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两个女人带走。”
钱星河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手腕轻扬间,两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已如饿狼般扑上。他们铁钳似的大手扣住李丹青和李三清的脖颈,不顾姐妹俩的挣扎哭喊,粗暴地拖拽着往外走。
“放开我女儿!”周春梅疯了似的扑过来,死死抱住钱星河的小腿,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的皮肉里,“打你儿子的是童小凡!有本事冲他去,抓我两个女儿算什么能耐?”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病房里炸开,周春梅被打得嘴角溢血,踉跄着摔倒在地。钱星河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神阴鸷如蛇蝎:“抓她们,就是为了引童小凡出来。等我撕了那小子,自然会把你女儿送回来——前提是你安分点。”
“我不信你!求你放了她们……求你了!”周春梅匍匐着去拉她的裤脚,却被钱星河一脚踹在胸口,疼得蜷缩在地,半天喘不过气。
“这里轮得到你做主?”钱星河啐了一口,语气满是嫌恶,“遇上你们李家这群废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她转头吩咐手下:“留两个人看着这对母子,敢乱嚼舌根,直接从这楼上扔下去。”
“是,大小姐!”两个壮汉应声留下,凶神恶煞地盯着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周春梅和李二龙。
这时,一个干瘦老者缓步上前,花白的胡须微微颤动,低声劝阻:“大小姐,家族主再三嘱咐,不可贸然行事,不如先查清那小子的底细?”
“查清?”钱星河挑眉,语气里满是不屑,“我早就查过了,不过是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小医生,仗着几分医术被登封几个家族小姐捧得不知天高地厚。怎么,你们这几个老家伙,还怕他一个毛头小子?”
老者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再吭声,只是眼底掠过一丝隐忧。
李丹青和李三清被拖拽着塞进一辆黑色商务车。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她们的呼救。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城东一处荒无人烟的废弃化工厂。两人被粗暴地推下车,粗麻绳如毒蛇般缠上她们的手腕脚踝,死死拴在了厂区中央冰冷的水泥柱子上。
钱星河掏出从李丹青身上搜来的手机,一把将匕首抵在李三清的脖颈上,锋利的刀刃嵌进肉里。几乎要划破皮肤。“给童小凡打电话,让他单枪匹马过来。敢说一句废话,或者敢报警,我现在就割了她的喉咙。”
李丹青浑身发抖,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知道童小凡厉害,可对方是京城钱家的人,必定布下了天罗地网,这一来便是九死一生。可看着妹妹脖颈上的刀刃。她终究狠不下心,颤抖着手指翻出了那个存了三年、却从未拨打过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钱星河立刻抢了过去,声音淬了毒似的:“童小凡,我是南振的母亲。你打断我儿子的腿,害我老公锒铛入狱,这笔账,我们今天要做个了断。”
“哦,能告诉我地址吗?”电话那头,童小凡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话,听不出丝毫慌乱。
“城东废弃化工厂,二十分钟内。你自己过来。”钱星河恶狠狠地说,“敢带一个人,或者敢迟到一分钟,你就等着给她们俩收尸!”李三清大声喊。“姐夫不要过来。他们人多“。
钱星禾,她猛地将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裂的声响在空荡的厂房里回荡。可还没等她走出几步路。一道身影已如鬼魅般出现在化工厂门口。
童小凡推着那辆看似普通的自行车,慢悠悠地走进来,阳光透过厂房的破洞洒在他身上,众看到一个英俊的少年。长发披肩周身寒气逼人。慢悠悠的向他们走来。钱星河和手下们惊得目瞪口呆——刚挂电话人就到了,难道他一直潜伏在附近?
童小凡的目光掠过众人,最终落在那几位神色凝重的老者身上,淡淡开口:“京城钱家的人?”
钱星河上前一步,双手叉腰,气焰嚣张:“没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童小凡仿佛没听见她的话,目光依旧锁定那几位老者,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二十年前的除夕夜,京城童家灭门案,你们参与了?”
几位老者脸色骤变,相互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震惊。那个干瘦老者上前一步,沉声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难道你是童家的余孽不成?告诉你也无妨。今天你也走不出这里。反正你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巧得很,当年我们都参与了。”
“你们做了什么?”童小凡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在场的人都心头一紧。
“围着童家大院,拦截从童家大院逃出来的人。一个活口都没留。”老者咬牙说道,心里却越发不安。
童小凡点点头,眼底掠过一丝猩红,却转瞬即逝。钱星禾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尖叫起来:“你……你是童万义的儿子?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她状若疯癫,头发散乱,眼神怨毒:“当年我和你母亲袁杰是最好的闺蜜!我出身豪门,容貌倾城,童万义凭什么看都不看我,非要娶那个出身卑微的贱人?害得我远嫁登封这个破地方,嫁给了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我就想让他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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