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林默言将徐青青放到主卧柔软的大床上,轻哄她入睡。
徐青青虽然疲惫困乏,却依旧硬撑着,紧紧抓着林默言的手不放。
林默言在旁边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但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依旧不安地皱起。
林默言坐在床边,指腹温柔地抚过她的眉心,直到将那皱起的眉头抚平,他才悄悄起身离开。
刚关上房门,手机便震动起来,是周诚。
他按下接听键,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尚未完全平息的冷意:“说。”
“林总,”周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齐泽已经被刑事拘留,他父母接到通知后赶到了警局。现在正在警局大吵大闹,他们认为是徐小姐勾引他们儿子在先,他才会……”
周诚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他母亲格外嚣张,坚持称她儿子是被冤枉的,说话非常难听,说什么 ‘一个巴掌拍不响’,‘为什么我儿子不去找别人偏偏找她?肯定是她本身就不检点’……”
似乎是感受到了林默言的怒意,周诚不自觉停了一下,才继续道:“尤其是当她得知徐小姐就是她儿子高中时期喜欢的那个女生后,更是口不择言,反复提及高中时的旧事,污蔑徐小姐品行不端,自身不检点,说徐小姐的话不可信。”
林默言透过电话隐约还能听到周诚那边传来一个女人尖厉的叫嚷声,虽然模糊,但“狐狸精”、“勾引”、“陷害”等字眼还是刺耳地传了过来。
他的脸色越发冷峻。
周诚听到电话那头一片静默,知道林默言已经到了暴怒边缘,不敢再耽搁,快速开口:“而且,她看到齐泽脸上的伤后,非常愤怒,当着警察的面就叫嚣,说要让徐小姐和…和您付出代价,要告您故意伤害。”
听到这里,林默言怒极反笑,冰冷的笑声在寂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清晰:“呵,代价?我还没去找她算账,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面容冷肃,眼里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很好,既然他们一家子想要找死,我就成全他们。”
他对着电话,快速下达着命令:“周诚,你立刻联系京城‘恒正’律师事务所的秦律师团队,让他们以最快速度飞来海城,代理这个案子。告诉秦律师,我的要求只有一个。”
他的声音带着凛冽的寒意:“我要齐泽他这辈子,永远别想再见到外面的太阳!”
“是,林总!”周诚立刻应下。
“还有,”林默言的指令还未结束,“派人去把齐泽父母彻彻底底地查清楚!我要知道他们这些年,有没有违法违规的行为!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污点,也给我挖地三尺找出来!我要让他们一家三口,在监狱里团聚!”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斩草除根的狠绝。
“明白!我立刻派人去办!”周诚感受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冰冷怒意,不敢有丝毫怠慢。
“林总,我接到留在现场处理的手下报告,他们已经联系上陆家对门的那户业主。业主表示,房子在一周前,租给了一个年轻男子,经过照片确认,就是齐泽。我们的人在屋内还…还发现了新安装的微型摄像头。”
周诚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中的龌龊意图不言而喻。
林默言眼中戾气暴涨,几乎要捏碎手中的手机,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个人渣!”
他强压下立刻去把齐泽碎尸万段的冲动,深吸一口气,问道:“陆佳呢?她今天在哪里?还有,陆家其他人呢?今晚为什么都不在家?”
周诚显然已经调查清楚:“监视陆佳的人汇报,她今天下课后就回到了大学宿舍,一直没有再外出,更没有回过家。至于陆家其他人,我们询问了和他们家关系较好的邻居,邻居说他们夫妻俩今天一早就带着小女儿回乡下了,说是老家有急事,还特意给小女儿请了假。”
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我们的人还在对门齐泽租的屋内发现了一个儿童电话手表。我们查看后确认这个手表就是徐小姐的表妹陆暖的。给徐小姐发送的那条信息,正是通过这个手表。”
“呵呵!”林默言发出一阵冰冷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杀意,“陆佳把自己摘得可真干净啊。手表在齐泽那,就算计划失败,她也可以完全撇清关系。真是打得好算盘!”
林默言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眼中满是冷光:“你现在立刻去查这两人所有联系的记录,估计以陆佳的心计,这些明面上的证据应该都被销毁了,你让技术部门看看能不能恢复。”
“好的,林总我立刻去办!”
深夜,林默言刚开完视频会议,电话再次响起,是周诚。
“林总,技术部门已经成功恢复了齐泽手机里被删除的信息。”周诚语气兴奋,“里面有大量他与陆佳的聊天记录和通话录音,充分证明陆佳是这起案件的主谋之一。这些证据足够让她被逮捕判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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