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周美兰邀请许燕燕到老宅商议一下婚礼流程。
京都深秋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偏厅的沙发上,许燕燕正一脸认真地听着周美兰的讲解,他们面前是几本厚厚的婚礼策划方案和供应商名单。
“燕燕你看啊,这主桌的鲜花呢,我建议用香槟玫瑰和白芍药,端庄典雅,和你气质也相配。”
周美兰指着图册,说得头头是道,语气热络,“还有这迎宾区的设计,得大气,毕竟咱们林家……”
正说着,周美兰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屏幕,歉意的对许燕燕笑了笑:“燕燕,你先坐一会儿,二婶接个电话。” 说完便拿着手机出去了。
偏厅里只剩下许燕燕和林景琛安排的一位女保镖。她气息沉稳内敛,站在沙发旁边的阴影里,不注意看都不容易发现。
许燕燕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站起身走了走。
突然,一阵懒散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许燕燕下意识朝门口看去。
林景璨依旧顶着一头金毛,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睡眼朦胧地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房间中央的许燕燕,眼睛顿时一亮,睡意瞬间消散,眼里升起让人不适的轻佻和兴味。
“哟!嫂子!你来啦!”林景璨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以为潇洒的笑容,凑到许燕燕面前,顿时一股隔夜的烟酒味传了过来。
许燕燕皱了皱眉,躲开了对方的靠近,重新坐回沙发上翻看图册,“你找二婶的话,她不在这,刚刚有事出去了。”
林景璨丝毫不在意对方的冷淡,他毫不客气地靠着许燕燕坐了下来,“我知道,我听到她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了。”
他一边说,一边轻佻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在许燕燕身上流连。
“嫂子平时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很无聊?要不要弟弟来陪陪你?”他的身体往前倾了倾,语气充满了暧昧和玩味,一只手甚至作势要搂上她的腰。
角落里的女保镖眼神一冷,刚想上前。但许燕燕动作比她更快。
她精准地扣住了林景璨伸过来的那只手,死死地将其锁住。
“啊!”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林景璨忍不住惨叫出声。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这股力道往前一带,许燕燕趁机将膝盖顶向他柔软的腹部。
“啊!”又是一声惨叫,林景璨眼珠子瞬间瞪圆,发出了更痛苦的惨叫声,剧痛让他缩成一团,所有的轻佻玩味都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还没结束,许燕燕趁他底盘不稳,快速出脚勾住他的脚踝,干净利落的一个扫腿。
“砰!”一声,林景璨像一块破布被狠狠摔在地上,这次他痛得连呻吟都发不出了。
许燕燕微微喘了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目露不屑。
刚才那几下,是林景琛特意找人给她安排的特训上学到的,对付林景璨这种只会花拳绣腿的纨绔,绰绰有余。
角落里的女保镖默默地收回了脚。
“你……你敢打我?!”林景璨缓过一口气,捂着剧痛的肚子和手腕,又惊又怒地看着许燕燕。
许燕燕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以后嘴里再敢不干不净,就不是打你这么简单了。” 她的眼神锐利如刀,让林景璨心底一寒,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周美兰接完电话赶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一向不省心的儿子正狼狈地躺在地上呻吟,许燕燕则神色冰冷地站在一旁。
“林景璨!你又干了什么好事?!”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的周美兰,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这个混账东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什么人都敢惹。
她抬头想说几句缓和的话,但看到许燕燕脸色冰冷,硬生生把剩余的话咽了回去,只剩下对儿子满心的恼怒和恨铁不成钢。
“妈!她打我!”林景璨看到自己妈来了,像是找到了靠山般,忙不丁告状。
“你给我闭嘴!”周美兰厉声呵斥,转头歉意的看向许燕燕,,“燕燕,这……这实在是对不住!这个混账东西!我一定……”
许燕燕打断她,语气疏离:“二婶,婚宴的事,改天再议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她看也没看地上的林景璨一眼,对女保镖示意了一下,转身径直离开了偏厅。
傍晚,林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林景琛刚结束一个冗长的集团会议,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
办公室门被敲响,他的特助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低声汇报了下午在老宅发生的一切。
林景琛原本有些疲惫的眼神,在听到林景璨试图对许燕燕动手动脚时,瞬间变得冰冷。一股令人胆寒的戾气和暴怒从他周身弥漫开来,特助不自觉低下了头。
“备车,回老宅。”林景琛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他扯开领带,起身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林家老宅,林景璨的房间。
林景璨正一边龇牙咧嘴地上药,一边对着手机骂骂咧咧:“妈的!那臭女人下手真黑!等着瞧,早晚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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