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哪敢接她的话,只能低头安静地吃着,屋子里只有筷子和碗的轻响声。
两人很快吃完饭,热孜宛收拾完茶几,端着托盘进了厨房。楚君百无聊赖地跟着她进了厨房,热孜宛见他进来,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进来了?”
楚君赶紧解释:“我没事做,就帮你一起洗碗吧。”
热孜宛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她把托盘往洗碗池一放,笑道:“你开什么玩笑?洗碗那是你们男人该干的事。再说,你在我家,我去洗碗,这不就是在浪费大好时光吗?走吧,我们到客厅坐着去。碗明天再洗。”
楚君一听,连忙说:“那我就不坐了,时间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热孜宛的脸色微微一沉,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吧?吃完饭,一抹嘴就走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仿佛楚君的拒绝让她有些受伤。
楚君被说得满脸尴尬,连忙解释道:“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现在都凌晨一点了,要是这时候有人进来,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啊!”
热孜宛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狡黠的眼神一闪,马上接话道:“哦!你是担心我家那位突然回来对吗?那没事,如果你真的担心,我可以去你的房车。翻过这个院墙就是你的房车,那地方绝对没人去,绝对安全。走吧,我现在跟你过去。”
楚君一听,脸微微一红,他赶紧摆手:“那也不行!你到我那儿去,家里就没人了。万一你丈夫回来,看到房间里没人,一样会坏事!”
热孜宛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你太多心了。我在乡里有三家饭店,常常在外面住,他是知道的,不会找我的。”
楚君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热孜宛的圈套里打转,他有些无奈地说:“姐,我不是让你跟我去。我的意思是,我得走了,回去早点睡觉。”
热孜宛却依然稳稳地坐在沙发上,笑容温婉道:“今儿个这机会难得,哪有吃完饭就急着走的呢?你就陪陪姐,聊会儿吧?”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春日的微风,却又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魔力,仿佛有着无形的引力。
楚君实在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看着她那满是期待的眼神,他无奈地笑了笑,轻声说道:“大姐,实在是太晚了,那我再陪您坐十分钟吧。”
本来说好是十分钟,可男女之间一旦对上话,话题又出奇地契合,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溜走了。热孜宛谈到她在商业街的那些宏伟计划,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语调中带着几分笃定和期待;楚君则分享着乡里的发展蓝图,眼神里透着对乡村振兴的热忱和向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谈得不亦乐乎,而那长长的指针在钟面上悄无声息地划过,一个小时竟在谈笑间飞逝而过。
楚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脱口而出:“哎呀,都两点了,时间过得真快,我可真的走了。”说着,他刚要起身,却被热孜宛伸出手轻轻按住了肩头。
“小楚,想听我说几句心里话吗?”热孜宛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少有的认真。
楚君心下一紧,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他试图坚持:“今天太晚了,我们改天再聊吧,好吗?”他声音有些发虚。
“不!”热孜宛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她的手依旧按在他肩上,没有丝毫松劲的意思,“我一定要说。你知道吗?我一个女人,心里有多苦啊。我今年32岁了,结婚十年,丈夫身体有问题,一直生不出孩子。两家的父母都在怨我,我心里的苦,根本不知道跟谁说。”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委屈,眼眸中多了几分哀怨。
女人的这些经历,于楚君而言,仿佛是遥远的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他的年纪尚轻,对这些深重的无奈和苦涩,实在没有什么切身的体会,只能勉强安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实都一样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敷衍,话也说得有些心不在焉。
然而,热孜宛突然身子一倾,用力将楚君推倒在沙发上,她整个人跟着压了上去。楚君毫无防备,只觉得一股力道袭来,整个人瞬间被压在了沙发里。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她,却发现女人的身子重得根本推不动,只能带着几分无奈,轻声好言相劝:“姐,你起来,好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尴尬,还有求饶般的小心翼翼。
出乎意料的是,热孜宛不仅没起身,反而压在他身上,微微一笑,调侃道:“那你叫我一声‘宝宝’,我就起来。”
楚君无奈至极,但为了能脱身,他只能咬咬牙,低声说道:“宝宝,你起来,好吗?”他声音极轻,带着几分无奈的妥协。
“好!”女人应了一声,可并没有起来,她却轻轻俯下身子,眼神里带着诡谲,嘴唇竟在楚君的嘴上落了下去,深深地吻了上去……
楚君不断地左右躲闪,同时嘴里不住地轻声安慰着。其实,以他的力气,推开热孜宛并不费什么力气,但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并没有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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