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理,您拿好了吗?” 小王突然喊了一声,张经理吓得手一抖,芯片盒掉在地上。
“哦…… 哦好了。” 他赶紧把掉在地上的芯片捡起来,往小王手里塞,“给,拿去化验吧。”
小王接过取样袋时,指尖故意碰了碰他的手,锚点传来股心虚的情绪 —— 黑色袋子里的芯片是合格产品,真正有问题的芯片被他藏在了仓库的通风管里。
*** 驰远的实验室亮着盏惨白的灯,周明把小王送来的样品放进检测仪,屏幕上的曲线慢慢爬起来。“奇怪,” 他皱着眉推了推眼镜,“这数据怎么和上次检测的不一样?”
张经理的肥脸堆着笑:“肯定是上次检测错了,我说了鸿达电子的芯片没问题……”
“是吗?” 苏清鸢突然从实验室门口走进来,手里拿着个透明袋子,里面装着三盒芯片,“可小王在仓库的通风管里找到了这个,上面的批次和您取的一模一样。”
张经理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肥手在身后来回蹭:“这…… 这是什么?我不知道……”
“不知道?” 林舟突然把监控录像往屏幕上一投,张经理掉包样品的画面清晰可见,“那这个您总该知道吧?”
男人突然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椅子上。周明把通风管里的芯片放进检测仪,屏幕上的曲线突然断崖式下跌,红色的 “不合格” 字样闪得刺眼。“果然是你掉包了样品!” 他的声音抖得厉害,眼镜滑到鼻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李哲逼我的!” 张经理突然哭喊起来,肥手往自己脸上扇,“他说要是不配合,就把我女儿从哈佛扔下来!我也是没办法啊!”
苏清鸢的指尖在不合格的芯片上划了划,锚点传来股熟悉的蓝色液体味 —— 李哲举着针管站在鸿达电子的工厂里,对着工人们笑:“把这些芯片的刹车程序改了,每踩十次失灵一次,出了事有张胖子顶着。”
“通风管里还有什么?” 她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别告诉我只有这三盒芯片。”
张经理的喉结滚了滚,肥手突然指向仓库的角落:“在…… 在那个蓝色的箱子里,有李哲和‘白大褂’的交易记录,还有…… 还有瑞士研究所的地图。”
*** 警局的审讯室比上次多了张病床,张经理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插着氧气管。看见苏清鸢,他突然示意护士出去,肥手在枕头底下摸了半天,掏出个 U 盘。
“这是鸿达电子的财务记录,” 他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每笔汇款都流向了‘白大褂’的瑞士账户。” 他突然抓住苏清鸢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我女儿…… 我女儿怎么样了?”
“陈默已经联系了哈佛的留学生,” 苏清鸢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了划,“她很安全,我们会安排她转学。”
张经理的眼泪突然掉下来,混着氧气管里的水汽:“谢谢…… 谢谢你……”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还有件事…… 夜莺不是空乘,是…… 是瑞士研究所的医生,她的胸牌上有个夜莺的纹身……”
话音未落,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个戴墨镜的男人举着针管冲进来。苏清鸢拽起张经理往床下躲时,针管擦着她的肩膀飞过去,扎在墙上。
“快走!” 林舟踹开男人的同时,苏清鸢已经把张经理塞进了衣柜。男人的拳头砸在衣柜门上,发出砰砰响,“把 U 盘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苏清鸢突然抓起桌上的手术刀,往男人的胳膊上划了一下,鲜血瞬间涌出来。“想抢 U 盘?先问问我手里的刀!” 她的声音带着狠劲,闪电印记在灯光下红得像血。
男人捂着流血的胳膊,突然从怀里掏出把枪,林舟扑过去按住他的手,枪 “砰” 地响了一声,子弹擦着苏清鸢的耳边飞过去。
“警察来了!” 苏清鸢对着门口喊,男人果然慌了神,推开林舟就往窗外跳,却被赶来的警察逮个正着。
*** 公益基金办公室的灯亮到后半夜,周明把鸿达电子的财务记录往投影上放,红色的数字像滴血。“有了这个,就能证明鸿达电子和‘白大褂’的关系,” 他的声音带着疲惫,眼睛里却有光,“驰远终于能洗白了。”
苏清鸢望着窗外的月光,突然想起张经理最后说的话。“夜莺是医生,” 她喃喃自语,指尖在闪电印记上划了划,“胸牌上有夜莺纹身……”
林舟突然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手里举着份照片:“陈默找到了!这是瑞士研究所的医生名单,其中有个叫艾琳的,胸牌上确实有夜莺纹身,她是……” 他的声音突然顿住,喉结滚了滚,“是你母亲的私人医生。”
苏清鸢的杯子突然摔在地上,碎片溅到脚边。锚点传来股尖锐的疼痛,母亲躺在病床上,艾琳举着针管笑:“苏博士,这药能让你的情绪锚点更稳定,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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