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你救我干嘛……呜……我这辈子……最大的念想……就是能……能爽死在你身上……那样……就永远……永远不用和你分开了……我心里……最想装下的……就是你……刚才……刚才我觉得我……我完全拥有你了……怎么……怎么又活过来了……” 她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执拗和疯狂。
小刀喘着粗气,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力道有点重,像是怕她再没了声息,嘴里却骂骂咧咧地安慰:
“别他妈瞎想!吓死老子了!你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外人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肯定说我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折磨你!变态!强奸虐待罪跑不了!
你说说,这一晚上,整整一晚上,我动都没怎么动,全是你自个儿,我他妈怎么办?给你陪葬啊?”
于海棠没再说话,只是把头深深埋进他怀里,这次是真的力竭昏睡过去了,呼吸均匀地拂过小刀的胸膛,带着点痒意。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两人还相拥着躺在床上,谁也没动。于海棠的饭店外面倒是已经人声鼎沸。
自从昨天小刀那把火清了垃圾,又用雷霆手段镇住了那帮地痞,饭店门口清爽了,也没人敢再来捣乱,生意一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红火。
工作人员忙得脚不沾地。
于海棠紧紧抱着小刀,胳膊箍得死死的,脸贴在他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
她是真的不想分开,心里清楚,只要一起床,推开这旅馆的门,两人就得分道扬镳,各忙各的,下次见面又不知是猴年马月。
这种短暂的温存过后,是更深的空虚和不舍。
“行了,快穿衣服吧。”小刀拍了拍她的背,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又不是就活今天这一天了!我车里给你备了点钱,拿去,先把欠的债还上。这饭店,你想继续开就开着,不想开了就转出去,干点别的轻省营生。”
于海棠磨磨蹭蹭地起来,洗漱完毕,换上一条半新的碎花裙子,对着镜子梳理有些凌乱的头发。
她从镜子里看着靠在床头抽烟的小刀,突然幽幽地开口:
“哥,你说我姐夫阎解成,他怎么还不死呢?你说他那样活着,还有个什么劲?”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难以启齿又忍不住想说的隐秘,
“我姐……我姐于莉跟我说,现在阎解成那玩意儿彻底不行了,解手都得像我们女人一样蹲着……
她儿子阎沫,明明是你的种,长得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姐说了,每次跟你……跟你睡过之后,她都不想回那个家。有时候……有时候她也说,真想就那么爽死在你身上算了。”
她转过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小刀,“我现在也是……我离婚了,那个死鬼,也是个没用的玩意儿,几下就完事,还又酗酒又抽烟,没出息透了。
每次不行了,就跪在我面前,求我,舔我的脚……你说一个大男人,活成这样,还有什么脸?想想那段日子,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小刀掐灭烟头,起身穿好衣服。见于海棠正拿着他那串红宝石珠子项链,爱不释手地往自己脖子上比划,眼神里满是喜欢。
小刀心里一紧,几步走过去,不由分说地从她手里把项链拿了回来,动作有点粗鲁。
“海棠,这个你不能戴。”小刀把项链揣进自己兜里,语气不容置疑,“弄不好,会要了你的命。回头我给你买条金项链,这个……这个是以前一个老和尚给我开过光的,说我命硬,戴着能压住,保个风调雨顺。女人家阴气重,压不住这东西。”
于海棠撅起嘴,满脸不高兴。可一听到小刀说要给她买金项链,眼睛瞬间又亮了,那点不快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她看来,金子,那才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值钱,体面。
她哪里知道,刚才她拿着玩的那串“红玻璃珠子”,其真实价值能在北京城换好几栋大楼!
更不知道小刀那个神秘空间里,类似级别、各种颜色的宝石项链还有十来串。
小刀说她戴了会没命,倒不全是瞎话——在北京这地界,识货的人不少,她一个没什么根基的离婚女人,戴着这么一串价值连城的宝贝招摇过市,那就是小儿抱金过市,纯属找死,怀璧其罪!
两人出了小旅馆,在附近找了个面馆,草草吃了碗面条填肚子。
小刀走到自己轿车旁,打开后备箱,拎出一个沉甸甸的皮箱,递给于海棠:“喏,拿着,先把窟窿堵上。
要是有剩的,看看哪儿有合适的,买处小房子落脚。总租房子不是个事儿。”
这会儿北京城的房价还没后来那么离谱,百十平米的房子,大概也就三四十万块钱。但这三四十万,对于一个普通工人来说,得不吃不喝攒上三四十年!
于海棠接过箱子,打开一条缝瞥了一眼,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大团结”。她脸上却没多少惊喜,反而抬起头,眼圈又有点红,带着点撒娇和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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