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工司禁院的月光斜斜切过太子傀儡的膝关节,沈砚指尖抚过黄铜锁芯的刻痕时,指腹突然被棱面硌了下。锁芯的纹路比寻常铜器深三分,凹槽里嵌着的银灰色丝线,与第十四章木中骨粉里的锁灵丝成分完全相同,凑近了能听见极轻的 “咔嗒” 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随着月光转动,与第十二章漆下字迹显形时的频率完全一致。
“是苏先生的‘转灵锁’。” 苏轻晚将父亲医案按在傀儡旁,纸页上的 “机关图谱” 突然泛出青光,某行 “三转开阵,五转显图” 的批注,墨迹里的锁灵丝正顺着风爬向锁芯,与第十三章傀儡名册里的完全相同,“爹说这锁得用带灵力的物件才能开 —— 就像染布时得用特定的媒染剂,不然颜色死活固不上。” 她用银簪挑起锁芯边缘的草屑,是整株狐心草最嫩的芽,与第八章草语传讯时的根茎成分一致,芽尖的露水在月光里凝成小小的狐形,与玄墨尾巴上的图腾严丝合缝。
玄墨从染缸沿跃下时,九条尾巴扫过傀儡的髋关节。锁芯突然发出 “嗡” 的轻响,黄铜表面浮现出细密的狐族符文,与狐妖冢石棺上的图案完全相同。猫爪蘸了点染缸里的靛蓝往锁孔里抹,蓝色液体刚触到锁芯,整具傀儡突然轻微震颤,膝关节的缝隙渗出暗红液体,与第七章傀儡血痕的 “锁灵血” 完全相同,滴在青砖上的声响里,混着极轻的纸页翻动声。
赵猛扛着张五郎的工具箱走进来,箱里的合璧染梭往地上一搁,锁芯的符文突然亮得刺眼。“我爹的日记画过这锁,” 他翻开泛黄的纸页,某幅插画上的木匠正用染梭开锁,旁边批注的 “梭合则锁开”,与眼前的情景完全吻合,“说当年造傀儡时特意留了这机关,染梭合璧的那天才能打开 —— 就像染布时的最后道工序,少了这步,前面的都白费。” 他用刀鞘敲了敲傀儡的胸腔,回声与第十章缚魂井铁链的撞击声完全相同,震得锁芯里的银灰色丝线突然竖起,在地上拼出 “布防” 二字。
沈砚突然想起祖父密信里的 “梭启秘图”,便将合璧的染梭对准锁芯。黄铜梭身刚触到锁孔,整具傀儡突然剧烈晃动,膝关节 “咔嗒” 转动三圈,弹出的暗格里飘出半张羊皮纸,上面的布防图用银灰色丝线绣成,与第六章面具傀儡投射的针孔图完全重合。图上标注的 “东宫密道” 位置,被暗红液体圈出个红圈,与第十二章漆下 “苏氏染坊” 的颜料成分相同,圈旁的狐爪印,大小正好容得下玄墨的爪子,印泥里混着的骨粉,与第十四章木中骨粉的完全一致。
染缸里的靛蓝突然掀起小浪,玄墨的绿眼死死盯着缸底的倒影。沈砚转动染梭至第五圈时,锁芯 “啪” 地弹开,整半张布防图完全展开 —— 图上的禁军轮岗时间,与第五章草烟侍卫令牌上的编号一一对应,标注的 “百工司密道” 入口,正对着城隍庙铜钟的位置,与第四章月光拼图里的指向分毫不差。图角的针孔里卡着根染线,是苏氏染坊特有的水纹绫线,颜色与周明新染的赤红缎完全相同,线尾打的结,是苏文渊特有的 “双环锁灵结”。
“这图上有两处被改过。” 苏轻晚的指尖抚过布防图的西北角,那里的墨迹明显比别处新鲜,与李涵密信上的笔迹完全相同,医案里的 “笔迹比对” 突然自己翻开,某页的 “添笔改道” 批注与图上的改动完全吻合,“爹说李涵当年偷偷改了布防,想把傀儡引去别的地方 —— 你看这新添的路径,正好绕开了所有侍卫岗哨。” 她突然将第七章找到的青玉碎片按在图中央,绿宝石反射的光在墙上投出完整的百工司舆图,与第九章傀儡影踪里的镜中地图完全重合,舆图上的 “禁院地窖” 位置,正冒着与第十四章木中骨粉相同的青光。
玄墨突然对着布防图嚎叫,猫爪按住图上的 “苏氏染坊” 标记。羊皮纸突然显出层银灰色,浮现出二十年前的东宫侍卫布防表,每个岗哨的名字旁都画着狐心草,与第十三章傀儡名册的 “三十具” 完全对应。沈砚认出其中 “卫队长周” 的名字,旁边的批注 “染坊接应”,笔迹与第十二章漆下 “苏氏染坊” 的完全相同,笔画里的草木灰,与城隍庙香炉里的夜香成分相同,灰末在光中凝成狐形,与第六章面具傀儡的面具印记严丝合缝。
赵猛突然在傀儡的腹腔摸到个硬物,用刀鞘挑出一看,是块青铜令牌。牌面的 “东宫左卫” 四个字被暗红液体覆盖,擦掉血渍后露出的编号,与第五章草烟侍卫的完全相同,边缘的锯齿状裂痕,与第一阶段从王瑾府里搜出的半块正好拼合。“我爹说这是当年卫队长的令牌,” 他将令牌往布防图上一按,图上的 “周” 字突然发亮,周围的银灰色丝线织出条隐蔽路径,从百工司直通向城郊的缚魂井,与第八章草语传讯时的 “井” 字完全呼应,路径旁的狐形标记,与玄墨尾巴扫出的磷光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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