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韩栋比她多撑了三秒,“辣眼睛,我先走了。”
接下来,周边的护卫接连躲避,费雪也撑不住了。
“这是……”
唯独,快嘴刘饶有趣味,抽出一柄匕首,蹲在地上,戳了戳那白色虫卵。
“怎么样?你认识?”
姜凡皱起眉头,封闭感知,好奇盯着那虫卵打量。
“这是共生殒命蛊的虫卵!”
快嘴刘退后,将匕首在鞋底反复擦拭,另一只手拿着袖子擦了擦眼泪,“我在一本古书上的看到过,这玩意儿是南疆最恶心的一种蛊术,可以完全控制一个人。”
“这虫卵里有子母两虫,只要将虫卵打开,取出子虫饲养于羊皮鼓中,母虫放回受害者体内,届时,只要敲击羊皮鼓,就可控制受害者,至此,受害者将完全沦为你的奴隶,直到精血耗尽而亡。”
“更可怕的是……母虫每隔一段时间,还会生产出新的虫卵。”
“也就是说,被控制者的身体,是一个饲养中心。”姜凡骇然,面露惊愕,此等手段,就连现代科技都无法做到,这个世界,到底有多离谱?
“没错。”
快嘴刘沉声道,“只要需要,就可让‘奴隶’取出新的虫卵,对另一个人适应控制。”
“好恶毒!”
费雪去而复返,眼神之中满是对金虎的同情和他悲惨遭遇的怜惜。
“凡哥哥,咱们真的要这么对虎子吗?”
“主公,莫要有妇人之仁。”快嘴刘生怕姜凡意气用事,瞪了眼费雪,劝阻道,“我刚才观察过了,这小子体内,起码有上百只虫卵,说不定齐飞手里,有一只最早的母虫。”
“我们就算不控制,有朝一日,他也会被齐飞控制,莫要因小失大。”
“嗯?”
姜凡面色一沉,不怒自威,“刘军师,你在教我做事?”
“属下不敢。”
快嘴刘深知自己僭越,急忙躬身认错,整个人身体剧烈颤抖,额前冷汗直冒。
他自从跟了姜凡的那一天开始,就深知对方深不可测,一旦触怒,他只有死路一条。
“虎子,这虫卵,你重新吃下去吧,我相信你。”
“好啊。”
谁料到,金虎没有丝毫犹豫,捡起虫卵,仰头,扔进了嗓子里。
“嗝……”
还打了个饱嗝。
“唉……”
快嘴刘无奈叹息,一旦他的设想为真,从今往后,只要有金虎在身边,他们可能要永远受制于齐飞了。
一念至此,他决定最后再努力一把。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虎子,你能告诉我,你飞哥除了让你来保护你大哥哥,还让你做啥吗?”
他循循善诱,笑意盈盈,“你要是都说了,我今天,送你一头烤全羊。”
“哗啦……”
快嘴刘拂面干呕,一脸无奈。
因为……
金虎的哈喇子,刚刚淋了他一脸。
“老伯,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那我要两只。”
“好,你快说,我给你两只!”
“嘻嘻……”金虎拍着圆鼓鼓的肚皮,一脸憨笑,“我飞哥还说……”
“说什么?”快嘴刘竖起了耳朵。
“哦,他还说,谁要是敢杀我大哥哥,就让我把对方的包袋拧下来。”他挠着头皮,有些迟疑,又掰了掰指头,“飞哥说,我脑子笨,一天别想那么多,他让我听聪明人的。”
“飞哥聪明,但大哥哥更聪明,我以后都听大哥哥的。”
“还有呢?”
“没了?”
“没了。”
“真的?”
“快点,我要吃烤全羊。”
那纯真的眼神,还真不像骗人的。
他快嘴刘倒不是那种跟逗“傻子”的角色,这点事,不至于赖账。
“等着,我去醉香楼,给咱订餐。”
他跟姜凡辞别,交待韩香菱今晚不要做饭了,大家一起吃酒席。
“咕噜噜……”
虎子的肚皮,又开始打雷。
他刚才害得大家干呕,这会儿,羞红了脸,也不好意思张口。
“香菱?”
“凡哥哥,您说。”
“让人把府里的吃食拿出来,给虎子。”
“好的。”
事实证明,他们对金虎的饭量,有了严重的误判。
哪怕有了府中馒头、包子、糕点的打底,外加两只烤全羊,金虎一个人,还是吃掉了五桌子酒席。
要知道,快嘴刘拢共才订了十桌。
“活见鬼。”
快嘴刘只好让平常送酒的那几位,去阳泉酒家又订了十桌,府里头还有不少人没吃呢。
“主公,就这饭量,一天的伙食费,都是个大数目,咱们还要创业呢。”
“没事找我要。”
之前从几位东家“坑来”的银票,还有不少。
“得嘞,您说了算。”
“嘿嘿。”
金虎或许是知道自己的胃口让大家为难了,麻溜地又吃完一桌酒席,拍了拍肚皮,站起身了。
“飞哥说,不能白吃别人的饭,吃完饭,就要去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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