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得晕头转向。
险些酿成大祸。
更何况这些手无缚鸡之力、毫无内力根基的普通女子?
彭长老这手摄心异术。
藏在言语间。
躲在眼神里。
悄无声息便缠上人心。
端的是防不胜防。
没人知道。
这些年里。
有多少良家女子被他掳来。
又有多少人在那邪术的操控下。
再也没能走出这丐帮分舵的内室。
最终在日复一日的傀儡生涯里。
耗尽了青春与灵魂。
尽管身边四位身披薄纱的美人正使出浑身解数。
用温香软玉般的胴体殷勤侍奉。
彭长老那双被肥肉挤成细缝的眼睛里。
却早已充满了厌倦与不耐。
一方面。
对他而言。
这些女子不过是早已玩腻的傀儡。
动作再如何诱人。
态度在如何卑下。
也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另一方面。
此刻他屋里正有一个今天手下刚迷晕送来孝敬他的绝美少女。
彭长老的目光越过眼前扭动的腰肢。
贪婪地投向了软榻前方不远处。
那里。
一张铺着完整虎皮的大师椅上。
正斜倚着一位陷入昏迷的少女。
即便她双目紧闭。
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垂落。
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淡的阴影。
秀眉又因昏迷中的不安微微蹙起。
像沾了晨露的柳叶。
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痛苦与脆弱。
可这份柔弱。
非但没折损半分风华。
反倒让那副容颜更显鲜活动人。
连周遭的奢华陈设。
都似成了她的陪衬。
丝毫盖不住那股惊为天人的绝色。
再看身侧四位女子。
虽也美艳。
却处处透着刻意——
眉梢是精心描过的弯。
唇瓣是浓艳涂就的红。
连身段的扭动、眼神的讨好。
都带着几分刻意雕琢的媚态。
像温室里被精心打理的牡丹。
艳则艳矣。
却少了几分灵气。
反观椅上的少女。
她的美是清的、是净的。
是从骨血里透出来的清丽脱俗。
没有浓妆艳抹。
没有刻意讨好。
素净的容颜像藏在深山里的空谷幽兰。
风一吹。
便带着淡淡的、不染尘俗的香。
连空气里的酒气脂粉气。
都似被这股清艳涤荡得淡了几分。
这般姿容。
竟是彭长老活了大半辈子、见遍江湖娇娥后。
从未见过的极致。
他盯着少女的眉眼。
看着她下颌线的柔和弧度。
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
那颗浸在风月里多年、早已麻木的老心。
竟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似的。
狠狠跳动起来。
连指尖都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旁人只道他贪花好色。
是个不知节制的老色鬼。
却不知他偏自诩“风流”。
总说“强扭的瓜不甜”。
尤其讲究那份“情趣”。
在他看来。
对着一个毫无知觉、像木头似的昏迷美人行事。
简直是暴殄天物。
连半分乐趣都没有。
彭长老要的从不是简单的占有。
而是极致的征服——
是用那手邪异的摄心术。
像织网似的缠上女子的心智。
把厌恶扭成爱慕。
把抗拒变成顺从。
让她们睁着清醒的眼。
带着满心的“情意”。
主动凑到他身边。
软语承欢、婉转依偎。
唯有这般。
看着曾经清傲的女子。
在自己的术法下彻底沉沦。
心甘情愿地交出所有。
才是他眼中的极乐之巅。
才是能让他满心畅快的、真正的“风流”滋味。
念及此。
彭长老迫不及待地推开身边一名正要喂他葡萄的女子。
肥胖的身躯有些吃力地坐直。
他从怀中摸索出一个小巧的鼻烟壶似的瓷瓶。
里面装的正是手下乞丐们常用迷药的解药。
他拔开塞子。
将瓶口凑到昏迷少女的琼鼻之下。
轻轻一挥。
一股刺鼻的辛辣气味钻入鼻腔。
穆念慈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发出一声带着痛苦意味的、极为好听的轻哼。
悠悠醒转过来。
她只觉得头昏目眩。
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一个白白胖胖、衣着不伦不类的老乞丐。
正用那双闪着淫邪精光的小眼死死盯着自己。
而他身后。
是四名几乎衣不蔽体、眼神迷离的美艳女子。
穆念慈本就聪慧敏锐。
眼前这一室的淫靡与诡异。
不过一瞬便让她洞悉了自身的处境——
她落入了虎口。
且是最污秽不堪的那一种。
心。
猛地一沉。
直坠冰窖。
无边的绝望如寒冬腊月的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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