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守脸色一白,支支吾吾地说:“药材……药材已经分发下去了,只是城外百姓太多,下官担心入城后会引发更大的疫情,才暂时不让他们入城。”
“是吗?”李贤德看向一旁的商人,“那请问几位,你们手中的药材,是从何处得来的?为何要高价卖给百姓?”
那几个商人顿时慌了,跪倒在地:“大人饶命!是王太守将朝廷发放的药材低价卖给我们,让我们高价转卖,我们也是被逼的啊!”
王太守见状,再也无法狡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大人饶命!下官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做出这等糊涂事,求大人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我一命!”
“糊涂?”李贤德眼神冰冷,拔出腰间的尚方宝剑,“百姓们因瘟疫家破人亡,你却趁机克扣药材,发国难财,这是糊涂吗?这是谋财害命!陛下有旨,贪腐官吏,先斩后奏!”
剑光闪过,王太守的人头落地,鲜血溅满了公案。堂外的官兵和百姓看到这一幕,无不拍手称快。李贤德收起宝剑,沉声道:“将王太守的家产抄没,全部用于购买药材;打开城门,让城外百姓入城就医,所有病患一律免费诊治!”
处理完苏州府的事,李贤德又前往下一个州府。一路上,他查处了十几个贪腐官吏,严惩了克扣药材的商人,将朝廷的“清瘟解毒方”和药材足额分发到每个病患手中。百姓们都称他为“李青天”,不少地方还为他立了生祠,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可他不知道,暗阁旧部早已盯上了他。在他巡视到中原开封府时,暗阁的周头目悄悄潜入开封,联络了当地的旧部,准备趁机作乱。
这日,李贤德正在开封府的隔离营查看病患情况,突然听到营外传来一阵骚乱。他走出营门,只见一群手持兵器的黑衣人正在殴打百姓,抢夺百姓手中的药材和粮食。为首的黑衣人正是周头目,他看到李贤德,冷笑一声:“李贤德,你倒是会收买人心!可惜,这天下终究是太上皇帝的,你不过是个叛徒,今日老夫就要取你的狗命,为暗阁的兄弟们报仇!”
“周叔,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李贤德拔出宝剑,“祖父李昭谋逆乱政,早已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你若现在投降,陛下或许还能饶你一命;若再顽抗,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投降?”周头目哈哈大笑,“老夫生是暗阁的人,死是暗阁的鬼,岂会向李威那个逆子投降?兄弟们,给我上,杀了李贤德,抢夺药材,让瘟疫蔓延,动摇李威的江山!”
黑衣人纷纷冲向李贤德,李贤德与禁军统领并肩作战,剑光翻飞。百姓们见黑衣人作乱,也纷纷拿起手中的锄头、扁担,加入战斗。一时间,隔离营外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地面。
周头目见久攻不下,竟让人点燃了隔离营的帐篷:“老夫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烧死这些病患,让瘟疫传遍整个开封府!”
帐篷很快燃起大火,浓烟滚滚,营内的病患们惊慌失措,纷纷向外逃跑。李贤德见状,心中一急,不顾自身安危,冲进火海,将被困的病患一个个抱出来。他的官袍被大火烧破,手臂也被烧伤,却始终没有停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顾云舟带着禁军赶来了!原来,李威担心李贤德的安危,派顾云舟率领五千禁军,暗中跟随,随时支援。
顾云舟看到营外的乱象,立刻下令:“禁军听令,诛杀黑衣人,保护百姓和病患,灭火!”
禁军们纷纷冲向黑衣人,很快就将黑衣人团团围住。周头目见大势已去,想要逃跑,却被李贤德拦住。“周叔,你逃不掉了!”李贤德的声音冰冷,“你残害百姓,发国难财,今日我定要为死去的百姓报仇!”
两人缠斗在一起,周头目年事已高,渐渐体力不支。李贤德抓住机会,一剑刺中周头目的胸口。周头目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却仍不甘心地说:“李贤德……你会后悔的……暗阁的余党……还会回来的……”
李贤德看着周头目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怜悯。他转身走向隔离营,继续指挥禁军灭火,安抚百姓。
大火被扑灭后,李贤德看着被烧毁的帐篷和受伤的百姓,心中满是愧疚。他下令将开封府的官仓打开,分发粮食和衣物给百姓,同时重新搭建隔离营,确保病患们能得到妥善安置。
顾云舟走到李贤德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贤德,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若不是你,开封府的百姓不知还要遭受多少苦难。”
李贤德摇了摇头:“是我来得太晚,才让周头目有机可乘,害了这么多百姓。顾大人,我们必须尽快彻底铲除暗阁旧部,否则他们还会在其他地方作乱,阻碍抗疫。”
“你放心,”顾云舟道,“陛下已经下了旨意,全国范围内搜捕暗阁旧部,凡参与作乱、欺压百姓、发国难财者,一律杀无赦!如今周头目已死,暗阁群龙无首,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他们全部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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