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拖长了语调,“我一直有在听,继续吧!还没说完呢。”
我的话似乎让他噎住了。他努力地平复着紊乱的呼吸与心跳,可只要一对上我的目光,他那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持,便如同热油上的水滴,发出“滋滋”的声响,迅速蒸发殆尽。
“那、那段故事本就无趣…….”他艰难地开口,视线却不敢与我交汇,飘忽地落在别处,“要不,我与夫人说些别的?”
他说着,身体不自觉地向我靠近了些许,可下一瞬,他又猛地停住,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缰绳将他狠狠拽回,那副与自己搏斗的模样,看得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好呀!”我顺从地点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在欣赏一出精彩的独角戏。
“说些……”他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经文典故,可他的思绪搅得一片混乱,显得狼狈又性感。“说些…....”
他的喉间发紧,平日里出口成章的佛法故事,此刻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最终,他像是放弃了所有挣扎。目光终于重新落回我的脸上:“夫人,你......想我说什么?”
这个问题,与其说是在问我,不如说是在向我求饶。我轻笑一声,身子又向他贴近了几分,吐气如兰:“那夫君想与我说什么?”
我将问题抛了回去,将这最后抉择的权力,交到了他的手上。
“我……”他看着我,良久的沉默后,他终于再次开口,“我想….....”
他想什么?是想继续讲那些枯燥的佛法故事来哄我开心,最终,所有的挣扎与矛盾,都化作了一声满是无奈与颓然的轻叹。
“罢了……”
“夫人,原谅我…….”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但我真的,真的不敢……”
他搂着我的手臂收紧到发颤。“我不能拿我们的孩子冒险……....”
我再次吻了上去,唇舌纠缠,不给他任何喘息和后退的余地。
“夫人,别……”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是在进行一场惨烈的拔河。我的唇舌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压抑地颤栗。他搂着我的手猛然收紧,我的坚持如同一把滚烫的钥匙,终于,撬开了他心底那扇紧锁着欲望的门。他仅存的理智,在汹涌的情感浪潮面前,土崩瓦解。
“夫人….是我修行不够!……”
当这句带着认命般颤抖的话语从他唇边溢出,不再逃避我的吻,反而化被动为主动,他反客为主,将我压在身下,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只剩下最原始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原谅我……”与其说是在请求我的原谅,不如说是在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失控,献上最后的祭文。
“夫人.…...”他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别动……让我……..好好感受你……”
平日的矜持与克制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压抑了太久的渴望得到释放后的汹涌浪潮。那件一丝不苟的金红袈裟不知何时已经散乱,露出他常年被遮掩的、冷白如瓷的肌肤,在昏暗的禅房内,泛着诱人的光泽。
“夫君……”我低唤着他,声音也带上了情动的颤抖。
我的呼唤仿佛是最后的催化剂,他眼尾那抹妖冶的红愈发深邃,平日的威严被此刻的情动彻底融化。“夫人......我的…....”
他不再有半分保留,将所有被禁锢了许久的情感,都倾注于此刻的交融之中。他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个世纪的旅人,终于找到了那片梦寐以求的绿洲,疯狂地汲取着,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烙印进他的灵魂最深处,再无分离的可能。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窗棂,掩盖了室内所有的动静。脚踝上的九玄脚链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光芒,将我们二人的气息紧紧缠绕在一起,分不清是佛的慈悲,还是魔的执念在主导着这一切。
在这场由我主导的狩猎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喘息与雨声交织成最靡丽的乐章。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归于平静,他伏在我身上,滚烫的汗珠滴落在我的颈窝。我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和那一声声破碎的、仿佛用尽了一生力气的呢喃。
“夫人…..别离开我……....”
这声音里没有了平日的清冷,没有了方才的疯狂,只剩下一种孩童般的脆弱与不安。我抬手,轻轻抚摸着他光滑的头顶,柔声安抚:“不离开。”
“那就好…….”他紧绷的身体终于完全放松下来,他这才意识到,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甚至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清脆鸟鸣。“折腾了这么久…….夫人累了吧?’
“嗯。”我确实感到了一阵倦意袭来,懒懒地应了一声,随即又挑眉看他,“那你还要念经吗?”
他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眼底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意冲淡了他眼尾尚未褪尽的艳色,让他看起来柔和而真实。
“今日….不念了。”他轻轻将我拥入怀中,动作温柔至极,又拉过一旁的薄毯,小心翼翼地盖在我们身上,然后侧躺在我身边,将我圈在他的领域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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