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得太神奇。”墨菲打断她的遐想，“能量守恒依旧存在。凝聚灵能消耗巨大，以你现在的水平，一天能成功发出一两次就是极限，威力也有限。而且，需要极高的专注和控制力，稍有偏差，未伤敌先伤己。”
她让林曦棠站到另一个较薄的练习靶前。
“尝试。感知你自身的精神力量，想象它不再是扩散的水流，而是一根针，一根锥子。把它‘拧’成一股，然后‘推’出去。”
林曦棠凝神静气，回忆着刚才的感觉，努力调动精神。她能感觉到某种力量在汇聚，却散乱不堪，根本无法成形。几次尝试，要么毫无动静，要么只有一丝微弱的波动撞在靶子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精神力的消耗却异常迅猛，比感知训练累得多。
墨菲并不意外：“继续练习。先找到凝聚的感觉，再追求释放。这是你下一阶段的重点。”
离开基地时，林曦棠浑身酸痛，脑袋也因为精神力过度消耗而隐隐作痛，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明亮。
格斗、体能、灵能穿刺……墨菲正在为她打开一扇全新的大门，传授给她真正用于战斗和自保的能力。
这些不是学校里能学到的知识，而是更本质、更强大的力量。
她看着城市璀璨的夜景，缓缓握紧了拳头。
身体很累，但心却更加坚定。
创生科技的窥伺，界外之敌的威胁，这些都不会让她退缩。她有了新的武器，也有了变强的路径。
无论前方是什么，她都会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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