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芝的最后一夜,为了感谢卓玛、康珠、梅朵、央金、拉姆这“五朵格桑花”及其家人长久以来的辛勤付出与真挚情谊,我的父母邝南、黄蓉,以及养父母林建国、李娜,在林芝最好的酒店设下丰盛的晚宴,亲自宴请了姑娘们的父母和主要家人。
宴会厅里充满了藏汉交融的和乐气氛。卓玛的父亲,那位憨厚的牧区汉子,不善言辞但酒到杯干;康珠的母亲唱着悠扬的祝酒歌;梅朵的阿爸讲述着古老的传说;央金的兄长展示着豪爽的舞步;拉姆的父亲巴桑教授则用学者的儒雅表达着感谢。我的父母和养父母也全然放下了商界巨擘的身段,像普通的亲家一样,与这些淳朴的高原家庭把酒言欢,互赠礼物。看着长辈们其乐融融的景象,我知道,新盛鼎在这片土地上的根基,已不仅仅是商业合作,更结下了深厚的人情与家族般的纽带。
宴会间隙,我将康珠、梅朵、央金、拉姆叫到了一旁。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产权文件,递到她们手中。
“康珠,梅朵,央金,拉姆,”我看着她们惊喜又疑惑的脸庞,微笑道,“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我在卓玛那栋别墅旁边,又购置了四栋,样式和大小都差不多,已经登记在你们各自名下。以后,你们在林芝,也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安稳的家了。希望你们喜欢。”
四个姑娘瞬间愣住了,随即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欢呼。康珠眼中含泪,紧紧抓住我的手:“阿清!这……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
“这是你们应得的,”我打断她,目光扫过每一张被高原阳光亲吻过的美丽面庞,“你们把青春和才华献给‘卓玛藏地珍选’,把最真诚的情感也给了我。一个家,是这份情谊最起码的回报。以后,那里就是我们在这片高原上的家。”
康珠、梅朵、央金、拉姆激动得无以复加,纷纷上前拥抱我,叽叽喳喳地表达着感谢和喜悦。这份礼物,不仅是一栋房子,更是对她们身份和地位的正式确认,是将她们与我在林芝的联结,以最实在的方式固化下来。
夜深人静,宾客散去后,我留在了卓玛的湖畔别墅——我们在林芝的爱巢。并且,依次将康珠、梅朵、央金、拉姆也唤来。在这座充满了我们回忆、如今又增添了更多意义的别墅里,我逐一为这五朵高原格桑花进行了临行前的“充电赋能”。
与卓玛的交融,早已是熟稔中带着家人般的温暖与激情;与康珠,则多了几分她特有的爽朗与活力;与梅朵,感受着她歌声般悠扬的柔情;与央金,体会着她舞姿般的热情与韧性;与拉姆,则是一种混合了学者冷静与少女羞涩的独特韵味。每一次深入灵魂的契合,都引动桃花诀,将蕴含着雪域纯净生机与我对她们独特认可的能量,深深灌注进她们体内的桃花印中,让这些印记在高原本源能量的滋养下,变得更加稳固、光华内蕴。她们将以更饱满的状态,继续守护和开拓清源在高原的这份产业。
翌日午后,在卓玛等人依依不舍的送别中,我们一行人登上私人飞机,离开了这片令人魂牵梦萦的雪域净土,返回佛山。
飞机降落在佛山机场时,已是华灯初上。舷窗外,我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在VIP通道口等候——郑清韵、王雪梅、温静姝、李敏,还有一位稍显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的人物,林建国的儿子,我的义兄,林强。
舱门打开,我率先走下舷梯。郑清韵等人立刻迎了上来。
“阿清/邝总,一路辛苦了!”她们的声音里透着亲切与牵挂。郑清韵和王雪梅很自然地帮我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领,温静姝递上一瓶温水,李敏则关切地看着我的脸色。
“清韵,雪梅,静姝,小敏,辛苦你们来接机。”我微笑着与她们依次拥抱,感受着来自“大后方”的温暖。她们的气息与高原的姑娘们截然不同,带着都市精英的精致与长久相伴的默契。
接着,我走向林强。他比几年前更加稳重了,继承了林爸的儒雅,又多了几分商场历练出的干练。
“强哥!”我主动伸出手。
“小清!”林强用力握住我的手,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目光扫过我身后陆续下机的父母长辈和各位爱人,笑道,“阵仗不小啊!爸妈这一趟玩得可开心了?”
“开心,非常开心。”我笑着回答,“林芝那边工厂投产很顺利,叔叔阿姨们也都见过了。”
林强点点头,又对走过来的邝南、林建国等长辈恭敬问好。
另一边,郑清韵她们已经热情地围住了陆雪见、顾千羽、苏念卿、茹梦、苏琳等人,嘘寒问暖,交流着分别期间的趣事。王雪梅细心地发现茹梦似乎有些高原晒伤的痕迹,立刻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修复霜递过去。温静姝则向陆雪见关于新盛鼎资本上市后的一些市场反馈。李敏则拉着苏念卿,低声讨论着家族信托后续的一些事宜。
父母们看着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黄蓉老妈拉着李娜老妈的手,低声说:“看看这些孩子们,多好。” 邝南和林建国也相视而笑,显然对眼前这“儿孙满堂”、能人辈出而又和谐团结的景象感到无比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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