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散去的瞬间,吕正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熟悉的煤烟味混杂着饭菜香钻入鼻腔,耳边传来隔壁三大爷阎埠贵教孩子算术的念叨声,还有后院二大爷刘海中训斥儿子的嗓门——他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充满烟火气却又暗藏汹涌的四合院。
背包里的典籍和短棍沉甸甸的,提醒着他在《精武英雄》位面的经历并非虚幻。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身形更显挺拔、眼神愈发沉稳的自己,轻轻吐出一口气。这次穿梭不仅让他的实战能力突飞猛进,更重要的是,那些关于“守护”与“正义”的信念,已经深深烙印在骨子里。
“正阳,你醒了?快过来吃饭,妈给你留了窝窝头等你呢。”母亲的声音从堂屋传来,带着熟悉的暖意。
吕正阳应了一声,将背包藏进床底的木箱,用几件旧衣服盖住。这些从位面带回的东西太过珍贵,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
饭桌上,妹妹吕晓雅叽叽喳喳地说着院里的新鲜事:“哥,你不知道,前几天许大茂和傻柱又吵起来了,好像是因为许大茂偷了傻柱的饭盒……”
吕正阳一边听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家人的状态。父母的气色好了些,晓雅也胖了点,看来他之前用国家奖励改善生活的举措,确实起到了作用。
“对了哥,昨天有个穿中山装的叔叔来找你,说是你的‘远房亲戚’,见你不在就走了,让你回来后给他回个电话。”父亲放下筷子,语气带着几分疑惑,“咱家啥时候有这么个亲戚?”
吕正阳心中了然,是联络员老周。看来他离开的这几天(现实时间流速较慢,位面几天对应现实一天),专案组那边可能有新进展。
吃完饭,他找了个借口出门,直奔街道拐角的公用电话亭。按照约定的暗号拨通了号码,响了三声后挂断,再拨一次——这是他和老周之间的联络方式。
不到十分钟,一辆半旧的自行车停在电话亭旁,骑车人戴着草帽,帽檐压得很低。“跟我走。”老周的声音从草帽下传来。
吕正阳坐上自行车后座,车子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处僻静的四合院门口。这里是专案组的临时据点,他之前来过一次。
进屋后,烟雾缭绕的房间里已经坐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上次见过的李组长。看到吕正阳,李组长眼前一亮,快步迎上来:“小吕同志,你可算回来了!这次穿梭还顺利?”
“一切顺利,李组长。”吕正阳点头,将背包放在桌上,“带回了些有用的东西,不过咱们先谈正事吧,是不是敌特那边有新动静?”
李组长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众人坐下:“确实有新情况。我们根据你上次提供的线索,盯了派出所副所长一段时间,发现他最近和轧钢厂的杨厂长接触频繁,而且每次见面都鬼鬼祟祟的。”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组员补充道:“我们还查到,杨厂长的儿子前段时间在外地‘犯了错误’,本应严肃处理,最后却不了了之。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说不定就是聋老太抓住的把柄。”
吕正阳想起在《精武英雄》位面收集到的情报思路,沉吟道:“把柄往往是相互的。聋老太能用杨厂长的儿子要挟他,那杨厂长手里,会不会也有聋老太的什么秘密?”
“有这个可能。”李组长敲了敲桌子,“但杨厂长现在顾虑重重,我们几次想接触,都被他婉拒了。”
吕正阳将背包里的精武门典籍和格斗理念笔记推到一边,从夹层里拿出一个小本子——这是他专门用来记录敌特线索的。“我这次离开前,发现聋老太和杨厂长有隐秘交集,当时就觉得不对劲。结合你们现在查到的,我怀疑他们不仅是要挟关系,可能还有更深的利益牵扯,比如……利用轧钢厂的资源传递情报?”
这个猜测让在场的人都精神一振。轧钢厂是重要的工业单位,若是被敌特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你这个思路很关键!”李组长猛地站起来,“我们之前只盯着他们的私下接触,没往这方面想。小周,立刻安排人去查轧钢厂近期的物资流向,特别是那些‘去向不明’的边角料和废弃设备!”
老周应声而去。李组长坐下后,看向吕正阳:“小吕同志,你在精武位面有没有学到什么对我们查案有用的技巧?比如跟踪、反侦察之类的?”
吕正阳笑了笑,将自己整理的格斗理念笔记中关于“环境观察”和“隐蔽行动”的部分抽出来:“这是我结合精武门的追踪术和现代理念总结的,比如如何利用地形隐藏身形,如何通过细微痕迹判断目标动向……或许对咱们的行动有帮助。”
李组长接过笔记,越看越惊喜:“这些东西太实用了!我们的人虽然训练有素,但在这种老城区追踪,有时候还真不如这些‘土办法’管用。”
正说着,老周回来了,脸色凝重:“组长,查到了!轧钢厂近三个月有好几次‘废料处理’记录,数量都不小,但接收单位是个空壳公司,地址根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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