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晃晃悠悠又是一个秋天过去了。
九月初的时候,和大部分资本家一样,娄振华在轧钢厂的股份彻底地被收了回去。
虽然说是买,可是给的那点儿钱少的可怜,最后,在何雨柱的劝说下,娄振华干脆大度了一回,直接把股份捐给了国家。
这天早上,刚好是礼拜六,厂里突然就广播了一则通知,通知说,为了将个人劳动与工业生产紧密结合,充分体现按劳分配原则,工业部决定进行工级考核,通过考核,确定工人对应的工资标准。
听到这个通知后,厂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尤其是那些有手艺的老师傅,听到通知后,立马围着各自的车间主任打听了起来。
当然,也有担心的,就比如贾东旭之类的南郭先生,因为他们的手艺真的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他们其实就是混日子骗工资的。
尤其是贾东旭,他现在之所以能够转正拿二十七块五的工资,那是因为托了易忠的福。
很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贾东旭拿着两个人的饭盒就在车间主任办公室门口等了起来。
果然,等了还没一会儿,易忠海等几个老师父就走了出来。
看到易忠海,贾东旭连忙迎了上去,“师父,我给你把饭盒拿上了,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嗯!”
点了一下头后,易忠海就向车间门口走了过去。
“师父,怎么样?打听清楚考核的事情了吗?”贾东旭追上去问道,“我听曾汉先他们几个说像你这样的水平,肯定能考上八级工。”
听到贾东旭的马屁,易忠海美滋滋地道,“嗯,差不多吧!以我的水平,厂里能和我比的,也就四五个人。”
“呵呵,师父,那不是说你以后的工资快要翻倍了?”
“是啊,我刚才看了主任那里的工资表,八级工是和广播里说的一样,一个月九十九块,加上补助啥的,能到一百零八吧!”
“啊?这么多啊!”贾东旭满脸羡慕道,“那不是说以后你是我们院里工资最高的那个了?许富贵他们骑八匹马都追不上你了。”
“我问了,目前定级考试的只有我们车间工人,所以,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干什么都不如我们车间工人吃香,毕竟,厂里的每一分钱,都是靠我们的手赚来的。”易忠海嘚瑟道。
“师父说的没错,这回我看傻柱他们几个还怎么在院子里臭嘚瑟,不就是个伺候人的厨子吗?嘚瑟什么?”贾东旭笑道。
……
与此同时,后厨,何雨柱正在边吃边算计着眼巴前的事情呢!
早上,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易忠海也就是这个时候参加了定级考核的,而且是一次就直接成了八级工。
前世,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易忠海在院里就确定了自己的绝对地位,毕竟,八级工,厂里拢共也就那么四个,加上他们院子里大部分是车间工人,可不就的巴着点易忠海吗?
想着想着,突然一个主意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想到这里,何雨柱连忙胡乱扒拉了几口后,就直接去了张主任办公室。
请完假后,何雨柱直奔峨眉酒家而去,他要去找他师哥,他记得他师哥说过,他认识几个之前青帮的青皮。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悠哉悠哉地进了峨眉酒家后厨,和几个相熟的帮厨打了招呼以后,何雨柱直奔后厨的休息间而去。
“吆,柱子,今儿个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看到何雨柱,师兄王护基笑着招呼道。
“西北风!”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要来,是不是来打听考工级的事情的?”王护基猜测道。
“嘿嘿,师兄,这是其中之一,”何雨柱笑道,“快说说吧,我们怎么考?去哪里考?”
“这个你就别问了,到时候直接来找师父就好了,因为他老人家就是考试的评委之一,能不能参加评级,就靠他了。”
“那敢情好,这回我不用担心了,可以找师父走后门了。”何雨柱开玩笑道,“对了,师父呢?”
“他被叫去开会了,为的就是考级的事情。”
“那成,我找你说我的第二件事情,”说着,何雨柱一脸神秘地关上了休息间的门。
“你干什么?”王护基好奇道,“你不会是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还真有点儿,不过我这也是逼不得已,”
“什么事儿?”
“师兄,之前你不是告诉我你认识几个青帮的青皮吗?现在他们还在吗?”
“在倒是在,可是经过之前那阵子严打,现在他们安分多了,杀人放火的事儿他们可不敢干了,”王护基一脸的疑惑,“你想收拾人?”
“倒是没到那个份上,我只是想……”于是,何雨柱便把易忠海想算计他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师哥,要是让他考了这个八级工,以后师弟我在院里了就寸步难行了,就现在,我都是举步维艰。”
“哼,我早就想帮你收拾他了,这个死绝户,当你真的是孤儿吗?当师父和我们这些师兄弟不存在吗?有我们在,还轮不到他来撒野,这样,这事儿我给你办了。”王护基气呼呼道,“不就是一条手筋的事儿吗?我晚上就去帮你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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