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海城的另一端,夕阳的余晖洒在古老的城墙之上。彭羽和彭言墨并肩而行,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拉得很长很长。
或许,那只是一个被岁月遗忘的传说,而那个梦……好像在提醒着彭羽什么。
茶馆里,老者依旧坐在那张木桌前,手中把玩着那盏泛黄的茶杯。他的目光透过斑驳的木窗,望向远方,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而那个被封印的传说,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静静流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发现...
夜幕低垂,江海城的灯火在微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彭言墨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星空,心中满是迷茫。她的弟弟彭羽,自从六年前那场高烧后,似乎变得不再是从前那个懵懂的孩子了。
“完全契合?这怎么会,这可是神话传说,难不成他是伏羲转世啊?”彭言墨低声自语,有些困惑,她深知,自从父母离去后,他们姐弟相依为命,虽然对外人来说,他们是彭家的旁系,但父亲彭安的威名却让他们不敢轻易被招惹。
彭安,那个曾经被云国国主封为远征将军的少年魔王,十六岁踏入金丹境界,战功赫赫,地位显赫。然而,他在一场大战中神秘消失,留下姐弟二人在这座城中艰难生存。
“彭羽,二叔来看你来了,开门。”门外传来一声粗鲁的呼唤,彭言墨微微皱眉,转身回应道:“二叔,弟弟刚睡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早点休息,天色也不早了。”
门外的男人并非第一次吃闭门羹。彭县之,彭家二公子,仗着家族的权势在城中胡作非为。然而,彭安的遗命让家族中无人敢动姐弟二人。彭县之虽然不务正业,但家族的资源仍让他达到了凝魄巅峰。他不甘心,总是试图招惹这对姐弟。
“明地里不能动你……”彭县之低声咒骂,却不知危险正悄然降临。一块石头从黑暗中飞出,精准地击中他的膝盖,只听“砰”的一声,膝盖骨应声而断。彭县之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四周一片寂静,他只能自认倒霉,叫来随从将自己扶回房中。
“小羽,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意念吗?打的挺狠啊。”彭言墨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彭羽躺在小木屋的床上,双手枕在头下,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他回忆起前一晚的那个梦,无比真实,仿佛就在眼前。
“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彭羽低声回答道。
“彭县之的膝盖骨都被你打碎了,明天肯定又是一件大事。”
“彭至现在可没空管他这些,咱们这位家主现在可是忙着呢。”彭羽冷笑一声,打了个哈欠说道:“天色不早了,姐姐,休息吧。”
彭至的房间内,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紫罗兰的香气。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坐在肥胖的彭至身上,为他灌酒。彭至的脸上带着醉意,目光迷离地看着怀中的女人,心中满是欲望。
“家主,不好了。”一声急促的呼喊打破了房间的宁静。彭至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但他还是整理好衣服,问道:“什么事?”
“二公子的膝盖骨被打碎了。”
“什么?”彭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彭县之虽然不务正业,但家族的资源让他在城中横行霸道。然而,这次他的膝盖骨被打碎,这在江海城中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知道是谁做的吗?”
“二公子说是彭羽。”
“彭羽?”彭至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不是才觉醒灵根吗?县之虽然不务正业,但家里的资源还是让他达到了凝魄巅峰。如果是正面交锋,那就是彭县之完全没打过刚刚觉醒灵根的九岁小子。不过,他也活该,我三令五申不许整个彭家任何人动那对姐弟,他带着自己的儿子还是三番五次去招惹,这也是给他一个教训。”
“那……家主,此事就这么算了?”
“还能做什么?现在动了彭羽姐弟,如果彭安回来了,整个彭家都会陪葬。”彭至无奈道。
良久,那名女人从床上坐了起来,翘起二郎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可我不是听说那个彭安回不来了吗?那场国战可是死伤惨烈。”
“你懂什么,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总感觉他没有像传闻中那样战死沙场。”彭至也有些犹豫,但还是挥手:“你先出去吧。”
侍卫推门出去,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这下你父亲都不管你了,自生自灭吧。”他从身上一跃跳过围墙,消失在夜色中。
彭羽一直都没有睡着,他发现自己魂海之内出现了一个神秘身影,正坐在摇椅上,悠闲地扇着手中的扇子。彭羽的声音在魂海中回荡:“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神秘身影也被吓了一跳,随后笑道:“我还以为你一时半会发现不了我呢。”
“先回答我。”
“回答什么?”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彭羽再次问道。
“呃……这怎么跟你解释,我要是直接说我是海神波塞冬你会不会被吓到?”神秘身影思量一会还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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