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
太极宫大殿,烛火摇曳间映得李世民龙颜沉凝。他望着光屏上宋朝君臣求和的记载,指节重重叩击案几,语气中满是不屑:“荒唐!手握火药这般雷霆利器,又有杨家将、岳飞这等能征善战之辈,君主却一味求和罢战,放着开疆拓土的良机不用,反倒苟且偷生,这般治国之道,简直是辱没了武将的热血,浪费了天授奇物!”
话音落下,殿内众臣纷纷附和。房玄龄躬身道:“陛下所言极是。宋朝重文轻武本就失了治国平衡,明知有强军利器却弃之不用,反而向敌求和,这般怯懦,难怪百年间难收燕云十六州,终究落得被蒙古所灭的下场。”
李世民微微颔首,目光转而落在“印刷术”三字上,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方才那火药威力骇人,用于军旅可助征战,指南针能辨方向,于行军商旅有益,只是这印刷术……究竟是何用途?众卿且各抒己见,一同参详。”
杜如晦上前一步,沉吟道:“陛下,臣揣测‘印刷’二字,或许与书写相关。我朝如今典籍文书皆靠人工抄写,既耗时又易出错,若这印刷术能批量复制文字,想必能让政令教化更快传至四方,也能让圣贤典籍得以广泛流传,于治国教化大有裨益。”
李世民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先前的鄙夷渐渐化为决断:“若真如卿所言,这印刷术便是治国强军的辅助利器。宋朝弃强军而求和,是他们君主昏聩,我大唐断不会重蹈覆辙!”
他抬手朗声道:“传朕旨意!其一,令工部牵头,召集天下巧匠,全力攻关火药与印刷术,火药优先用于强军,印刷术则先用于政令典籍誊抄,务必尽快将这两样奇物握在手中;其二,令兵部复盘宋朝战事,引以为戒,告知诸将,我大唐将士当以开疆拓土为己任,绝不可有求和怯懦之心!”
众臣齐齐躬身领命:“臣等遵旨!”
李世民再望光屏,眼底满是帝王的雄心:“有火药助战、印刷术传文、指南针导航,我大唐既有明君良将,又有天授奇物,定能让疆域再拓千里,让大唐威名传遍天下!”
大宋。
汴梁,紫宸殿。
烛火将赵匡胤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冰冷的金砖上,如同他此刻沉重而愤怒的心情。他死死盯着光屏上那些关于后世子孙的记载,手指几乎要嵌进紫檀木的案几里,指节泛白。
“求和!求和!又是求和!”
一声怒吼骤然在大殿中炸开,震得烛火剧烈摇晃,殿内死寂无声,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赵匡胤猛地站起身,玄色龙袍无风自动,眼底翻涌着滔天怒火,那是属于开国帝王的雷霆之怒,混合着无尽的失望与痛心。
“朕当年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为的是什么?”他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是为了结束这乱世,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是为了让我赵家的江山,能像汉唐一样,威震四方,万邦来朝!”
他的目光扫过殿内,仿佛能穿透时空,看到那些在金銮殿上签下一个个屈辱和约的后世子孙。
“朕杯酒释兵权,是为了防微杜渐,避免藩镇割据的悲剧重演!朕重文轻武,是为了让天下长治久安,而非让你们这群子孙后代,变得如此懦弱无能!”赵匡胤的胸膛剧烈起伏,“手握火药这等神兵利器,又有岳飞、杨家将这等忠勇无双的猛将,你们不去收复燕云,不去开疆拓土,反而向那些蛮夷卑躬屈膝,割地赔款!”
他猛地一拳砸在案几上,一只青瓷镇纸应声碎裂,碎片四溅。
“朕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愤怒的浪潮稍稍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近乎冰冷的怨毒。他的目光落在光屏上“南宋”二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而苦涩的弧度。
大明。
应天府,奉天殿。
烛火跳动,映得朱元璋脸上的沟壑愈发深邃,他盯着光屏上宋朝的记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嗤笑,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经济发达?富甲天下?到头来还不是把银子拱手送给蛮夷,换得一时苟安!这般富而不强,与待宰的肥羊有何区别?”
他的目光扫过“求和”“割地”等字样,眼神愈发锐利,如同淬了冰的刀锋:“大宋的皇帝,除了赵匡胤这个开国之君,有几分血性,其余的皆是些软骨头!手握神兵利器,坐拥忠勇猛将,却偏偏要屈膝求和,把祖宗的脸面都丢尽了!”
话音稍顿,朱元璋的语气缓和了些许,眼底闪过一丝认可:“不过话说回来,宋朝的这些发明,倒真是些好东西。”他指着光屏上“火药”二字,沉声道,“这火药一出,战争的规矩便彻底改了。以往靠刀枪弓箭近身搏杀,如今有了这玩意儿,便能远距离伤敌破阵,实乃强军固防的利器。”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李善长,语气带着几分赞许:“还有那印刷术,能批量复制典籍政令,既能让教化广传四方,也能让军令文书更快送达,于治国理政大有裨益。指南针则可助航海通商,探海外之地,为我大明开辟新的疆土与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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