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像碎金般透过窗棂,斜斜地落在童小凡的床沿上。屋外的香樟树上,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混着远处几声清脆的鸟鸣,织成一片祥和的晨曲。
童小凡吃过早餐——小米粥配着酱菜,还有两个白煮蛋,简单却暖胃。他看着王梦瑶和三香,再次叮嘱:“小蜜蜂他们五个的安全,就拜托你们了。”
王梦瑶挺直脊背,语气坚定:“童先生放心,我们寸步不离,绝不会出任何岔子。”三香也齐齐点头,眼神里满是郑重。
童小凡又把林夕叫到跟前:“你去趟李氏集团,跟李丹青接洽一下。我之前给她的回春丹配方,你以不凡投资的名义,无偿给李氏注资一百亿。”
林夕眼睛一亮:“大哥放心,我一定办妥!嫂子知道了,肯定开心。”
“等等。”童小凡想了想,补充道,“她要是问为什么要帮他?你就说受神秘大佬所托。还有,这钱得等我闭关回来再划过去。”
“明白!”林夕点头,“我今天就去跟嫂子谈,保证给她个惊喜。”
安排妥当,童小凡才推着那辆半旧的自行车走出院子。车筐里放着一大包干粮——压缩饼干、牛肉干、巧克力,还有些苹果、香蕉当贡品。他抬头望了望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随着心念一动,自行车轮缓缓离地,带着他腾空而起,化作一道虚影,很快消失在天际。
天坑底部,阴气与灵气交织,形成独特的能量场。童小凡将带来的水果贡品摆在祖先面前,苹果红得透亮,香蕉黄得诱人。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噗通”一声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额头触及冰凉的地面,心中默念:“祖先在上保佑小辈功力精进,早日能应付未知的强敌。”
其实他并非没有手段——术法、毒术,哪一样都能杀人于无形。但他骨子里偏爱拳拳到肉的痛快,那种真气碰撞、筋骨交击的实感,才让他觉得痛快淋漓,才能感觉自己是个强者。
他从怀里摸出一颗培元丹,丹药通体浑圆,散发着淡淡的药香。童小凡仰头吞下,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入丹田。他盘膝坐下,双目紧闭,“九阳真经诀”的心法在脑海中流转。天坑周围的宝石散发出莹莹微光,精纯的灵气如潮水般涌来,被他的经脉贪婪地吸收。有培元丹加持,又有天坑的灵气助力,他能感觉到丹田内的真气在飞速壮大,比在草庐时快了数倍。
童小凡在天坑闭关的日子里,登封市的富豪圈子正流传着一件事——所有人都等着看南振的笑话,等着看他被打断双腿。
南振是登封市公安局局长南红的儿子。早年进了武警队伍,却因一次冲动犯了错被开除。一气之下,他去国外当了六年雇佣兵,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硬生生练就一身硬功夫。一米九的个头,肌肉如铁块般贲张,在雇佣军里也算个小有名气的兵王。
回登封的第一天,他就在街头偶遇了李丹青。那一身职业装勾勒出的干练曲线,那清冷中带着倔强的眼神,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庞。让他瞬间魂牵梦萦。从那天起,他每天开着辆还没挂牌的保时捷帕拉梅拉。任意闯红灯。也无人去管。在登封这地界,谁不知道他爹是管这个的?他每天准时守在李氏集团门口,手捧一束娇艳的红玫瑰,耐心等待李丹青下班。
南振很懂礼貌,带着战场磨出来的沉稳和绅士风度。他调查得清清楚楚:李丹青的老公就是个小医生,还是李家的上门女婿,无父无母,两人甚至分房睡,那医生连李丹青的手都没碰过。
“她跟那个废物根本不配。”南振在心里冷笑,觉得自己和李丹青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爹是公安局长,有权有势;他自己是兵王,有勇有谋。
为了讨好李丹青,南振下了血本。给周春梅和李丹青各买了一对碧绿的翡翠手镯,通透得像一汪绿水,据说花了两百万;给李大江、李二龙兄弟俩各准备了块限量版劳力士,李大江没敢收,全被李二龙揣进了兜里。
周春梅拿着翡翠手镯,对着阳光照来照去,笑得合不拢嘴:“南公子啊,你再忍几天。等那个废物回来,我就让丹青跟他离了婚,到时候你就下聘礼,这门亲事我替丹青应了!”
李大江在一旁皱眉:“老婆,小凡这女婿挺好的,哪有盼着女儿离婚的?”
“你懂个屁!”周春梅瞪了他一眼,“南公子他爹是公安局长!这靠山多硬?那废物能给丹青什么?”周春梅鼠目寸光,哪知道公安局长在武家面前都得低头,更不知道武家就是被那个“废物”灭的。
李丹青自始至终面无表情,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从没接过南振的玫瑰,也没坐过他的车,最多只是擦肩而过时,出于礼貌点个头。可就这一个点头,足以让南振欣喜若狂,激动得几夜睡不着觉。
这天上午,李氏集团九楼办公室。李丹青正对着一份报表皱眉,忽然看到林夕带着大香、小香、三香和王梦瑶走了进来。她心里一惊——林夕是不凡投资的总经理,还是药王谷常长老的弟子,身份不一般。自己生产的面膜。还靠人家林夕送来的驻颜丹。不凡投资前不久注资两千亿的事,还有注资千亿买下不凡财富广场。在企业圈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是登封市目前最有实力的投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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