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奔驰车驶下渡轮,轮胎碾过英国多佛尔港湿冷的码头地面。
英吉利海峡的风带着与大西洋相通的咸腥气息,与欧洲大陆的暖意截然不同。
何雨柱摇上车窗,神情平静地驶入这个曾经号称“日不落”的帝国心脏。
他的旅程,已接近尾声,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站,才刚刚开始。
他没有进入伦敦市中心,而是在泰晤士河下游的格林威治区选择了一家安静的旅馆。
从这里,可以隔河望见金丝雀码头的现代楼宇,也能快速抵达他的目标——伦敦塔与不远处的市区。
简单的安顿后,天色已近黄昏。
何雨柱搭乘地铁来到伦敦塔附近。
这座古老的堡垒群,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森严,它既是王权的象征,也曾是囚禁要犯的监狱。
如今,更是收藏着大不列颠最耀眼的财富——王冠珠宝。
他以游客身份进行最后的侦察。
跟着人流走过中世纪的外墙,穿过叛徒之门,进入 Waterloo Block 的地下珍宝馆。
厚重的铁门,无处不在的监控,以及那些穿着传统制服、被称为“吃牛肉者”的守卫,都显示着这里非同一般的安保级别。
他的感知力穿透展示柜的防弹玻璃,深入其后方的钢铁结构,甚至渗入更下方的、不对外开放的核心金库。
王冠、权杖、 宝珠……
每一件都镶嵌着令人瞠目的钻石与宝石,尤其是那枚被称为“光明之山”的巨钻,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昂贵的光芒。
安保系统是机械与电子的结合,极为复杂,但对于何雨柱而言,找到“缝隙”只是时间问题。
午夜,伦敦塔陷入沉睡,只有泰晤士河的流水声和偶尔传来的守卫脚步声。
何雨柱隐身站在塔桥街对面,凝视着这座古老堡垒的剪影。
他没有选择从游客入口突破,而是来到了临河的城墙下。
冰冷的河水拍打着石基。
他找到一处监控死角,手掌贴上潮湿古老的石墙。
意念集中,面前的巨石墙体,从外到内,被“抹除”出一个直径约一米的、笔直的圆形通道,直接穿透了数米厚的城墙,通往内部。
他迈步而入,身后的通道瞬间被原样“填”回,墙壁恢复如初,仿佛从未改变。
内部庭院空旷。他避开巡逻队,如同暗影般飘向 Waterloo Block。
地下珍宝馆入口的现代金属闸门在他面前形同虚设。
同样的方式,他“开凿”出一条直达核心金库的路径。
站在那些承载着帝国历史的珠宝前,他没有丝毫犹豫。
意念扫过,镶嵌着“非洲之星第二”的权杖、圣爱德华王冠、帝国皇冠……
一件件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珍宝,接连消失在空气之中,被他尽数收入静止空间。
他没有触动任何物理警报,因为所有的障碍都被他直接用能力绕过或“抹除”。
离开时,他同样以穿透墙壁的方式,直接出现在泰晤士河畔,随即融入夜色。
伦敦塔依旧静静矗立,要等到明天换班,才会有人发现,帝国的核心象征已不翼而飞。
几乎没有停歇,何雨柱的身影在伦敦的夜色中快速移动,一个小时后,他已站在了大英博物馆宏伟的希腊复兴式立面之前。
与伦敦塔的军事化守卫不同,博物馆的夜间安保更侧重于技术防范和定点巡逻。
这对何雨柱而言,某种程度上甚至更为简单。
他同样以“穿墙”的方式,直接从侧面一处无窗的墙体进入了博物馆内部。
空旷的大中庭在月光下显得无比寂静与肃穆。
他的目标清晰无比:
埃及馆:罗塞塔石碑、法老雕像、木乃伊棺椁……这些古埃及文明的瑰宝,在他走过时成片地消失。
希腊帕特农神庙展厅:着名的埃尔金大理石雕,那些精美的浮雕板,被他一块块从展墙上“取下”,回归静止空间。
中国瓷器馆、玉器馆、青铜馆……这里是他此行的重中之重。
成千上万件从新石器时代到清代的文物,在感知锁定的瞬间,便开始了大规模的“回归”。
他的行动高效得如同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收割。
从一个展厅到另一个展厅,从地上库房到地下密室。
所有在感知范围内被标记为高价值的、尤其是那些明确来自劫掠的文物,都被他一一收取。
过程中,他遭遇了几队巡逻保安。
有一次,他甚至就站在一个保安面前,看着对方疑惑地用手电照射着他“站立”的位置,又困惑地摇摇头走开。
隐身的能力,让他在这文明的殿堂里,成为了一个绝对的“观察者”与“回收者”。
当东方既白,伦敦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时,何雨柱站在几乎被搬空的中国馆内,环顾四周。
他的静止空间里,此刻容纳了来自不同大陆、不同文明的无数瑰宝,其数量与价值,足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博物馆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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