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婧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往前走,魏然只能苦着脸跟着。往日里牵手搂腰的亲昵全没了,她气鼓鼓地把他扒开,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这闲逛顿时没了半分乐趣。
走到县城唯一的大十字路口,中心那盏巨大的路灯是本地人公认的 “高灯塔”。谢婧突然往左一转,魏然顿时头皮发麻 —— 百多米外就是县警察局,她妈妈的单位。这丫头该不会又要去告状吧?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他被未来丈母娘收拾得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是真的怕了。
“哼!” 谢婧瞥见他吓得发白的脸,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得意,故意放慢了脚步。
可她没进警局,反倒拐进了枣园路。这条路往下走是客车站,小小的站点只有五六条线路的班车,破破烂烂的,脏乱差样样齐全。小县城刚起步发展,这样的 “阵痛” 在所难免。
谢婧穿过车站,又绕回了高灯塔方向。魏然摇头叹气,心想该来的还是躲不过。果然,她走到粮食局的巷子口,抬脚就往里钻 —— 粮食局挨着财政局,明摆着是要找他妈妈告状。
魏然唉声叹气地往财政局大门的保安亭挪。亭子里,四十来岁的陈叔穿着洗得发白的短袖保安服,角落里的旧风扇 “咯吱咯吱” 转着,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哟,魏然又把女朋友惹毛了?快来吹吹风扇!” 陈叔瞥了眼往办公楼走的谢婧,笑着指了指身边的木凳。
“陈叔好。” 魏然搬过凳子对着风扇猛吹,这鬼天气,走两步就浑身冒汗,后背的衣服都粘在了身上。
“你啊,就不会好好哄着点?等会儿又得被方局收拾咯。” 陈叔乐呵呵地打趣,这俩小年轻是单位的熟面孔了,每次来都是姑娘气鼓鼓告状,魏然跟在后面认错的戏码,“年轻人要懂得珍惜,初恋的情分最金贵,等结婚了就知道了。”
魏然缩在保安亭里不敢跟上去,谢婧却熟门熟路地上了三楼,直奔最里边的办公室。
“咚咚咚 ——”
“请进。”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凉意扑面而来。办公桌后坐着的方芳,一袭深色紧身套裙制服,将她妖娆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 蜂腰翘臀,曲线玲珑,饱满的胸脯将制服撑得紧绷,领口处一枚凤凰胸针熠熠生辉,衬得她肌肤胜雪。她本就生得美艳,四十出头的年纪非但不显老态,反倒添了成熟女人的风情,眼角眉梢都带着股说不出的妩媚。
“咦,小婧来啦?快过来,阿姨这儿有风扇!” 方芳抬眼看见谢婧,眼底瞬间漾起温柔的笑意,说话的语气都软了几分,起身时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勾勒出浑圆的臀线。
“呜呜…… 方阿姨……” 谢婧一见到她,憋了一路的委屈瞬间决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梨花带雨。
“哎哟,我的乖囡囡,这是怎么了?” 方芳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凤眼一瞪,像是要把欺负谢婧的人当场揪出来,语气里满是同仇敌忾,“是不是魏然那臭小子又惹你了?快跟阿姨说,阿姨替你出气!” 她快步走过去,抽了张纸巾,轻轻擦拭着谢婧脸上的泪水,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
“我…… 我本来要去断桥找亲戚,魏然说他去爬山……” 谢婧抽抽搭搭地哭诉,“小姨临时要去安顺,我一个人在家无聊,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我就想去家里等他…… 结果…… 结果苏婉也在那儿…… 呜呜……”
“好啊!这臭小子,敢骗你!” 方芳的火气瞬间上来了,胸口微微起伏,饱满的胸脯跟着晃动了一下,凤眼瞪得溜圆,语气又急又怒,“肯定是那苏婉缠上来的!这小子,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谢婧坐到椅子上,转身去泡茶水,走路时腰胯扭动,风情万种。
“嗯!阿姨你一定要好好说他!” 谢婧喝了口茶,情绪稍稍平复,又小声补充道,“不过…… 下手轻点,上次我给他揉了好几天,淤青才消……”
方芳闻言,无奈地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一丝哭笑不得 —— 这丫头,嘴上喊着要收拾,心里还是舍不得。她心里暗自诽谤:大热天说去爬山,也就这单纯的姑娘才信!但嘴上还是顺着说:“放心,阿姨有分寸,肯定让他给你认错!”
魏然在保安亭待到下班,和陈叔东拉西扯了半天,才看见谢婧挽着方芳的手走出来。俩人母女般亲密地说着话,方芳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时不时拍一拍谢婧的手背,反倒把他这个亲儿子撇在后面,活像个多余的。方芳的同事见了,纷纷打趣:“魏然,又闯祸啦?”
谢婧家在滨河路的电力小区,魏然家则在党校旁的自建三层小楼。方芳极力邀请谢婧去家里吃饭,谢婧偷偷看了魏然好几眼,见他没反应,便嘟着嘴说要回家。结果魏然被方芳狠狠掐了好几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回到家,方芳第一件事就是换掉制服,套上一件宽松却遮不住曲线的真丝连衣裙。裙子是淡紫色的,贴在她身上,隐约能看见紧致的腰腹和浑圆的臀部轮廓,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肌肤白皙细腻,不见一丝瑕疵。她径直躺在沙发上,四肢舒展,姿态慵懒又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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