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软乎!这位公子可是从省府来的,特意拜访万俟通判与大官人!你赶紧去通报,别让公子等急了!”
那叫王老软乎的门房也是个傲气人,听了咧嘴一笑: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拱辰门的李将军!
将军也别拿话吓唬我,这位公子既然要见通判大人,可有名柬没有?”
“嘿!你这王老软乎,倒跟你李爷摆起谱来了?再说一次,这位公子是省府来的,找万俟通判有要紧事!”
李葫芦把鼠眼一翻,怒喝道:
“要是耽误了公子正事,少不了给你定个满门抄斩的罪名,还不快去!”
王老软乎到底怕死,听李葫芦说得这么严重,就心不甘情不愿地挪步去通报。
“门房总管且慢!”
陆谦心中一动,忽然喊住他。
趁王老软乎回头时,陆谦从吕方那儿拿起一锭五两的银元宝,笑道:
“本公子知道你守门辛苦,这点银子你拿去喝杯茶。”
王老软乎一见银子,立马热情起来:“哎哟!公子太客气了!我这就去通报,您稍等!”
他接过银子转身要走,陆谦又笑道:“本公子这回是微服巡查,不要声张。
你进去跟万俟通判说,找个僻静房间,让他和二官人一起来见我,有要事商量!”
“是!公子放心,小人这就去办!”
王老软乎再一拱手,颠着大肚皮跑进府里去了。
再说那司马师万俟春兄弟,为了在人前显得孝顺,顺便收些贺礼,才借着母亲寿辰大摆宴席。
兄弟俩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所以来贺寿的宾客络绎不绝,加上有戏班助兴,府里真是锣鼓喧天,热闹极了。
万俟春身为沂州通判,因突然有公事要办,先去了衙门。
这时府里只有二官人司马昭万俟荣在家待客。
眼看宾客都到齐,礼也收得差不多了,万俟荣正要吩咐开席,忽然见门房王老软乎跑了进来。
万俟荣脸色一沉,斥道:“今天是老娘寿辰,你这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要是没什么要紧事,我饶不了你!”
因陆谦早有交代,王老软乎不敢大声,凑到万俟荣耳边低声禀报。
万俟老二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惊道:“真有此事?”
王老软乎满脸坚决地说:“小人就算有十个虎胆,也绝不敢欺骗二官人!”
万俟荣低声吩咐:“既然如此,你马上去将那位公子请到会宾楼好生招待。
我先派人去衙门请兄长回来,随后一同前往。”
王老软乎离去后,二官人召来府中大管家,命他暂代主持宴席,自己则向宾客告罪一声,匆匆离开。
王老软乎快步出府,来到陆谦等人面前,恭敬地说:“让公子久等了!请公子随小人到会宾楼用茶,通判大人与二官人稍后便到。”
说完便在前引路。
陆谦对守门小校李葫芦吩咐:“你在这里等着,我还有事要交代。”
随后与丽卿、慧娘,以及吕方、郭盛一同随王老软乎前往万俟府的会宾楼。
上了楼,陆谦让王老软乎退下,又命吕方、郭盛守在门后,自己与两位女子品茶休息。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开后,并肩走进两人,样貌颇有几分相似,都是中等身材。
一人微胖,一人微瘦;一个面色紫红,一个面皮发黄。
紫脸的那位右眼下有一颗黑痣,正是沂州通判、人称司马师的万俟春;黄面皮的则是二官人司马昭万俟荣。
兄弟俩一进门,便见吕方、郭盛面带杀气立在门后,陈丽卿与刘慧娘陪坐在陆谦两侧,而居中而坐的陆谦满面笑意。
见陆谦气度不凡,万俟兄弟摸不清他的底细,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公子是何人?特意唤我兄弟前来,有何要事相商?”
陆谦大笑一声,答道:“某家乃玉面判官陆谦,请二位来此,是有一桩造化要送与你们。”
“玉面判官陆谦?”
通判万俟春只觉这名字耳熟,一时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弟弟万俟荣却连退两步,惊道:“兄长小心!这人是水泊梁山的贼首!”
万俟春闻言心惊胆战。
梁山陆判官的名声谁人不知?传言他三头六臂, ** 不眨眼,甚至喜食人心。
“这等煞星怎会在此?莫非是来取我性命?”
万俟春心念急转,拉住万俟荣转身欲逃。
不料吕方、郭盛早已准备妥当,冲上前对准兄弟俩面门就是重重两拳。
万俟兄弟虽有些武艺,但至多不过白日鼠白胜、金毛犬段景住之流,哪里经得住吕方、郭盛的拳脚?只见二人眼冒金星,接连噗通倒地,昏死过去。
此刻陆谦已在心中沟通系统,抽取了傀儡阴灵。
这人朝昏迷的两人虚挥几下手,万俟兄弟便翻身而起,向他跪拜道:
“司马师万俟春(司马昭万俟荣)拜见主人!主人若有差遣,我兄弟二人绝无二话!”
“二位请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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