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魏然打定主意哪儿也不去,就留在家里陪着方芳。
推开书房门,就见方芳正趴在书桌前查阅资料,台灯的暖光勾勒出她妖娆的侧影。
她穿了件黑色真丝吊带睡裙,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胸前饱满的曲线被真丝面料紧紧贴合,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腰肢纤细如柳,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赤着的脚丫纤细玲珑,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还在忙?” 魏然轻手轻脚走过去,凑到书桌前瞥了一眼,只见文件标题赫然是《关于进一步加强县级财政收支管控的实施意见》。
“梁老板一上任,这第一把火就烧得够旺啊。” 魏然轻笑,“这是要把全县的财政都收紧了,看来以后各单位的福利是要泡汤了。” 梁老板是年初刚调任来的县委一把手,作风强硬,一来就摆出了动真格的架势。
方芳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她微微侧头,发丝顺着脸颊滑落,贴在饱满的胸脯上,更添几分慵懒风情:“可不是嘛,看这文件的力度,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她伸手将滑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划过耳廓,动作娇俏又自然。
魏然见状,顺势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覆上她的太阳穴,力道轻柔地按揉起来。“收缩财政是必然的,” 他一边按摩一边分析,“现在国际金融危机已经蔓延开来,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连锁反应越来越明显,全球经济都在下行,国内为了稳增长,必然会收紧地方财政,防止债务风险。梁老板这步棋,是看准了时局,未雨绸缪。”
方芳舒服地靠在椅子上,闭上双眼,感受着儿子掌心的温度,魏然还体贴地为她调整了椅子角度,让她能更惬意地后仰,后背几乎贴到他的身前。“你倒是看得通透,” 她语气带着几分赞许,“还知道关注国际形势?”
“不关注不行啊。” 魏然的手指慢慢下移,开始按摩她紧绷的肩颈,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王忠华的泛华地产我占了不少股份,这房地产行业最受经济周期影响,要是看不清时局,钱都得打水漂。”
他提起了当年和王忠华结缘的往事:那时候王忠华还只是个小包工头,接了个政府的垫资工程,利润虽高,但前期款项被中间人克扣了大半。
他被人忽悠着把自家房子抵押了贷款,结果工程做到一半资金链就断了,工人工资、机械租赁费欠了一大笔,讨债的天天堵在他家门口,连吃饭都有人闯进来抢碗,他在临时指挥中心里哭得像个孩子,老婆孩子都跟着受牵连。”
“那时候你负责工程财务结算,那些拆借款本就是可批可不批的,全凭你一句话。” 魏然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回忆,“他找了你好几次,你都坚持按程序来,没松口。后来他找到我,第三次见面我才问他,到底需要多少资金才能盘活。他说最少五百万,要付工人工资和还银行贷款。”
“我让他再去指挥中心申请拆借,就说是我提的建议。” 魏然轻笑,“他本来没胆子,可听说是我支招,硬着头皮去了。那些人本来就默认了这件事,只是缺个由头,你这边松了口,五百万就批下去了。后来财政工程款一到位,他第一时间就还了钱,我们也就这么绑在了一起。”
方芳微微睁开眼,仰头看向身后的儿子,刚好撞见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气息交织间,带着淡淡的少年气,让她心头一暖。“你和那些人牵扯太深,” 她语气带着几分担忧,“那些都是三教九流的老油条,心思深沉得很,我真怕你陷进去。” 她抬手覆上魏然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肌肤相触的瞬间,带着几分亲昵。
“放心吧妈,我有分寸。” 魏然俯身,脸颊几乎贴上她的额头,气息温热地拂过她的耳廓,“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再说,有你在财政局坐镇,我心里也有底。”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方芳脸颊微热,轻轻拍开他的手:“别没大没小的。” 嘴上嗔怪,眼底却满是宠溺,“不过你说的没错,这次财政紧缩,对我们来说也是机会。”
她坐直身体,重新拿起文件,“现在国际经济不景气,国内必然会扩大内需,加大基础设施建设投入,县里能不能争取到更多项目资金,就看我们财政系统的表现了。谁能在紧缩中把钱花在刀刃上,谁就能在后续的政策倾斜中占得先机。”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深意:“那位调去人大的前任,在泛华地产有间接股份;现在的梁老板,和你也走得近;你的两家斗鱼网吧,又和谢婧妈妈单位的一把手有牵扯。”
她转头看向魏然,眼神复杂,“真不知道你这小子,怎么就能把这些老谋深算的人都绑到一条船上。”
“利益捆绑罢了。” 魏然笑得坦然,“他们需要一个靠谱的纽带,我需要他们的资源,互相成就而已。” 他俯身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颊,“妈,我想留在贵阳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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