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刚好我有事求你,只要哥哥答应我,这边我便立刻将粮草军饷给您送去。”拓跋狼谄媚一笑。
拓跋狼走到地图前,一指柔然镇:“我刚丢失一城黑风城,被李承煜那小子给夺去,现在我想拿下这里。希望哥哥帮忙。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心仪人选。”
原本拓跋虎是不想支持他的,但又转念一想,拓跋昭还在他麾下。正好让他去送死。
“心仪人选??当然有!这得让大侄子去啊!拓跋昭不是在邹亚夫的练武场受训吗?这一个月下来,听说进步不小,正好让他去练练手。”
拓跋狼愣了一下,这大侄子是远近闻名的花花公子,看来哥哥是不想帮他拿下柔然:“拓跋昭?他行吗?他不是只会喝酒赌博吗?”
“行不行,得试过才知道。” 拓跋虎冷笑一声,“再说了,他是拓跋烈的儿子,现在拓跋烈被咱们架空,让他去打仗,赢了,是咱们北漠的功劳;输了,就怪他没用,正好打压一下拓跋烈的势力 —— 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拓跋狼这样一听恍然大悟,拍了拍大腿:“好!就这么办!让拓跋昭带一万士兵,八百铁骑,限他十日内拿下柔然镇!咱们好好看看,拓跋烈的儿子,到底有几斤几两!”
两人相视一笑,眼神里满是算计,完全没把拓跋昭的生死放在眼里。
与此同时,邹亚夫的练武场,黄沙漫天。拓跋昭穿着一身劲装,手持长刀,正在与一名士兵对练。他的动作比一个月前流畅了太多,长刀在他手中运转如飞,时而劈砍,时而格挡,每一招都带着十足的力道。
“喝!”拓跋昭大喝一声,长刀猛地劈向士兵的胸口,士兵连忙用盾牌格挡,“铛”的一声脆响,士兵竟被震得后退了两步。
“好!” 一旁的邹亚夫抚掌叫好,他穿着铠甲,眼神里满是欣慰,“昭公子,你这进步可真快!一个月前,你在我手下都撑不过三回合,现在竟然能震退我的亲兵,不错!不错!”
拓跋昭收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喘着气说:“多谢邹将军教导,要是没有您,我也不会进步这么快。”
这一个月,他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骑射,中午跟着邹亚夫学兵法,晚上还要复盘白天的招式,虽然累,却觉得无比充实 —— 只有变强,才能保护自己和所爱的人,才能在拓跋狼和拓跋虎的眼皮底下活下去。
邹亚夫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仅武艺进步快,兵法也学得不错。对一些战术,你说得头头是道,比一些老将都强。”
拓跋昭被夸赞的不好意思,羞红了脸:“我只是纸上谈兵,还没真正上过战场。”
“会有机会的。” 邹亚夫眼神深邃,“北漠不缺战争,你迟早要上战场的。”
他的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名传令兵骑着马,飞快地跑到练武场,翻身下马,手里拿着一卷黄色的圣旨,高声喊道:“拓跋昭接旨!”
拓跋昭心里一紧,连忙上前,单膝跪地:“末将拓跋昭,恭迎圣旨!”
传令兵展开圣旨,念道:“奉北漠大汗诏曰:命拓跋昭率领士兵一万、铁骑八百,即刻出发,征讨柔然镇,限十日内拿下,不得有误!钦此!”
拓跋昭愣住了 —— 他父亲拓跋烈一向主张休养生息,反对轻易发动战争,这道圣旨,肯定不是父亲的意思。他突然释怀,现在北漠的大权都在拓跋狼和拓跋虎手里,这分明是他们故意给自己安排的任务!
“昭公子,接旨吧!” 邹亚夫在一旁低声说,眼神里满是担忧,“这是大汗的旨意,你不能抗旨。”
拓跋昭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愤怒和不甘,双手接过圣旨:“末将遵旨!定不辱使命!”
传令兵满意地点点头,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练武场上,只剩下拓跋昭和邹亚夫。拓跋昭握着圣旨,心里五味杂陈 —— 拓跋狼和拓跋虎是想借刀杀人,十日内拿下柔然镇,难度极大,稍有不慎,就是死路一条。
“昭公子,别担心。” 邹亚夫走到他身边,语气沉稳,“你这一个月的进步,我都看在眼里。一万士兵,八百铁骑,虽然不多,但只要你运用好兵法,未必不能拿下柔然镇。”
拓跋昭抬起头:“邹将军,我知道这是个陷阱,但我不能退缩。我不仅要拿下柔然镇,还要活着回来 —— 我要让拓跋狼和拓跋虎知道,我拓跋昭,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好!有骨气!”邹亚夫赞许地点点头,“我指导你一计 —— 柔然镇靠罗目泊,水源是他们的命脉。你可以先派一小队人马,绕到罗目泊上游,截断他们的水源,再派主力攻城,这样能事半功倍。”
拓跋昭眼睛一亮:“多谢邹将军!!”
“还有,” 邹亚夫从怀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羊皮兵书,递给拓跋昭,“这是我当年打仗用的兵书,里面记着一些攻城和防守的技巧,你带着,或许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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