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就进了阎家,这时候,阎家也正在热烈地讨论易忠海的事情呢!
看到陈所进来,阎埠贵连忙站了起来。
“吆,陈所来了啊,快进来坐,是不是来调查老易的事情的?”
“是啊,我听易忠海说是你们送他去医院的,所以就先来你们家了解一下情况。”
“是啊,是我送去的,先坐下再说,解成,解放,快起来,让位置给客人。”
……
“阎老师 你说说具体情况吧,我们要详细一点的。”
“昨天夜里,大概十一点的时候……”
“阎老师,你是文化人,思维肯定比普通人缜密,我想问一下你,你怎么看这个事儿?”
“嗯,我觉得吧,抢劫的可能性不大,更可能是报复,或者妒忌,现在院子里都传开了。”阎埠贵悠悠道。
“你是说何雨柱吗?”陈所好奇道。
“是啊,傻柱,不,何雨柱,他不缺报复易忠海的心,为什么呢?这事情吧得从何大清离开的时候说起,……”
好久之后,阎埠贵终于把自己的分析一一说了出来。
“你是说易忠海想让何雨柱帮他徒弟家,可是何雨柱不干,而且还起了不少冲突?所以你说他不缺找人废易忠海的心?”
“呵呵,是这么个意思,不过把我只是说说,再一想好像也不可能,要是想报复的话,为什么要等到现在?你说是吧?”阎埠贵满心算计道。
他可不傻,说话要半真半假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只要把陈所往怀疑何雨柱的方向引就可以了,其他的他可不管,也管不了。
“那许富贵呢?有没有可能?”陈所又问道。
“这个我觉得不可能,许富贵虽然和易忠海不对付,可是没有必要冒险去找人收拾易忠海,毕竟这是有风险的,再说了,他比易忠海好多了,不可能起妒忌心和报复心。”
“嗯,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那先这样,我们再去下一家了解一下。”
就这样,两人从前院开始,挨家挨户的调查了起来。
八点的时候,何雨柱悠哉悠哉地推着自行车回到了院里。
刚进中院,许大茂就跑了过来,一脸兴奋道,
“柱子哥,好消息,好消息 ,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何雨柱明知故问道。
“易忠海,易忠海那个死绝户被人割了手筋,”
“啊?”何雨柱惊讶道,“怎么回事?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人?”
“谁说不是呢,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易忠海这个死绝户,终于招报应了。”
“好一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大茂,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儿个晚上十一点,被人在厕所里割的,据说那口子不小,汩汩直冒血水。”许大茂夸张道。
仿佛当时他就在身边一样。
正说着呢!陈所两人就走了进来,看到黑暗中的两人,陈所连忙走了过来。
“何雨柱,刚回来吗?”
“是啊,刚下班,去给东家做饭去了。”
“你倒是挺勤快的,听说一个人干着两份事儿。”
“那是,我身边又没个大人帮衬着,可不就得想办法多赚钱嘛,这以后娶媳妇可是要不少钱的。”何雨柱笑道。
“嗯,不错,都说没妈的孩子早当家,看起来这话没错,刚好,我们来找你了解点儿事情。”陈所笑道。
“什么事儿?”何雨柱一脸的疑惑。
“你不知道?”
“你不会说的是易忠海出事的事情吧?”
“没错!”
“嗨,我这忙了一天了,我知道这事儿也是刚才大茂给我说的 。”
“嗯,我们听到了,”陈所盯着何雨柱说道,“可以去屋里聊聊吗?”
“可以,可以,这可是个好消息,我也想仔细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何雨柱把自行车支起来,掏出钥匙就走到了门口。
三分钟后,给两人泡了两杯茶后,何雨柱就坐在了两人的对面,当然,许大茂也被叫了进来。
“陈所,说吧,你们先问什么?”
“我先问你,你刚才说好消息是什么意思?是易忠海被割断手筋是好事情吗?”
“当然,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的消息了,就为这,等会儿我可是要好好喝一顿的,要是陈所愿意和我一起,我这就去准备几个硬菜。”何雨柱一脸开心道。
“呵呵,何雨柱,易忠海再怎么着也是和你一个院里的邻居吧?我知道你们有点儿小矛盾,但是也不至于幸灾乐祸吧?”陈所试探道。
“什么叫小矛盾?”何雨柱叫道,“帮着他徒弟抢我房子是小矛盾?算计我给他徒弟养家养妈养媳妇是小矛盾?还是说算计我给他免费养老是小矛盾?”
“他算计你帮他养徒弟一家?”陈所疑惑道。
“你以为呢?不信你去问问院里人,没一个不知道的,见天的上我家和我说,”说着,何雨柱学起了舌来,“柱子啊!你贾哥日子难,工资低,你帮帮他,柱子啊!你贾哥结婚没地方住,你借一间房子给他,柱子啊!你贾哥的婚宴你帮他做,柱子啊!你贾哥媳妇要生了,你帮忙去叫稳婆,柱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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