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了兄弟彦祖亦菲……】
特尔-罗尔有点懵。
他跟着卡拉往家的方向飞,脑子里全是问号。
“回家打?”
“在北极那地方打不是更好?地方大,敞亮,随便怎么拆都行。”
“回家打?我家那小破公寓,我伸个懒腰都怕把墙给捅穿了。”
他看着前面带路的卡拉,她飞行的姿态很轻松,金色的长发在身后飘扬。
阳光照在她身上,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女人心,海底针啊……”
特尔-罗尔嘀咕了一句,只能挠着头跟了上去。
他琢磨着,可能是卡拉刚恢复,不想在外面吹冷风。
也行吧。
将就一下,在家里随便过两招,点到为止。
很快,两人就落在了卡拉公寓的阳台上。
一进门,卡拉就指着浴室。
“去,洗干净。”
“啊?”
特尔-罗尔更懵了,“打架之前还洗澡?等下打出汗了不是白洗了?”
卡拉双手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嫌弃。
“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胡子拉碴的,身上还有土。”
“等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必须保持最好的状态。”
她一边说,一边把特尔-罗尔往浴室里推。
“赶紧的,别磨蹭。”
“行行行,你说了算。”
特尔-罗尔被推进了浴室,一边脱衣服一边嘟囔。
“讲究真多……”
热水从花洒喷涌而出,冲刷着他这几天积累下来的疲惫。
他闭着眼睛,脑子里还在盘算着等下的“战斗”。
要不要让着她点?
毕竟刚从鬼门关回来。
可要是不出全力,她肯定会不高兴。
真是麻烦。
十几分钟后,特尔-罗尔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下半身就围了条浴巾。
“我洗好了,去哪打……?”
他的话说到一半,卡住了。
客厅里没人。
卧室的门半开着,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他走了过去,推开门。
然后,他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卡拉就躺在床上。
她侧着身子,单手撑着脑袋,金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
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裙,很薄,很短。
那布料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把每一寸曲线展现的清清楚楚。
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发光。
她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碧蓝色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嘴角带着一抹坏笑。
“……”
特尔-罗尔的脑子,宕机了。
作为一个活了这么多年,打架没输过、恋爱没谈过的纯种单身狗,他脑子里的战斗警报疯狂作响。
但这警报的内容,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你……你这是干什么?”
他的声音有点干,喉咙也有点干。
卡拉笑了起来,声音又轻又软。
“不是说要打一架吗?”
她坐起身,睡裙的肩带滑落下来,露出圆润的肩膀。
“来啊。”
“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厉害。”
特尔-罗尔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终于明白了。
原来“打一架”……是这个意思?
现在的年轻人,玩得都这么花吗?
接下来的三天。
这栋公寓楼的住户们,经历了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
第一天。
住在楼下的汉克先生,一个退休的卡车司机,正穿着背心,喝着啤酒看球赛。突然,他感觉天花板和地板开始有节奏地共振。
“搞什么鬼……又是地震?”
汉克先生把啤酒罐放在地板上,看着里面的液体随着“咚……咚……咚……”的节奏剧烈晃动。
他拿起电话,拨给了公寓管理员。
“嘿,是拉吉吗?听着,我楼上那对小年轻是不是在搞什么室内装修?他们要把我的天花板给震塌了!”
电话那头的管理员拉吉也很无奈:“汉克先生,我已经查过了,17B没有申请任何施工许可。你知道的,没有许可我不能破门而入。”
第二天。
公寓的住户邮件组和邻里间的抱怨彻底炸开了锅。
“有人能解释一下17B到底在干嘛吗?我感觉自己住在洗衣机里!昨晚我几乎没睡!”
“蟹特!我书架上的Funko公仔都震下来了,摔断了一个角!那可是限量版!”
“他们是在练习什么爱尔兰踢踏舞吗?还是说在家里养了一头大象?这也太离谱了!有人报警了吗?”
“我报了,警察来了,敲了半天门,没人开,他们说没有搜查令也无能为力!”
管理员拉吉在邮件组里发了个全体邮件,语气充满了疲惫和官方辞令:【我们正在积极与17B的租户沟通,请大家保持耐心。】
第三天。
愤怒的住户们自发地聚集在卡拉的家门口,准备进行一场集体抗议。
然而,敲门声、门铃声,都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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