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易中海,你这老瘸子跑我们家来干嘛?该不会以为我不在家,想跟秦淮茹干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还是说,你是来讨饭的?混成这样,真是活该!”
屋里的贾张氏听到动静,走过来一瞧是易中海,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怒火直往上窜。
在贾张氏眼里,易中海又老又穷又没用,既不能让她家占便宜,也借不到钱,看见他都嫌晦气。
“你……算了,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自己推轮椅,我也是头一回见。”
秦淮茹懒得理会贾张氏的疯言疯语,
她从易中海的眼神里看出了端倪,
就像陈平安玩《勇者斗恶龙》时触发隐藏任务一样,
她也想看看能不能挖出点什么。
说完,她绕过贾张氏,直接把易中海推进屋,顺手关上门,防止有人 ** 。
“老易,既然进来了,咱们也别绕弯子,有话直说。”
见秦淮茹这么干脆,易中海也不再遮掩,
“淮茹,咱们两家的恩怨先放一边,
重点是陈平安。
我知道,这院子里最想弄死他的,其实是你,对吧?”
易中海强压怒火,尽量平静地说道。
秦淮茹没接话,而是竖起手指示意易中海闭嘴,
随后轻手轻脚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探头张望——
除了几只蚂蚁在地上爬,
确认没人 ** 后,她才松了口气,重新关上门。
不是她小题大做,实在是被整怕了。
这些年,每次他们算计陈平安,计划总会出岔子,
最后倒霉的都是他们自己,如今只剩一群老弱病残。
她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盯着,却抓不到证据。
今天易中海突然找上门,她心里又泛起不安,这才格外警惕。
虽然没发现异常,但那股不祥的预感仍在,
或许,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一大爷,您都这样了,就不能安安分分待在家里吗?非要来给我添乱不可?您倒是说说,您现在还能做什么?还有,您可别血口喷人,我秦淮茹跟陈家不过是些小矛盾,最近更是互不相扰,您就别再折腾了。”
秦淮茹与陈家的恩怨纠葛,早已传遍整个四合院,甚至连南鼓锣巷和轧钢厂都无人不知。
若问秦淮茹恨不恨陈平安,她自然是恨的,恨不得将他全家灭门!在她看来,自己沦落到这般境地,全是拜陈平安所赐——
她苦心经营的白莲花形象彻底崩塌,名声扫地;
刘大脑袋对她和宝贝儿子的伤害;
好不容易攀附的大领导靠山轰然倒塌;
她在四合院里最得心应手的“舔狗”
傻柱锒铛入狱;
眼前这位坐在轮椅上的残废易中海……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陈平安!
难怪说秦淮茹和易中海是一路人,他们从不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只会把所有过错推到陈平安头上。
然而讽刺的是,他们甩锅甩得再漂亮,如今的处境却恰恰是陈平安反击的结果。
更可笑的是,他们内心深处仍固执地认为,这些事并非陈平安亲手所为,他只是个诱因罢了。
秦淮茹如此耿耿于怀,还源于对李秀芝的嫉妒。
同样是寡妇,同样有儿子,为何李秀芝的日子蒸蒸日上,而她贾家却每况愈下?李秀芝的儿子陈平安如谪仙般出众,她的棒梗却像烂泥扶不上墙。
每当夜深人静,秦淮茹想起这些便辗转难眠,怨念越积越深。
女人一旦不讲道理,无理也要闹三分。
如今回想起来,秦淮茹甚至觉得可笑——她当初竟真信了棒梗那异想天开的主意:让小当去 ** 陈平安,抢先一步嫁给他,再由她秦淮茹在背后指点,教小当如何将陈家的巨额财产和房产统统攥在手中,最后再反哺贾家。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至极!陈平安压根看不上小当,更别提还有个虎视眈眈想截胡姐姐的槐花。
这让她暗自郁结许久。
正当秦淮茹出神时,易中海嘶哑的声音再度响起——
“淮茹,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 的,外头能有什么 ** ?你这叫杞人忧天!算了,我也懒得说你。
我只告诉你,我变成今天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全是为了谁,你心里最清楚。
我不是要你报答,但我必须做成一件事,否则死不瞑目!我要陈平安 ** !我要亲眼看着他比我惨十倍地死在我面前!”
易中海的话语里,满是怨毒与狠厉。
秦淮茹冷着脸打断易中海:一大爷您请回吧,别再拖我下水了。
刘大脑袋那件事至今让我夜不能寐,您要说的就是这些废话,现在可以走了。”
她早打定主意不掺和,正好拿易中海当试验品——若真如她猜测,谁算计陈平安谁倒霉,到时候再出手也不迟。
反正这残废老头也就这点利用价值了。
你竟变成这样?易中海轮椅扶手拍得砰砰响,该不是被陈平安下了咒?淮茹你听好!他忽然压低声音,浑浊的眼珠闪着癫狂的光:等那小畜生去当兵,就是咱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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