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阳刚把易中海挪用公款、囤积物资的证据整理好,准备交给联络员,就听见前院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三大爷阎埠贵拎着个空菜篮子,急匆匆地从他门口跑过,嘴里还念叨着:“坏了坏了,聋老太病倒了!”
他心里一动,快步跟了上去。
前院聋老太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傻柱正蹲在门槛上,搓着手一脸焦急;秦淮茹端着个空碗,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易中海站在屋里,背对着门口,看不清表情,但肩膀微微耸动,不知道在做什么。
“怎么回事?”吕正阳问旁边的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背着手,一脸严肃:“刚听傻柱说,早上去给聋老太送早饭,发现她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浑身发烫,还说胡话。”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这聋老太可是院里的‘老祖宗’,又是烈属,真有个三长两短,咱们谁都脱不了干系。”
吕正阳眯起眼,不动声色地释放出一丝念力,穿透门板探进屋里。念力触及聋老太的身体时,他眉头微挑——体温确实偏高,但远没到“起不来床”的地步,而且呼吸平稳,脉搏有力,根本不像病重的样子。
看来,这聋老太是在装病。
这时,易中海从屋里走出来,脸上带着沉痛:“各位街坊,聋老太情况不太好,医生来看过了,说需要好好休养,还得加强营养。”他扫了众人一眼,语气沉重,“老太太大半辈子为国家做贡献,现在病了,咱们做晚辈的,不能不管吧?”
傻柱立刻表态:“一大爷说得对!我这月工资全拿出来给老太太大补!”
秦淮茹也跟着说:“我家虽然紧巴,但也能凑点粮票。”
阎埠贵眼珠一转,拉了拉身边的儿子阎解成:“咱家也得表表心意,晚上熬点小米粥送过来。”他心里盘算着,小米粥不值钱,既能落个“孝顺”的名声,又不用花太多成本。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我提议,院里每家都出点力,有钱的出钱,有粮的出粮,务必让聋老太早日康复!这不仅是尽孝,更是政治任务!”
这话一出,众人都不敢吭声了。在这年头,“政治任务”四个字分量不轻,谁也不想被扣上“不服从组织”的帽子。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落在吕正阳身上:“正阳,你是跨院的,按理说不该让你费心,但聋老太待你也不薄,你看……”
吕正阳心里冷笑,来了。聋老太装病,无非是想借机敛财,顺便试探院里人的态度,尤其是他这个“异类”。
“应该的。”吕正阳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我这就回家拿钱,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营养品。”
他转身回家,刚关上门,就听见系统提示音:【检测到异常情况,聋老太生命体征稳定,疑似伪装病症。触发支线任务:查明聋老太装病目的,奖励积分500,解锁位面《智取威虎山》信息。】
果然是装的。吕正阳拿出纸笔,快速写下几个字:“聋老太装病,恐有动作,留意物资流向”,然后用念力将纸条粘在联络员常来取信的老槐树上。
处理完这些,他从柜子里翻出两斤红糖——这是从《黄飞鸿》位面带回的,包装上印着外文,看起来很稀罕。他又拿出五块钱,用红纸包好,这才重新出门。
此时院里已经炸开了锅。阎埠贵正和刘海中争论“每家该出多少”,阎埠贵说按人头算,刘海中说按工资等级,吵得面红耳赤。傻柱已经跑回家取了钱,正往易中海手里塞;秦淮茹站在一旁,看似焦急,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傻柱手里的钱。
“我出两斤红糖,五块钱。”吕正阳把东西递给易中海,语气平静,“希望聋老太能早日好起来。”
众人都愣住了。两斤红糖加五块钱,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足够普通家庭过半个月了。
阎埠贵眼睛都直了,心里暗骂吕正阳败家,又暗自庆幸自己只说送小米粥。刘海中则哼了一声,觉得吕正阳是在故意显摆。
易中海接过东西,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正阳有心了,聋老太知道了一定很高兴。”他把红糖和钱交给秦淮茹,“你先收着,回头给老太太大补。”
秦淮茹接过东西,手指无意识地捏了捏红糖纸包,低声说了句“谢谢吕同志”,就转身进了屋。
吕正阳注意到,她进去时,脚步轻快,根本不像照顾病人的样子。
接下来,院里人陆续“表心意”:阎埠贵果然只送了小米粥,还特意用秤称了,不多不少正好一碗;刘海中让刘光天送了二斤白面,嘴里却喊着“为革命前辈尽孝,是应该的”;许大茂不知从哪弄来两个鸡蛋,满脸邀功似的递给易中海,眼神却瞟向吕正阳,带着点攀比的意思。
一圈下来,吕正阳出的东西最贵重,也最显眼。
等众人散去,吕正阳没有回家,而是绕到聋老太家后窗,用念力贴在窗户纸上,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先是秦淮茹的声音:“一大爷,您看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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