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青石镇的石板路上。杨小帅早早地来到了张大夫的药铺，这是他近日常来的地方——不仅是为了帮忙，更是为了向张大夫请教那本《基础吐纳法》中的疑难字句。
“小帅来了？”张大夫正在院子里翻晒药材，见到杨小帅，笑眯眯地招呼道，“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些草药，哪些是今年新采的？”
这是张大夫和杨小帅之间新近形成的小游戏。不知从何时起，张大夫发现杨小帅对草药有着异乎寻常的辨别能力，总能准确分辨出草药的年份和品质，甚至比他自己这个行医多年的老郎中还要精准。
杨小帅放下手中的书册，走到晾晒架前。各式各样的草药铺陈在竹匾上，散发着混合的香气。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眼。
怀中的暖玉微微发热，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杨小帅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株草药散发出的独特气息，仿佛它们在低声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这株三七是去年的，”杨小帅指着一株根茎状的草药，“虽然保存得很好，但药性已经有些流失了。”
“这薄荷是今年新采的，”他又指向另一处，“而且是在清晨露水未干时采摘的，保留了最完整的香气。”
“这当归...”杨小帅停顿了一下，仔细嗅了嗅，“应该是三年前采的，但保存得极好，药性反而更加醇厚。”
张大夫听得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惊讶和赞赏：“奇哉！奇哉！小帅，你这鼻子比老夫的行医几十年的经验还要灵啊！”
杨小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能就是运气好，蒙对了。”
张大夫却摇摇头：“一次是运气，次次都准就不是运气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杨小帅，“小帅，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经历？”
杨小帅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保守暖玉的秘密：“就是照着那本吐纳法练了练，感觉精神好了不少。”
张大夫抚须沉吟：“看来那吐纳法确实有些门道...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小帅，你来帮我个忙。这几日病人增多，药材消耗得快，有些药材年份相近，连我都难以分辨。你帮我分分类，可好？”
杨小帅欣然答应。张大夫搬出几个药匣，里面装着各种晒干的草药，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
“这些都是甘草，但采摘年份不同。”张大夫解释道，“药性随年份变化，若是用错了，轻则药效不足，重则可能伤身。”
杨小帅点点头，仔细查看起来。在普通人眼中，这些甘草片几乎毫无区别，但在杨小帅眼中，它们却各有特色。
怀中的暖玉持续散发着温热，杨小帅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能看到甘草片上细微的色泽差异，能嗅出它们不同的香气层次，甚至能感受到它们蕴含的“能量”强弱。
“这一批是今年新采的，”杨小帅很快分出一堆，“药性最烈，适合用于急症。”
“这些是去年的，”他又分出一堆，“药性平和，适合调理。”
“这些...”杨小帅拿起几片，仔细嗅了嗅，“至少有五年了，药性醇厚，适合补益元气。”
张大夫拿起杨小帅分好的药材，仔细查验，越看越惊：“神了！真是神了！连五年的陈甘草都能分辨出来！”
他激动地拉住杨小帅：“小帅，你这天赋不行医真是可惜了！要不你正式拜我为师，学习医术如何？”
杨小帅愣了一下。学医固然是条好出路，但他心中向往的，始终是那御剑飞行、斩妖除魔的修仙之路。
“我...我再想想吧。”杨小帅含糊地答道。
张大夫也不强求，只是叹道：“可惜啊可惜...你这天赋，若是用在医道上，将来必成一代名医。”
接下来的半天，杨小帅帮着张大夫整理了药铺里的各种药材。无论是外观极其相似的当归和白芷，还是难以分辨年份的黄芪和党参，在杨小帅的感知下都无所遁形。
最让张大夫惊讶的是，杨小帅甚至能指出哪些药材在采摘或炮制过程中出了问题，导致药性受损。
“这株黄芩在晒制时被雨淋过，虽然重新晒干了，但药性已经大打折扣。”
“这批枸杞采摘时太过用力，果皮破损，保存不了多久就会变质。”
“这些金银花...”杨小帅嗅了嗅，皱起眉头，“应该是采摘后没有及时处理，有些发酵了，药性变了。”
张大夫一一查验，果然如杨小帅所说。他看着杨小帅的眼神，已经从惊讶变成了难以置信。
“小帅啊小帅，”张大夫感慨道，“你这本事，说是天赋异禀都不为过。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敏锐的药感。”
杨小帅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明白这多半是暖玉和修炼的功劳。自从开始练习吐纳法后，他的感知能力确实与日俱增。
午后，药铺里来了几个病人。张大夫诊脉开方，杨小帅则负责抓药。令人惊讶的是，杨小帅不仅能够准确抓取药方上的药材，甚至能根据病人的气息，微调药量的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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