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刀早憋着秦淮茹的气呢,主要是他离开这段时间,她想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想以此吸傻柱的血。
这天晚上,小刀把秦淮茹弄到旁边的屋子里,好好收拾着,掐着秦淮茹的脖子才出气呢,
“秦淮茹,我警告你,你再挖我一次墙角,我掐死你。”
秦淮茹一点不怕小刀这样对她,她知道,小刀喜欢她的骚,喜欢她带来的刺激,她就是这么自信,嘿嘿坏笑着:
“小刀,你打姐姐,姐姐不怪你,还心疼你,喜欢你,那会都说你死了,姐姐才…,你使劲收拾姐姐吧,反正,姐姐这辈子黏上你了,离开你,姐姐心里就发慌,不知道在哪吃肉,不知道谁给姐姐解闷,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秦淮茹气的小刀下狠劲,知道,这个骚货战斗力超强,不打服她就气你,只有征服后,她才乖…
汗珠子顺着秦淮茹白腻的脖子往下淌,滚烫的,像捂着一块刚出炉的烤山芋。
秦淮茹喘着气,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突然,曹小刀脑子里“嗡”地一声,像是谁在他天灵盖上狠敲了一锣。
不是秦淮茹推他,是空间里那个要命的投射画面,自己硬生生挤了进来。
香港,半山,娄家那栋小楼。几个黑影,鬼魅一样贴着墙根往上爬,手里家伙什在月光下泛着冷铁的光。
领头的那个,脸上一条刀疤从眼角划到下巴,狰狞得像条蜈蚣,手里拎着的不是刀,是枪!
娄晓娥房间的灯还亮着!曹小刀心猛地一沉,像块冰坨子砸进滚油锅。
“操!”曹小刀低吼一声,猛地从秦淮茹身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抓着裤子。
秦淮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掀得一晃,差点栽倒,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潮和满满的惊愕迷茫。
“小刀?你…你咋了?”
“有急事!要命的!”曹小刀头也不回,声音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他胡乱把衬衣下摆往裤腰里一塞,也顾不上看秦淮茹瞬间煞白的脸,一头就扎出门进入了黑夜里。
进入空间,瞬移到了香港晓娥家楼下。
秦淮茹呆呆地坐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刚才那股热乎劲儿烧的她还没有完全通透,怒道:“曹小刀!你个王八蛋!”
她哭腔的骂声,被夜风吹散了。
……
曹小刀人已经出现在娄家小楼三楼的露台暗影里。夜风带着海腥味,楼下花园里那几个黑影正搭着人梯,刀疤脸的手指已经搭在了娄晓娥卧室窗台的边缘。
杀心瞬间顶到了嗓子眼。曹小刀眼神一厉,空间之力无声铺展,如同无形的巨网,猛地罩向那七八个攀附在墙上的杀手。
无声无息。楼下的攀爬声、衣料摩擦声,甚至那刀疤脸粗重的呼吸,瞬间消失了。前一秒还挂在墙上的大活人,像被黑板擦抹掉的粉笔字,干干净净。
露台上只剩下风声声,仿佛刚才的杀机只是幻觉。
曹小刀没耽搁,闪身进了空间。
那七八个杀手像被扔进滚筒洗衣机里的布娃娃,在空间的混沌里翻滚、碰撞,摔得七荤八素,手里的家伙散落一地。
没等他们从这诡异的天旋地转中反应过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将他们挤压、束缚,死死按在冰冷虚无的地面上,动弹不得。
“谁派来的?”曹小刀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他蹲在刀疤脸面前,眼神比刀子还利。
刀疤脸梗着脖子,眼神凶狠,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金三角的规矩,死也不说!”
“规矩?”曹小刀嘴角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他伸出手指,没有碰到刀疤脸,但刀疤脸的一根手指猛地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弯折,骨头碎裂的“咔嚓”声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瘆人。
“啊——!”凄厉的惨叫刚冲出喉咙就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
“说!”曹小刀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碾碎一切的压迫感。接着手里夺了一把刀,刀已经扎进这人的脚上,“不说,我从脚开始割,一直割成你骨头架子。”
剧痛和无法言喻的恐惧摧毁了刀疤脸的硬气。“是…是岩多帕老大!金三角的岩多帕!还有…还有日本人!是…是山口组牵的线!他们给了情报…说…说娄家的码头?”他语无伦次,涕泪横流。
日本人!曹小刀眼神骤然冰寒。金三角的疯狗还不够,东洋鬼子也把手伸过来了!
审讯完,曹小刀只觉得一股邪火在胸腔里乱窜。这帮人渣,没完没了!
唰,这七八个人被绳子吊起来,吊在树上,开始手脚猛蹬,眼睛突出,舌头原来越长,脚直直的向地…
娄家在香港,得有根,得有自己的硬拳头!
第二天,曹小刀直接找上了叶问。油麻地,利达街,那块朴素的“咏春拳”招牌下,武馆的门半开着。
里面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汗味、跌打药酒味,还有一种…淡淡的枪油味。
几个精悍的年轻弟子正围在几个木人桩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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