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瑾的表情微变,拳头紧紧攥了起来:“那这最后一种呢?不管是什么方法,我们都愿意试试!”
药哥看着两人,语气沉重:“第三种方法,风险极大,成功率也只有三成。用毒妹的‘夺魂散’—— 此毒无色无味,毒性霸道,能在短时间内腐蚀人的肉身及经脉,让人生命垂危;在玉衡濒死之际,我再用‘千百解’—— 这是我独门解药,能解毒妹的一切毒物,在驱散毒素的同时,也能让蛊虫陷入虚弱;届时,需要一位功力极高之人,用内力将蛊虫从玉衡体内吸出。只是……”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此过程极为凶险,稍有不慎,玉衡就会当场殒命;就算成功,他的经脉也会受损严重,极大可能会沦为废人,再也无法习武。”
玉衡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他不怕死,怕的是不能再为拓跋瑾效力,怕的是成为拓跋瑾的累赘。
“门主,” 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如果我变成了废人,不能再为您征战,不能再保护您,那对我来说,比死更难受。”
“玉衡!” 拓跋瑾一把握住他的双肩,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在我心里,你不是我的下属,是我的兄弟,是我最重要的人!就算你不能习武,不能征战,我也会一直护着你,让你平安顺遂地过完一生!”
他松开玉衡,眼神坚定:“就用第三种方法!需要功力极高之人,我来!玉衡,你不要放弃,你要记得你说过,要为我战到最后一刻 —— 我希望你能一直陪着我,不止是在战场上,而是一辈子!”
“一直陪着我……”
玉衡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句话,反复回荡。他看着拓跋瑾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心疼和在意,心中的情感瞬间爆发 —— 他对拓跋瑾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忠诚,那是深入骨髓的爱恋,是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执念。
“好。” 玉衡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听门主的!只要能一直陪着您,就算是死,我也不怕!就算变成废人,我也会留在您身边,为您端茶倒水,为您打理琐事,陪在您身边,一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在您身边!”
拓跋瑾看着他,眼眶有些发红。他拍了拍玉衡的肩膀,转身对药哥说:“药哥,麻烦你立刻准备,越快越好!”
“好!”药哥点点头,转身走出小阁,“我这就去叫毒妹,准备‘夺魂散’和‘千百解’!”
很快,药哥就带着毒妹回到了小阁。毒妹手里拿着两个小瓷瓶,一个黑色,一个白色。“黑色的是夺魂散,白色的是千百解。”她把瓷瓶放在桌上,眼神里带着一丝罕见的凝重,“门主,你可得想好了,这夺魂散的毒性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方法风险极大,稍有……玉衡就没救了。”
“开始吧!”拓跋瑾坚定的点点头,走到玉衡身边。
玉衡躺在小阁中央的一张木床上,闭上眼睛,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他深吸一口气。
毒妹拿起黑色瓷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点白色粉末,放在玉衡的鼻尖下。玉衡吸入粉末后,很快就有了反应 ——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紫,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是蚀骨蛊在毒素的刺激下开始挣扎。
“药哥!”拓跋瑾高声喊道。
药哥立刻拿起白色瓷瓶,将里面的解药倒在玉衡的口中。解药入口即化,玉衡的抽搐渐渐平息,脸色却苍白如纸,呼吸微弱,眼看就要不行了。
“就是现在!”药哥高声提醒。
拓跋瑾立刻走到床边,双手按在玉衡的后背,深厚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入玉衡体内。他的眼神专注,额头上渐渐渗出冷汗 —— 吸出蛊虫,不仅需要强大的内力,还需要极高的控制力,稍有不慎,就会伤及玉衡的经脉。
内力在玉衡体内游走,拓跋瑾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蚀骨蛊的位置 —— 它躲在玉衡的心脏附近,正在缓慢地蠕动。他集中精神,用内力形成一道气流,慢慢包裹住蛊虫,一点点将它向外牵引。
玉衡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冷汗浸湿了他的衣衫,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忍住!玉衡,再坚持一下!” 拓跋瑾的声音带着疲惫。
蛊虫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开始疯狂挣扎,玉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口鲜血从嘴角喷出。
“玉衡!”拓跋瑾心中一紧,连忙加大内力输出,死死困住蛊虫。
毒妹和药哥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紧紧盯着玉衡和拓跋瑾 —— 他们都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成败在此一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拓跋瑾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他的内力虽然深厚,但如此精准地控制气流牵引蛊虫,对他的消耗极大。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挣扎后,一只通体发黑、带着血色纹路的蛊虫,从玉衡的口中被牵引出来,在空中扭动了几下,就被拓跋瑾用内力困住,装进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铜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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