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周日清晨被阿阮妈妈的尖叫吵醒了,凛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听到了楼下不一般的动静。
凛陌迷迷糊糊的起身,一手拖着白大褂,一手抱着兔兔,摇摇晃晃的走向楼下。
楼梯转角的晨光揉着毛絮飘下来,凛陌踩在地毯上的脚步软塌塌的,怀里的兔兔玩偶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耳朵还随着下楼的动作轻轻晃。
被拖在身后的白大褂蹭过台阶边缘,布料摩擦出沙沙的轻响,真像块没人管的宽面条,拖出一路细碎的褶皱。
身后的猫狗队伍更是没睡醒的模样——栾华踩着猫步打晃,尾巴有气无力地扫着地板;森罗跟在最后,爪子差点踩到栾华的尾巴,连忙晃了晃脑袋,然后被栾华拍了一下脑袋,发出了委屈的哼唧声。
楼下的尖叫声还夹杂着阿阮妈妈慌乱的念叨,凛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终于走到客厅。
今天的阿阮妈妈也漂亮极了,一身明媚的暖橙色长裙,鱼尾一般的裙摆还点缀着细碎的钻石,随着她来回的走动而泛着点点波光。
她踩着裸色细跟鞋,裙摆扫过地板时带起一阵轻柔的风,细碎的钻石在晨光里闪闪烁烁,像把揉碎的星光缝在了裙角,身上的向日葵镂空的披肩随着她的步伐轻轻舞动,轻盈又灵动的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阿阮妈妈发现了困的迷迷糊糊的小家伙,连忙往小乖身边走,鬓边的珍珠发夹还微微晃动,她抬手顺了顺鬓发的模样,连带着眼角的笑意都透着温婉:“小乖怎么起的这么早?是妈妈吵到你了吗?”
凛陌的红眼睛迷迷糊糊地望了望阿阮妈妈,柔软的头发动了动,被拖在身后的白大褂还沾着点地毯的绒毛,他下意识把衣服往上提了提,声音带着刚醒的鼻音:“没吵到,小乖就下来看看妈妈~”
身后的栾华这时终于站稳了些,烟灰色的毛发在晨光中染上了一点金色,它瞥了眼还在委屈哼唧的森罗,尾巴尖轻轻勾了勾对方的爪子,像是在安抚自己的小弟。
森罗立刻凑上前,大脑袋蹭了蹭栾华的侧腹,刚才被拍脑袋的委屈劲儿瞬间烟消云散。
阿阮妈妈笑着揉了揉少年雪白的头发,向日葵披肩的镂空花纹映着光,像撒了层细碎的金粉。
她的指尖刚抬起又瞥见小乖身后的猫猫狗狗,转而轻轻挠了挠小乖的下巴:“这小家伙也跟着你遭罪,被拖了一路吧?”说着温柔的哄着:“带它们上去再眯一会儿吧~一会儿妈妈叫你起床,爸爸正准备东西呢,下午带你去隔壁做客。”
凛陌被妈妈带着回了自己温暖的小窝,迷迷糊糊的蜷缩进还带有些许温度的被子里。
楼下的秋姨趁着夫人带少爷上楼的间隙,飞快的把洒落一地的干花收拾干净,昨天夫人放在客厅里的花还是鲜活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就变成了这样,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困倦的凛陌神清气爽的醒来时,猫猫狗狗已经开始满屋子溜达了,放在床头的“小白”此时又被挂在了花园的晾衣架上晒太阳,估计是阿阮妈妈不想让这件在地上拖行过的衣服再次回到床上吧!
凛陌乖乖的洗漱完,带着猫猫狗狗下楼觅食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小家伙就着牛奶吞了药,然后趴在沙发上等待开饭。
猫猫狗狗已经在盆盆碗面前大口炫饭了好一会儿,今天没有小主人的围观,两小只都不注意形象了,大口大口的嚼着自己的粮,一边吃,一边被香得直哼唧。
等凛陌跟爸爸妈妈吃完午饭后,躺在秋千上消食了一会儿的小乖被乔爸召唤了一句,一大一小一前一后的跟阿阮妈妈打了招呼,去隔壁拜访了。
校长难得有一个清闲的周日,他刚拿出自己珍藏许久新书准备好好翻阅一下的时候,楼下的门突然响了起来。
丫丫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步也不愿意出来,爸爸在家,她很高兴,也很害怕,高兴爸爸在家里,自己终于不是孤孤单单的了,同时也害怕爸爸突然生气。
丫丫不害怕抽血,但是爸爸一生气,抽的血就多了,她不喜欢被抽血以后晕乎乎的状态,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与其在外面玩,会不小心惹火爸爸,她宁愿待在房间里跟自己那个已经破的不行的毛绒玩具待在一起。
校长刚打开门,乔君诚那一如既往的柔和笑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下意识想关门的动作被乔君诚的手抵得死死的,他只能咬牙笑道:“乔先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乔君诚笑道:“校长这是哪里的话,咱们邻里邻居的就不能上门拜访了?”乔君诚的指尖抵在门板上,力道不大却让校长分毫推不动,柔和的笑容里藏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再说,我家孩子也曾在贵校就读,做家长的来关心下校园情况,也是应该的,对吧。”
校长脸色僵了僵,听听你的话,你也知道是曾经就读!现在你家孩子失踪了,跟学校又没有关系,天天缠着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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