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京都,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清鸢国际医学研究院的门口就传来一阵踉跄的脚步声。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搀扶着一位面色蜡黄、气息奄奄的老者,艰难地走到门口。男人名叫陈强,老者是他的父亲陈大山,来自偏远的山区,身患罕见的遗传性脊髓小脑性共济失调,已经卧床三年,四处求医无果,家里早已一贫如洗,这次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慕名来到清鸢国际医学研究院。
陈强扶着父亲坐在研究院门口的长椅上,自己则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他身上的衣服洗得发白,鞋子也磨破了鞋底,帆布包里装着仅有的几件换洗衣物和一沓厚厚的病历单。“爸,对不起,儿子没用,没能让你早点得到治疗。”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哽咽。
陈大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气息微弱地说道:“强子,不怪你,是爸的命不好。能来这里看看,爸就知足了。”话虽如此,他的眼神中却难掩对生的渴望。
这时,苏清鸢穿着一身白色的医生制服,带着几名弟子从研究院里走出来。她刚结束一台长达八小时的手术,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眼神温和,步履沉稳。看到门口的父子俩,她停下脚步,眉头微微蹙起,快步走了过去。
“老人家,您身体不舒服吗?”苏清鸢的声音温柔,如同春风拂过湖面。
陈强抬起头,看到苏清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早就听说过苏清鸢的大名,知道她是国际顶尖的医学专家,擅长基因编辑和古武医学结合的治疗方法,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苏……苏教授?”他有些结巴地说道,语气中满是激动与忐忑。
苏清鸢点点头,蹲下身,仔细观察着陈大山的状况。陈大山的四肢僵硬,嘴角微微抽搐,眼神涣散,呼吸也有些急促。她伸出手,轻轻搭在陈大山的手腕上,指尖带着淡淡的内力,仔细地诊脉。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眉头微蹙,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脉象变化。
“老人家患有遗传性脊髓小脑性共济失调,病情已经发展到中期,脊髓和小脑神经细胞受损严重,导致肢体协调障碍、言语不清、呼吸功能受影响。”苏清鸢很快就做出了诊断,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这种病罕见且难治,常规治疗只能缓解症状,无法根治。”
陈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低下头,声音哽咽:“苏教授,我们知道这病难治。我们已经跑了很多医院,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这次来,就是想问问您,还有没有希望……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们也不想放弃。”他说着,从帆布包里拿出一沓皱巴巴的钱,递到苏清鸢面前,“这是我们最后的一点钱,可能不够挂号费,但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
苏清鸢看着那沓零钱,又看了看陈强布满血丝的眼睛和陈大山渴望生存的眼神,心中一软。她没有去接钱,而是站起身,语气坚定地说道:“钱的事,你们不用操心。老人家的病,我来治,全程免费。”
“什么?”陈强和陈大山都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教授,您……您说的是真的?”陈强激动地抓住苏清鸢的手,声音颤抖。
苏清鸢点点头,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是真的。医者仁心,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老人家的病虽然难治,但并非没有希望。我会结合基因编辑技术和古武医学的银针调理,为他制定个性化的治疗方案。”
她转头对身边的弟子说道:“先把老人家安排到VIP病房,进行全面的检查,包括基因测序、脊髓核磁共振、神经功能评估等,尽快把报告给我。”
“是,苏教授。”弟子们连忙应下,搀扶着陈大山走进研究院。
陈强跟在后面,眼中满是感激的泪水。他没想到,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苏清鸢竟然会伸出援手,不仅愿意为父亲免费治疗,还提供了如此好的就医环境。
接下来的几天,苏清鸢全身心地投入到陈大山的治疗中。她亲自为陈大山进行基因测序,分析致病基因的突变位点;每天抽出时间,用特制的银针为他进行穴位刺激,疏通经络,修复受损的神经细胞;同时,带领团队研发靶向基因治疗药物,试图从根源上修复突变的基因。
治疗过程并不顺利。陈大山的病情多次出现反复,有一次甚至突发呼吸衰竭,情况危急。苏清鸢接到通知后,立刻赶到病房,冷静地指挥医护人员进行抢救。她亲自为陈大山进行人工呼吸,双手快速地进行胸外按压,眼神专注而坚定,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浸湿了白大褂,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动作。
经过三个小时的紧急抢救,陈大山的呼吸终于恢复平稳,脱离了生命危险。苏清鸢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疲惫,却依旧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幸好,赶上了。”
陈强一直守在病房外,看到父亲脱离危险,他扑通一声跪在苏清鸢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苏教授,谢谢您!您就是我们家的再生父母!如果不是您,我父亲恐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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