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转瞬而过,等魏然和基金团队完成交割,他的账户里稳稳躺着十五点七个亿,广发银行里还躺着三点几个亿的债券 —— 这近二十亿的财富,让他哪怕躺着不动,也足以让普通人望尘莫及。
为了让投资计划更 “名正言顺”,魏然和陶虹泉特意在冉安安家里演了一场戏。魏然装模作样地叹着气,说这么多钱放银行里吃利息太可惜,想试试投资美股。陶虹泉立刻接话,笑着说:“阿姨帮你啊,就当给安安赚嫁妆,怎么样?”
冉安安当时正窝在沙发里,闻言脸颊瞬间红透,伸手掐了魏然一把:“谁要嫁你?少自作多情!” 话虽这么说,她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 —— 她早就被魏然这副 “为两人未来谋划” 的样子戳中了心。
等两人把之前合计好的细节再演一遍,冉安安听说魏然要拿十多个亿砸进去,也来了兴致,凑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姐姐这里还有一千多万私房钱,我也要跟你一起投!”
魏然却轻轻拨开她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的钱留着自己花,那是你最后的底气,买理财安稳些,别跟着我冒风险。” 冉安安的一千多万是她多年攒下的私房钱,还买了稳健的理财,他不想因为投资让她降低生活水平 —— 他养得起她,没必要让她赌上自己的安稳。
陶虹泉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眼底满是笑意,随即正色道:“你去香港注册一家公司,再在内地注册一家关联公司,用跨境投资的名义把钱转进来。我帮你找证券机构代理,以我的身份担保,把杠杆拉到最高,止损线也设到最大,这样收益才能翻番。”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广发那三点六亿别着急还,一年利息也就一千八百万,不算什么。这样算下来,你手里能调动的资金就有十九点三亿,足够玩一把大的。”
魏然皱了皱眉,担心道:“这么大额的资金流动,会不会被有关部门盯上?”
冉安安闻言,凑过来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笑他:“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敢砸十几个亿的时候怎么不怕?” 她穿着一件贴身的米白色针织衫,弯腰时胸口勾勒出饱满的曲线,领口露出的肌肤白皙细腻,看得魏然心头一热。
“我怕什么?” 魏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我是怕影响到姨。”
陶虹泉笑得从容:“影响肯定有,但问题不大。明年我要是还在原位,没人会查;就算我走了,最多就是去喝杯茶,银保监会不会为难你。倒是纪委那边,可能会留意你 —— 就看你以前搞房地产时,屁股擦得干不干净。” 她太清楚房地产行业的水有多深,魏然能走到今天,没踩过线是不可能的,就怕有人盯着不放。
这话让魏然想起一件事:下个周末穆青淑的女儿邹彤要来提车,得让她把车主名字换掉,至少明面上查不出和自己的关联。要是邹骏真被查,他顶多是 “借车给朋友”,不算什么大问题 —— 毕竟他和那些人的交易全是现金,只要没人写日记留证据,仅凭口头指控,对他这个 “体制外人士” 造不成实质影响;真要是牵连到方芳,大不了让她辞职,他养得起。
盘算好这些,魏然决定十二月第一周就行动:周末先去北京见谢婧,周日下午直飞香港处理公司注册的事,等一切妥当了再回来。他问冉安安要不要一起去香港,冉安安却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闲?现在忙得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
她最近刚把关系借调到宏城地产,专门负责花果园项目的对接 —— 穿起职业套装的她,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娇俏,多了几分干练。收腰的西装外套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包臀裙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踩着细高跟走在工地上去陪同视察,连市里面来检查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身边的女人里,谢婧和苏婉要上课,不可能像他这样随意请假;赵芳得照看网吧,加上魏然说要建大楼的事,她最近天天跑建材市场和设计院,根本走不开;王维腮带着孩子,原本上次接她爸出院后,魏然已经把她接到了贵阳,可临出发前她却变了卦,说要在关索陪方芳学驾照,还撒娇让他以后给她买辆车。
那天魏然本打算直接回贵阳,结果被王维腮拉着留了一晚。这小女人向来不争不抢,可偏偏魏然对她处处将就 —— 或许是在偿还过去的亏欠,或许是被她那份纯粹的依赖打动。夜里两人躺在床上,王维腮像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细腻的肌肤贴着他的手臂,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捏就断,却又在翻身时露出后腰柔软的曲线,看得魏然心猿意马,折腾到后半夜才肯罢休。
最后算来算去,只有曹逸仙能陪他去香港,办旅游签证也快,三天就能下来。可谁知道,消息一传开,唐宁第一个跳出来,拉着魏然的胳膊不肯放:“我也要去北京!你去陪谢婧,我不准你单独见她!你不带我去,我自己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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