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窗户!”
易中海扑向窗台,双手刚撑上去,却猛地惨叫出声:“嗷呜——!”
易中海的手掌被尖锐的玻璃碎片深深刺入,鲜血不断涌出......
站在他身旁的秦淮茹吓得脸色煞白,慌忙缩回手,躲得离窗户远远的。
这一耽搁,逃跑的机会彻底溜走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闻声赶到后院,
借着微弱的月光,众人隐约看见聋老太太窗边有个捂着手惨叫的身影,
但屋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是谁,肯定是小偷无疑——毕竟聋老太太正在医院抢救,
这时候在她家里的不是贼还能是谁?
刘海中兴奋得满脸通红,终于轮到他大显身手了,当即大喝:
上!把这个敢来咱们院偷东西的混账拖出来,敢反抗就往死里打! ** 也活该!
听到父亲发话,
刘光福和刘光天抄起墙角的铁锹,
对着窗边哀嚎的易中海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拍。
哎哟! ** !
易中海手上疼得要命,脸上又挨着冰冷的铁锹拍打,
实在扛不住,扯着嗓子喊:别打了!你们都瞎了吗?认不出我是谁?
可这会儿谁还管他是谁?
打了再说!
阎解成和阎解旷两兄弟也抡起扫帚,劈头盖脸朝易中海打去。
嘶——疼死我了!
易中海顾不得手上的伤,抱着脑袋边躲边嚎:
救命啊!别打了!要出人命了!有话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是我啊!你们看看清楚!我是易中海!
易中海实在撑不住了,就算被当贼抓起来,也比被打残强!
他怀疑这帮人早就认出他了,就是故意装傻继续揍他!
易中海气得差点昏过去,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现在连这些小辈都敢这么欺负他了!
这时,
许大茂夫妇和陈平安一家才慢悠悠从屋里出来,
陈平安看到聋老太太屋里的热闹场面,
笑得像朵花似的。
刚才那声炸雷般的喊声正是陈平安的杰作,
他还特意用了点狮子吼的功夫,声音带着回响。
聋老太太的门当然也是陈平安锁上的,
所以易中海和秦淮茹根本出不去。
窗户他也没放过,
早就在窗台上撒了一圈敲碎的茅台酒瓶玻璃渣。
效果出奇地好!
阎解旷打着打着发现够不着易中海了,
跑到门口一看,发现门上挂着锁,
钥匙还贴心地在锁眼里插着,
顺手一拧就开了门,
地一声拉亮了灯。
门外的众人这才看清:
秦淮茹抱着头在床上发抖,
而易中海满手是血,鼻青脸肿,脸上全是扫帚印子,
正撅着屁股往床底下钻呢。
老易?秦淮茹?
怎么又是你们俩?
你们这是彻底不要脸了是吧?
上回在地窖里捣鼓破邪子的就是你们俩,
这回偷聋老太太家东西的还是你们俩,
怎么?铁了心要当雌雄双盗是吧?
来人!把这俩捆了送派出所!
刘海中背着手跨进门槛,昂着下巴厉声道。
冤枉啊一大爷!我们真不是小偷!
秦淮茹攥着老太太的棉被哭喊,被角簌簌抖落灰尘。
易中海疼得龇牙咧嘴仍梗着脖子:老刘你红口白牙污蔑人!我们半夜睡不着,特地来给老太太收拾住院用的物件——
许大茂吐掉瓜子壳挤进人群:老易你这谎撒得,哄三岁孩子都嫌糙!要么是躲这儿搞破鞋,要么就是惦记老太太压箱底的金条!
许大茂!易中海伤口一抽,疼出狼嚎,捉贼拿赃!我们偷什么了?
秦淮茹立刻帮腔:就爱半夜拾掇东西,碍着谁了?她盘算着,实在不行就认下 ** ——横竖名声早臭了,总比当贼强。
拐杖声咚咚砸地。
傻柱被何雨水搀着现身,目光像淬了毒的钉子扎在那对男女身上。
他忽然冷笑:磨叽什么?直接报警!
陈平安教了这么久,你们还是没学会吗?等公安来了,看这两人还怎么狡辩!
柱子!你的心怎么这么狠?跟着陈平安学坏了是不是?我可是你干爹!秦淮茹也是你疼爱的秦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绝情的话!
易中海望着傻柱,满脸悲愤。
柱子,你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了吗?非要把姐逼上绝路才甘心?
秦淮茹盯着傻柱,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都不奇怪,但从傻柱口中说出,她实在无法接受。
这个最忠实的追随者,如今竟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很快就打湿了衣襟。
然而傻柱却视若无睹,内心毫无波动。
此刻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他只感到一阵阵恶心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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