,臣已命各粮队加倍护卫,并设多条备用路线。”高郁从容应答。
部署既毕,徐天忽问:“近日广陵城中,可有异动?”
张谏与高郁对视一眼,低声道:“自打压门阀以来,旧族表面顺从,然私下怨言颇多。近日大王欲亲征,颇有吴国无人,需大王亲冒矢石之流言传播...”
徐天冷笑:“跳梁小丑,只会背后嚼舌。待孤得胜归来,再与他们算账。”
交代完毕,徐天又至军工坊巡视。王神机早已等候多时,引徐天观看新式器械。
“此乃改进之神臂弩,射程可达三百步,破甲能力大增。”王神机指着排列整齐的弩机道,“均已调试完毕,随时可发往前线。”
他又指向一旁蒙着油布的巨大物件:“按大王所授理念,工匠们试制了数种炮车,投石重量与射程远超从前。其中最巨者,需百人操作,能掷三百斤巨石。”
徐天掀开油布,看着结构精巧的炮车,满意点头:“此等利器,正合攻城之用。全部随军出发。”
“末将已安排妥当,工匠营三千人随行,可随时维修打造器械。”王神机道。
离开军工坊,徐天又特意去看了新组建的火器营。
尽管这个时代的黑火药威力有限,徐天仍坚持发展火器。
营中陈列着改良的“震天雷”与“火龙出水”等火器,虽然粗糙,却代表着未来的方向。
“火器营抽调五百精锐,由你直接指挥。”徐天对王神机道,“实战中检验其效能,注意收集数据,日后改进。”
“末将领命!”王神机眼中放光,他对这些新奇武器充满兴趣。
三日转瞬即过,誓师之日到来。
广陵城外,点将台高筑,旌旗蔽空。
二万大军阵列严整,鸦雀无声,黑色盔甲与红色战袄形成肃杀的铁血方阵。
刀枪剑戟反射森冷寒光,战马偶尔喷着响鼻,踏动铁蹄。
点将台上,徐天一身乌金玄甲,猩红披风垂于身后,按剑而立。
杜仲、王神机等将矗立身旁,台下最前是前锋李莽。
吉时已到,战鼓隆隆,声震四野。
徐天踏步上前,运足中气,声音如虎啸龙吟传遍全场:
“大吴的将士们!”
万众目光齐聚一身。
“朱梁无道,欺我新立,欲夺我土地,毁我家园,奴我妻儿!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山呼海啸般的怒吼爆发,兵戈顿地之声震耳欲聋。
“好!”徐天猛一挥手,“孤,徐天!今日与你们一同北上迎敌!此乃立国之战!胜,则国基永固,四海宾服!尔等皆是从龙功臣,赏赐、田宅、荣耀,孤绝不吝啬!”
他话音一转,杀气骤升:“若有畏战不前、临阵脱逃者,军法无情,立斩不赦!连同家眷,亦受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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