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翎的恐怖,可不止在于民间。
她对一些权贵,也已经具有威慑力。
毕竟,昔年女帝登位,很多“不识抬举”的老臣之家,都是秦凤翎亲自带人去抄的。
那杀得可真叫一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她早已成为了“小儿止啼”的存在。
李宏发被吓成这样,一点也不意外。
比起唾面自干,哪怕现在这小乞丐喂自己吃狗屎,他都得赔着笑脸。
“嘿嘿,不介意,一点儿也不介意。”
他眼巴巴地望着姜凡,一连又磕了好几个响头,心惊肉跳。
整个皇都谁人不知,秦将军生性寡淡,不喜与人交往。
还记得,她初登宝位那年,无数达官显贵、公子王孙,念她二八芳华,美艳动人,都想着一亲芳泽,结为伉俪,可下场呢?
一个比一个惨。
被打的鼻青脸肿,只是小事一桩。
有一位伯爵的公子,出言不逊,直接被她一剑削掉了命根子,据说,现在已经去宫里当太监了。
“啪啪……”
李宏发边磕头,边扇着自己嘴巴子,“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切莫与吾等奴才计较。”
“这红酒,我们醉香楼,愿意出最高价。”
“啪!”
小泥鳅受了欺负,正愁没机会报仇,这下子也不忍了,当即揪着他的发冠,照着脸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给你脸了是吧?你他娘的破坏我们的招标会,合着我们还让你中标?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哎呦,哎呦……”
李宏发被打得不断惨叫,哪怕身后跟着一众家丁,他也屁都不敢放。
其他人见状,觉得自己机会来了,尤其是之前没有针对过小泥鳅的人,纷纷上前,尽显讨好之色。
每个人都恨不得跪下来,给姜凡磕一个。
“先生,你想怎么办?给个话吧,价钱方面,好商量,只要产能能跟上,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买。”
“是啊,先生,吴德恺那老杂毛不来,派一条狗来狺狺狂吠,显然是没把您放在眼里。”
“就是,照我说,应该把他们醉香楼给踢出局,他们也配售卖这红酒?”
“……”
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李宏发叫苦不迭,之前就因为他办事不力,已经失去了一个耳朵,今儿个要是再办不成,回去之后,铁定得被吴掌柜给乱刀砍死。
“好了。”
姜凡瞥了眼众人,眼见目的达成,也不再啰嗦,“红酒每家都有,不过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谁出价多,谁可以率先得到……”
当下,他将事先准备好的方案,让费雪展示给众人。
事情都已经铺垫到了这一步,任何犹豫,都会失去机会。
李宏发一咬牙,觉得自己机会来了,以十二万两的价格,拍下了红酒的优先供应权,直接垄断百分之五十份额,剩下的,则由其余三家瓜分。
醉香楼毕竟财大气粗,有那个底钱。
姜凡直接收获了一张十二万两的银票。
第二则由妃雪阁的掌柜拍的,十万两,独占百分三十的份额,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份额,由阳泉酒家和八宝居平分,各自出价六万两。
事毕,三方各自询问姜凡的地址,想要在第一时间派人前来取酒,可姜凡,拒绝了。
“为了确保公平公正,每日我会派人去送,醉香楼最早,妃雪阁推迟一个时辰,以此类推。”
姜凡有板有眼地道出了自己的规矩,“之后的每一坛酒,售价五百两,四家统一。”
“他娘的,还要收钱?”
阳泉酒家那位少东家,怒不可遏,可这话,他终究没敢说出来,只敢腹诽。
“呵呵。”
姜凡似是看出了他的不满,冷眼讥讽,“若有不愿者,尽管可以退出,我事先声明,非强制。”
霎时间,其他三家都看向了阳泉酒家那位少东家,神情怪异中透着贪婪。
“你,你们都看我作甚?我不卖!”
他相信,只要他有那个意图,这三家立刻会像饿虎一样,扑上来啃咬。
“好了,就这样吧,我得回去酿酒了。”
姜凡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众人,目光阴沉,“如果谁敢败坏我酒品的名声,或者得陇望蜀,做一些阴暗龌龊的行为,我完全可以单方面撕毁契约,停止供应红酒。”
“希望诸位爱惜羽毛,不要因小失大!”
“咯噔……”
阳泉酒家少东家心里头猛地一颤,莫非,这小子能看穿人心?
他刚才想的就是杀人越货,将酿酒技术给偷过来抢过来。
“呵呵……”
小泥鳅还嫌不过瘾,冲那帮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大将军,可是我家主公的故交,你们谁敢来硬的,尽管可以试试?”
对此,他们困惑地看向了将军府的人,发现人家并未否认。
“嘶!”
众人冷不丁倒吸了口凉气,还好,没有做出一些失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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