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废弃的画作,许多都残留着前任领主“悲鸣画灵”的规则碎片,或是其他诡异力量侵蚀的痕迹。它们或许是失败的作品,或许是规则的残渣,但无一例外,都携带着致命的陷阱,扭曲感知,侵蚀理智。
四、 智勇之择,希望背后的阴影
面对重重危机,幸存者们采取了不同的策略。
林岳极为谨慎。他不再盲目翻找,而是先观察环境,记录那些已触发过危险的区域和画作类型。他注意到,某些画作虽然看似普通,但细看之下,笔触间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的“秩序”感,与这“财殇都市”的整体规则隐隐相合。他怀疑,真正的“有价值”画作,可能并非那些气息强大或诱惑明显的,而是能与薇拉·涅墨西斯的“资本”规则产生共鸣的东西。
亚瑟则试图运用他的分析能力。他搜寻着可能与“资本”、“契约”、“价值”概念相关的符号或主题的画作,如天秤、齿轮、法典、数据流等。但他发现,很多此类画作要么是徒具其形,要么内藏更险恶的认知陷阱,比如一幅描绘“公平交易”的画,看久了会让人陷入对等价交换的绝对偏执,从而在现实中做出非理性决策。
其他代表,有的结成临时同盟,约定找到画作后共享报酬(尽管如何分配是巨大难题),有的则彻底沦为孤狼,在阴影中窥伺,准备抢夺他人的成果。废墟之中,短暂的合作与赤裸的背叛时刻上演。
时间在搜寻、恐惧、死亡中缓慢流逝。又有两名代表陨落,一人死于一幅会吸收周围光线和温度的“暗影风景画”,另一人则因与竞争者冲突,不小心触发了未知规则,最终被“清算”。
至此,进入画廊废墟的八人,仅剩四人:林岳、亚瑟,以及一名身手敏捷、来自扶桑的退役忍者服部半藏,还有一名一直沉默寡言、来自某个北欧小国的心理学家艾娃。
希望依旧存在,那万点报酬如同悬在头顶的蜜糖。但通往蜜糖之路,由白骨与疯狂铺就。他们四人,能否在时限之前,从那无数致命的诡画中,找出真正符合薇拉·涅墨西斯“价值”标准的那一幅?即便找到,又如何保证自己能成为最终提交的那一个?
端坐于资本大厦顶层的薇拉,透过无形的监控,漠然注视着画廊废墟中的生死角逐。给予希望,令其挣扎,在极致的渴望与恐惧中淬炼灵魂——这,才是收割高质量“养料”的最佳方式。一线生机,不过是引饵,诱使飞蛾更决绝地扑向火焰。
正是:
画廊寻宝现生机,绝境赌命争一线。
万点报酬惊破晓,废墟噬命血染衣。
诡画惑心认知乱,陷阱暗藏步难移。
希望如毒诱飞蛾,淬魂炼魄资粮集。
残存四英智勇备,谁堪破局得画谜?
资本魔女云端坐,冷看众生演悲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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