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宁赞同:“确实厉害,全民白月光可不是白叫的,就连死后都能为大唐续命十几年。”
“哦, 这个我倒是没听说过,是什么事?”欧春芳说。
宋安宁清了清嗓子说:“公元880年,黄巢占据洛阳,接着又轻松攻下潼关,直逼长安,唐僖宗吓得直接逃到了成都。当时黄巢的军队势如破竹,大唐的守军早就没了斗志,不少城池的士兵要么溃散,要么直接投降,眼看大唐就要彻底垮了。”
欧春芳急着追问:“那后来呢?”
“关键在凤翔一战!”宋安宁语气加重,“当时凤翔节度使郑畋收拢了一批残兵,可将士们士气低落,都觉得打不过黄巢军,私下里还在盘算着要不要投降。郑畋看在眼里急得不行,特意摆了晚宴召集众将士。”
“晚宴上,郑畋没说别的,先让人奏起了《秦王破阵曲》。这曲子是太宗皇帝当年带兵扫平群雄、击败突厥时的战歌,一响起来,那些老兵就想起了太宗时期大唐的威风——四方臣服,国泰民安,那是何等的荣光!”
她顿了顿,接着说:“郑畋趁机起身,捧着酒坛哭着对将士们说:‘当年太宗皇帝凭这首曲子定天下,创下大唐基业,如今江山要亡,你们甘心让黄巢这逆贼毁了太宗的心血吗?就算为了太宗皇帝,为了大唐的国号,咱们也得再拼一次!’”
“那些将士本就对太宗皇帝心怀敬畏,被曲子和郑畋的话一激,个个红了眼,纷纷摔了酒碗喊着‘愿为太宗死战’!第二天,这些残兵像是换了个人,跟着郑畋主动出击,硬是把围攻凤翔的黄巢军打得大败。”
“这一战之后,各地唐军士气大振,都纷纷起兵响应,慢慢收拢失地,硬生生把大唐的国运又续了十几年。你说,要是没有太宗皇帝的威名镇着,没有那首战歌唤起的血性,大唐当时就真的完了!”
欧春芳听得连连点头,满脸惊叹:“我的天,这也太震撼了!死了两百多年了,还能靠威名让残兵死战,这才是真正的千古一帝啊!”
两人的对话刚落,各朝宫殿里瞬间炸开了锅。
太极殿内,李世民僵立在原地,眼眶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抬手按住胸口,声音哽咽:“朕……朕从没想过,百年之后,竟还有将士为朕、为大唐如此拼命……”
长孙无忌躬身泣拜:“陛下以仁德安天下,以战功震四方,早已是大唐军民心中的精神支柱!此等荣光,千古无二!”
殿内群臣尽数跪地,齐声高呼“陛下圣明”,声震殿宇。
隋宫大殿里,杨坚攥紧了拳头,满脸钦佩又带着羡慕:“李世民这才是真正扎根在百姓将士心里!朕创下开皇之治,却未必能有这般身后余威。伽罗,你看,民心所向,才是江山最稳的根基啊!”
独孤迦罗点头轻叹:“陛下所言极是,若能如这唐太宗般既治世又留名,何愁江山不固。”
刘邦时期的汉宫,刘邦拍着樊哙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赞叹:“好家伙!死了这么久还能管事儿,这李世民比朕会笼络人心!”
萧何捋须道:“非是笼络,乃是真真切切惠及万民、功在千秋,方能得此民心。陛下当年约法三章,亦得关中民心,只是这唐太宗这份身后感召力,实在难得。”
樊哙瓮声接话:“要是咱也整个汉军战歌,日后说不定也能这么厉害!”
汉武时期的汉宫,刘彻摩挲着案上的兵符,神色凝重又向往:“以威名励军心,以过往振国运,此乃帝王最高境界。朕虽破匈奴、拓疆土,却未必能留此等余威。日后当少兴苛役,多安民心,方能让大汉根基如大唐般扎实。”
大秦,嬴政沉默良久,指尖叩击龙椅的力道渐缓,语气里难得带了几分正视:“死后仍能护佑江山,李世民倒非浪得虚名。扶苏,你记住,律法能束民,却不能收心,唯有让百姓念着你的好,江山方能长久。”
扶苏躬身垂首:“儿臣谨记父皇教诲,日后必以仁德辅律法,安民心、固江山。”
大明皇宫里,朱元璋抚着胡须,神色严肃:“光靠威名续不了长久命,可这威名是怎么来的?是唐太宗实打实打天下、治民生攒下的!朕日后更要勤勉,休养生息,整肃吏治,让大明的军民也能念着朱家的好,这样江山才坐得稳!”
徐达躬身道:“陛下圣明,臣等定当竭力辅佐,助陛下创大明盛世,留千古威名!”
“果然是全民白月光,我倒是听过哭昭陵。”欧春芳说:“李世民死后,他的昭陵成了哭诉冤屈的地方, 最典型的就是在唐玄宗时期,一位被诬陷谋反谋反的官员在昭陵前痛哭三日。最终朝廷重审还其了清白。
据说贞观年间,唐太宗曾下令:“天下冤滞,州县不理者,许诣昭陵申诉。”
最后昭陵就成了“哭诉圣地”,百姓们认为如果有冤屈就去哭诉他们的太宗陛下会还他们清白。晚唐诗人李洞曾作诗“公道此时如不得,昭陵痛哭一生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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