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前送您的东西,我也不打算要回来了!
傻柱,你做梦呢?
那些东西是帮我办事的报酬,本来就是我的!
再说我这车少了两个轱辘,
现在买个新的起码得三十块钱,
第443节
今天你要不赔六十块,这事儿没完!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
二大爷您这就过分了吧?
做人不能太贪心,
我何雨柱敢作敢当,就卸了您一个车轱辘,
您却要我赔两个的钱?您这老师怎么算的账?讲不讲理?
傻柱也不乐意了,觉得自己不能再当 ** !
阎埠贵直接拽着傻柱来到自行车前,
指着车子冷声道:
你眼睛没瞎的话,看看这叫只卸了一个车轱辘?
难道另一个是隐形的?见鬼了?
二大爷,我眼睛没瞎,
但我也不是傻子,反正我就卸了一个!自然只赔一个的钱!
傻柱理直气壮地说道。
好好好,傻柱你说得真好,
但我确实丢了两个车轱辘,
绝不可能接受你只赔一个的钱,
那我只好去派出所报案,让公安同志来查个清楚!
陈平安看着这一幕,觉得莫名滑稽,
简直像极了某个经典桥段——
老子只吃了一碗凉粉,当然只付一碗的钱!
差点笑出声来,
实在太有意思了。
阎埠贵说完就要往派出所走,
傻柱顿时慌了,心里暗骂陈平安带坏了二大爷,
连忙拉住阎埠贵哀求道:
二大爷您等等!
您讲讲道理行不行?
我真就卸了一个车轱辘,
另一个是谁卸的,我压根不知道!我冤不冤啊?就算公安来了我也是这话,您何必呢?
这时,
看够热闹的陈平安终于站了出来,
慢悠悠地说道:
老阎啊,
照傻柱这么说,
咱们院里的贼可不只他一个。
既然他咬死只偷了一个,
那就说明傻柱偷了第一个车轱辘后,
另一个人跟在他后面偷了第二个,事情不是很清楚嘛。”
这番话一出,
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连阎埠贵都赶紧追问:平安,你脑子灵光,快说说第二个车轱辘是谁偷的?
老阎你糊涂啊,
这还用我推理?
咱们院里谁整天偷鸡摸狗,谁有前科,
“心虚跑路的家伙,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陈平安冲着阎埠贵笑了笑。
“好嘛!肯定是棒梗那小子干的!
我就说呢,刚才他还跳出来指认我偷了二大爷的车轱辘,敢情这白眼狼不光忘恩负义,还想让我背黑锅呢!真不是个东西!”
阎埠贵还没开口,傻柱就先气得蹦了起来!
阎埠贵立刻转头对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旷说道:
“解成、解旷,你俩马上去把秦淮茹和棒梗叫来,
告诉他们别以为躲屋里就能蒙混过关,
要是不出来把话说清楚,
我直接去派出所报案,
让棒梗再进少管所待着吧!”
阎解旷和阎解成点头就去敲秦淮茹家的门。
秦淮茹知道躲不过去了,
只好低着头带棒梗出来。
秦淮茹眼神阴沉,
棒梗则缩在她身后,
活像只受惊的鹌鹑。
秦淮茹暗暗瞪了陈平安一眼,
她在屋里听得清楚,就是陈平安揭穿了棒梗偷车轱辘的事。
“秦淮茹,废话少说,你家棒梗偷了我一个车轱辘,赔钱吧。”
“二大爷,您不能光听陈平安瞎猜就说是我家棒梗偷的。
您车轱辘不是傻柱报复您才偷的吗?
怎么又赖到棒梗头上了?
总不能因为他指认了傻柱,反倒说他也有份吧?
捉贼拿赃,总得讲证据吧?”
秦淮茹还在垂死挣扎。
阎埠贵气得直咬牙:
“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逼我去报案是吧?”
“二大爷,您要报案我也拦不住,
可我家棒梗一向老实,
最近院里连丢根针都没有,
他干嘛突然偷您车轱辘?
这说不通啊。”
秦淮茹咬死没证据这一点不放。
“啪啪啪……”
陈平安在一旁鼓掌笑道:
“老阎,既然秦淮茹非要证据,
您就成全她,
直接带公安同志去傻柱卖车轱辘的摊子那儿问问,
看今天收了几个车轱辘不就清楚了?
我猜那小偷八成跟着傻柱去销赃,
反正能让他背锅,还省得自己找地方,对吧?”
“妙啊!
还是平安你脑子转得快!”
阎埠贵眼前一亮,拍腿叫好,
转头对秦淮茹冷笑道:
“秦淮茹,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
我现在就去报案,
等公安查出来棒梗卖车轱辘,
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赶紧给你家乖儿子收拾行李,准备进少管所改造吧。”
“别报警!我 ** 都不去少管所!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妈你快别犟了,我坦白!是傻柱先偷东西我才跟着学的,要怪就怪他带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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