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大刀斩断兽头吞肩,深嵌入肉!
幸得金钱豹子汤隆上山后,大寨主陆谦命他为众好汉打造铠甲;周通仗着宝甲护体,才免于被劈成两半。
他倒也机敏,见胡春回刀再至,索性翻身落马,躲过刀锋,捂住肩头便往本阵逃去。
胡都监一心斩将立功,岂肯放过?当即纵马追来。
双鞭将呼延灼见周通危急,正要出马,身后天目将彭玘与百胜将韩滔已双双跃马冲出。
二人齐声大喝:
“秃毛鸠胡春休要猖狂!玉面判官陆谦麾下,破军关天目将彭玘在此!”
“周通兄弟莫慌,韩滔来也!”
话音未落,二将已截住胡春,三骑战作一团。
周通趁隙奔回阵中。
胡春好事被搅,勃然大怒:“两个背君弃义的狗贼,也敢拦我?纳命来!”
说罢,他挥动手中的鎏金大刀,前遮后挡,左砍右劈,独自迎战韩滔与彭玘两员将领,竟丝毫不显劣势!
天目将彭玘见对方如此勇猛,起初还有些畏缩,忽然听到身旁的百胜将韩滔高声喝道:
“彭将军不必畏惧!别忘了陆谦哥哥许诺给我们的仙法,现在不正是好时机吗?”
彭玘一听,顿时精神大振,立刻改变先前的打法,变得异常勇猛起来!
他与百胜将韩滔奋不顾身地拼杀,那秃毛鸠胡春顿时陷入被动!
只见韩滔挥动枣木槊迎面猛劈,胡都监急忙用刀柄抵挡。
就在这时,彭玘的三尖两刃刀又刺了过来,胡春慌忙摆动刀柄招架!
不等二人兵器相碰,百胜将韩滔抓住机会,高高抡起枣木槊,带着风声如闪电般当头砸下!
胡春急忙侧身闪避,谁知二马交错之际,韩滔将枣木槊往马鞍上一挂,探身伸出右手,企图生擒秃毛鸠!
胡都监岂是易与之辈?他挥刀挡开天目将彭玘的三尖两刃刀,随即侧身偏腿,鎏金大刀旋转而出,正中韩滔的后腰!
只听韩百胜惨叫一声,翻身坠马!
“韩将军!”
彭玘见韩滔落马,生死未卜,顿时怒目圆睁,怒吼道:“狗贼害我兄弟,拿命来!”
说罢,他全然不顾胡春砍向自己前心的刀锋,三尖两刃刀直直刺向胡都监的面门!
胡春怎肯与他以命相搏?当即就要拨马闪避!可惜两马速度太快,二人瞬间撞在一处!
彭玘被胡春的鎏金大刀刺穿身体,随着坐骑奔出三丈远,一头栽落马下!
胡春也未讨到便宜,虽避开了面门,右肩却被彭玘的三尖两刃刀刺了个对穿!
眼见双鞭大将呼延灼又气势汹汹地纵马杀来,他不敢再战,立即拨马逃窜!
“胡春狗贼,若我这两位兄弟有个三长两短,我必取你项上人头!”
呼延灼心系韩滔、彭玘二人的伤势,恨声说罢,随即带着二将返回本阵。
第二二三回 老提辖希真解惑 矮黑三宋江定计
却说双鞭呼延灼救回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彭玘后,无暇再与矮黑三宋江等一众官军放狠话,当即与副将小霸王周通下令全军撤退回营。
眼见韩滔、彭玘二将,一人腰受重创,一人胸口被刺穿,皆已生命垂危!
镇山军师老提辖陈希真立刻召来随军医生,为二将止血疗伤。
为防不测,陈老提辖又命令探息营都头领旱地忽律朱贵,火速赶往独龙岗寻找玉面判官陆谦,欲请陆判官回山施展仙术救治二将。
朱贵领命,不敢有丝毫耽搁,动身便向独龙岗方向急奔而去!
官军初次交锋,韩滔、彭玘便先后受伤,镇守山寨的众将领无不义愤填膺,纷纷高喊着要出营为二人报仇!
老提辖陈希真抬手拦住众人,沉声说道:“各位头领的心情,老夫感同身受!但先前我们商议的是要将这伙官军全歼,所以计划不能更改,诸位还需多加忍耐!韩滔、彭玘两位将军,只要我女婿及时回来,他们二人必定能安然无恙!”
“陈老提辖!末将有一事不解!”
双鞭呼延灼因韩滔、彭玘受伤,心头焦急,不由抱拳问道:“虽然我梁山大部兵马随陆谦哥哥出征独龙岗,但留守的镇山诸将也实力不弱!再加上角木蛟毒龙太岁杜壆等青龙七宿,以及郓城美髯公朱仝等马步都头引军支援,以我们这样的实力,那伙来袭的官军绝不是对手!我们何不直接与他们痛快厮杀一场,何必如此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陈希真为人八面玲珑,闻言并不生气,捋须笑道:“呼延将军说得不错,若我们全力与官军一战,胜者必是我水泊梁山。
但将军别忘了,我梁山各处兵马加起来,总共不过五六万人。
而本寨这里,金沙滩水寨、三关及玄武旱寨全部兵马仅有一万两千余人。
来袭的官军少说也有一万五千人,若我们硬碰硬,即便获胜,也必会损失惨重!”
见呼延灼陷入沉思,陈希真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大宋朝廷仅东京禁军就有八十多万,更不必提各军州厢军和边庭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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