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问!他的声音冰冷如铁,请收起你的!
苏晚晴被他的突然发作吓了一跳,脸上的媚笑瞬间僵住:楚哥,您这是...
不要叫我楚哥!楚峰厉声打断她,苏晚晴,我告诉你,我楚峰行事,上对得起党和国家,下对得起黎民百姓,中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们这些肮脏手段,还是省省吧!
苏晚晴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强作镇定:楚镇长,您误会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楚峰冷笑,只是想用美色和前程来收买我?想让我和你们同流合污?做梦!
他指着桌上的玉佩,语气中充满鄙夷:把你这块破玉收起来!我楚峰不稀罕!
说完,他不再看苏晚晴那难看的脸色,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茶室。
外面的包间里,钱卫东等人正在喝酒谈笑,见楚峰怒气冲冲地出来,都愣住了。
楚镇长,这是...钱卫东连忙起身,满脸堆笑地想要拦住他。
让开!楚峰一把推开他,目光如刀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今天的盛情款待,楚某铭记在心!告辞!
楚镇长!楚镇长!留步啊!钱卫东追到门口,气急败坏地喊道。
回答他的,是楚峰决绝的背影和一声沉重的关门声。
包间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钱卫东的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变成铁青。他狠狠一拳砸在门框上,震得门框嗡嗡作响。
妈的!他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吴天宝和孙宏发面面相觑,表情尴尬。钱泽楷默默收起桌上那份精美的项目书,眼神阴鸷。
这时,苏晚晴从茶室里走出来,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但眼神深处还残留着一丝难以置信。
怎么样?钱卫东急切地问。
苏晚晴摇摇头,语气中带着挫败:功亏一篑。这个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怎么回事?钱卫东皱眉,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差点就动心了。苏晚晴叹了口气,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
她回想起楚峰刚才那凌厉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种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让她这个见惯了风浪的人都感到心悸。
这个楚峰,简直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钱卫东咬牙切齿地说,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现在怎么办?吴天宝忧心忡忡地问,楚峰这一走,等于是跟我们彻底撕破脸了。
怕什么!钱卫东恶狠狠地说,既然他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们给他吃罚酒!
钱泽楷阴沉着脸说:钱主席说得对。楚峰既然不识抬举,那我们也不用再客气了。
孙宏发叹了口气:可是...楚峰在河阳镇的根基很深,想要动他,恐怕不容易。
根基深?钱卫东冷笑,我倒要看看,是他的根基深,还是我们的手段狠!
他转向苏晚晴:苏顾问,省城那边...
放心。苏晚晴已经恢复了从容,我会向上面汇报。楚峰这样的人,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此时的楚峰驾车离开,疾驰在返回县城的夜路上。车窗大开,凛冽的夜风灌入车厢,吹散了他身上沾染的奢华香气和方才惊出的冷汗。他的心脏仍在剧烈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一边开车,一边回想着刚才在茶室里发生的一切,越想越后怕。如果不是那阵及时的笑声点醒了他,他现在可能已经...
好险!若非最后时刻那阵刺耳的笑声点醒,他几乎就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对方的手段,比他想象的更加高明,也更加无耻!不再是简单的金钱美女,而是精准打击他的心理弱点——对事业的抱负、对认可渴望,甚至还有一丝潜藏的对的期待。苏晚晴那个女人,将权色交易、利益输送包装成知己相助资源优化,其迷惑性和危害性,远超直白的贿赂!
更上一层楼...楚峰咀嚼着这个词,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嘲讽。是啊,多少人就是被这样的许诺拉下了水,最终身败名裂。他们许诺的,不过是海市蜃楼,下面是吞噬一切的泥潭。真正的,靠的是脚踏实地、为民请命的政绩,而不是这种蝇营狗苟的交易!
楚峰啊楚峰,他自言自语道,你怎么能这么糊涂!
但很快,他就振作起来。既然已经彻底撕破脸,那就意味着接下来的斗争将更加激烈。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李建新的电话。
李县长,是我,楚峰。
楚峰?你那边怎么样?李建新的声音带着睡意。
我刚从竹苑出来。楚峰说,钱卫东设宴,想要收买我。
电话那头的李建新立刻清醒了: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楚峰将今晚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包括苏晚晴的美色诱惑和前程许诺,以及那块价值不菲的羊脂玉佩。
...最后我拒绝了他们,直接离开了。楚峰说,李县长,这些人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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