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放心去吧,我有分寸。”贝尔摩德也取出一包女士香烟抽出一根在指尖转了转,对着琴酒道,“在这之前,借个火?”
琴酒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扔给贝尔摩德,转身朝着门外走去,走到垣木榕身边时对他说:“你留在这里。”
“我还以为需要我提醒你呢,”贝尔摩德从火柴盒里抽出一根火柴,在粗糙的盒侧一划,橘红色的火光迸发出来,她将火光凑近已然含在唇间的香烟,享受地吸了一口又叹了出来。
“这小孩不是代号成员,在这里陪我吧,我会帮你护好他的。”
垣木榕就这么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等琴酒离开之后,房间里除了还在怒骂的白兰地,无人说话。
贝尔摩德自顾自地吸烟,垣木榕不喜欢烟味,但是他戴着口罩什么也闻不到,包括这个房间本来该有的血腥味。
他藏在墨镜下的眼睛默默地观察了一下贝尔摩德。
平心而论,贝尔摩德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女人。
她有着铂金色的长卷发,姣好的面容,高挑的身材以及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站在那里抽烟的慵懒姿态是很多女人所不具有的引人注目。
但垣木榕对此无感,贝尔摩德魅力再盛也触动不了他,他很清楚,这是一位年龄说不清是四五十、五六十还是七八十的“长者”。
因为对贝尔摩德不熟,也不想找什么话题,垣木榕索性把目光转向了在场的第三人。
他对白兰地同样不熟,只知道他是北美地区的行动组负责人,与琴酒嫌隙颇深。
可不是很深嘛,这位都想直接弄死琴酒了。
只不过面前这个因被用刑而破口大骂,更显得倍加狼狈的白兰地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这是一种“这种人怎么配做琴酒对手”的滑稽感。
怪不得他感觉琴酒对白兰地也没有多在意的样子,有的只不过是不能直接摁死的恶心感,倒是感觉不到更多真心实意的恨意。
琴酒可能真的没怎么将这个人当成对手。
“觉得奇怪吗,这么个垃圾,也能当北美地区的负责人?”贝尔摩德隔着袅袅青烟看向垣木榕。
垣木榕不答,只是摇摇头。
“贝尔摩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个臭婊子,你给老子等着,Boss没说杀我,等我出去了老子一定弄死你!”
白兰地的声音嘶哑中带着深切的恨意,双眼充血看着贝尔摩德的方向。
“嗨呀,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得罪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贝尔摩德走向一旁的刑具架,取下一根鞭子,鞭身布满倒刺。
她看向垣木榕:“我要动手咯,小朋友害怕的话闭上眼睛捂紧耳朵哦,千万别吓得往外跑,你要是不见了我不好和琴酒交代的。”
垣木榕黑线,谁会怕这个啊。
贝尔摩德走到白兰地面前:“听说你也挺喜欢玩鞭子的,玩死过不少好女孩呢,巧了,我也挺喜欢的,那就请你来继续好好感受下吧。”
说着,她握紧鞭子的把手狠狠地向下甩去。
垣木榕看着贝尔摩德对白兰地行刑,听着白兰地一声声的惨叫哀嚎,内心毫无波澜。
白兰地也是矛盾,要说他有骨气,他对疼痛的忍受力属实太差了点,叫得太惨了点;要说他没骨气,他到现在也没有向贝尔摩德求饶。
不过垣木榕估计他支撑不了太久,根据他窃听到的通话以及琴酒刚刚的话,这次的刑讯期可是有1个月,这才第二天而已。
而且他冷眼看着,贝尔摩德还是收敛着的,没用全力,也没往着要害去。
不对,垣木榕眼角抽搐地看着贝尔摩德时不时把鞭子挥向了白兰地的下三路,每当这时候白兰地的嚎叫声都会更加惨烈三分。
再这么抽下去,等白兰地被放出去之后,他那里也大概率得报废了。
虽然不清楚这两人具体有什么仇怨,但从现有的情况来看,垣木榕也有所猜测。
两人同在美国,交集肯定不少,白兰地应该是对贝尔摩德起了色心,就他骂贝尔摩德的话语来看,显然是个对女性毫无尊重之心的人,贝尔摩德看不上白兰地可想而知,两人因此交恶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从原作来看,贝尔摩德在组织地位超然,为人也算是八面玲珑,基安蒂有些不对付也是基安蒂单方面厌恶贝尔摩德,除此之外就再没见她和其他人有什么龃龉,能对白兰地厌恶到自己上手施刑,两人怕是一直以来都摩擦不断、矛盾升级。
贝尔摩德渐渐收了手,白兰地也几近昏迷。
贝尔摩德有些意兴阑珊,她其实不喜欢做刑讯这个活儿,要不是一直以来被白兰地骚扰得太过憋火,昨天抓白兰地的时候更是被好一顿气,她也不会自己上手。
她不喜欢跟死人计较,但是有些遗憾的是白兰地暂时死不了,不好好发泄一下,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在和琴酒的合作中出的力。
她丢开手上的鞭子,厌恶地转开视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