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君山,空气中的味儿就越不对。不再是江南水乡的温润潮湿,而是隐隐约约透着一股子甜腻又腐朽的怪味,闻得人脑仁疼。
(内心OS:这什么味儿?像是蜂蜜拌了霉豆腐,又像是杨康那厮书房里烧的贵死人的龙涎香馊了版…)
路边的景象也越来越诡异。本该是稻花香里说丰年的村庄,却死气沉沉。田埂边三三两两蹲着些面黄肌瘦的村民,眼神空洞,抱着胳膊瑟瑟发抖,时不时打着巨大的哈欠,鼻涕眼泪流一地。
“老人家,你们这是…”靖哥哥好心下车询问一个蜷缩在草垛边的老农。
那老农猛地抓住靖哥哥的裤腿,眼神里冒出骇人的精光:“后生…行行好…给几个钱…买口‘逍遥仙’…就一口…”
“逍遥仙?”靖哥哥一脸茫然。
这时,旁边一个破败的院子里传来凄厉的哭喊和咒骂声。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汉子正粗暴地从一个妇人怀里抢夺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那妇人哭得撕心裂肺:“不能卖啊!当家的!那是咱的亲闺女啊!就为了换那口烟膏子?!”
那汉子面目扭曲,一脚踹开妇人,吼道:“滚开!卖了娃,换了钱,老子抽爽了再去赚!再啰嗦连你一起卖!”
我浑身血液“嗡”地一下冲上头顶!
(内心OS:完颜洪熙!彭长老!你们他妈的真行啊!这玩意儿都搞出来了?!这祸害人的程度,比欧阳锋那蛇毒狠一万倍!姐要是再不管,八国联军都得提前几百年组团来观光了!)
“靖哥哥!鲁长老!”我声音都在发颤,不是吓的,是气的,“给我查!这鬼东西从哪来的!端了它!”
丐帮的效率真不是盖的。鲁有脚很快锁定了一个可疑的运货队伍。月黑风高夜,我们带着一队精锐丐帮弟子埋伏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
马蹄声和车轮声由远及近,几辆篷车在夜色中缓缓而行,护卫个个精悍,眼神警惕。
“动手!”我一声令下。
靖哥哥如同猛虎下山,降龙十八掌呼啸而出,直取领头之人。丐帮弟子们纷纷从暗处杀出,瞬间与护卫战作一团。
(内心OS:好家伙!这帮护卫身手不赖啊!比普通镖师强多了!肯定有鬼!)
战斗异常激烈,对方抵抗得十分顽强。靖哥哥大发神威,接连放倒数人,但对方结阵自保,一时难以迅速拿下。我躲在暗处,看得心急如焚,却苦于无力出手。
(内心OS:妈的!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姐内力还在,弹指神通早就把他们点成筛子了!)
关键时刻,朱聪如同鬼魅般潜入战团,妙手空空接连得手,不是顺走了对方的兵器,就是撒出一把石灰粉扰敌视线。鲁有脚则指挥丐帮弟子用打狗阵困住敌人。
终于,在经过一番苦战后,我们成功制服了所有护卫,生擒了领头那个面色阴鸷的汉子。
“说!你们运的是什么?送往何处?”靖哥哥厉声喝问。
那汉子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鲁有脚上前搜查篷车,撬开几个木箱,里面果然是那种散发着甜腻怪味的黑色膏状物——鸦片。但在搜查领头汉子身上时,鲁有脚却意外发现了一个小巧精致的药瓶。
“这是什么?”朱聪接过药瓶,拔开塞子闻了闻,脸色微变,“这是…压制内伤和毒性的珍贵丹药?药性温和却效力绵长,像是…吊命用的?”
那汉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心中一动,挣扎着走过去,拿起药瓶仔细看了看,又盯着那汉子的眼睛:“这药…是送给谁的?是不是给洪七公的?”
汉子浑身一颤,眼神闪烁,虽然仍不开口,但这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内心OS:原来如此!彭长老这老狐狸!他不想七公立刻死掉!他还惦记着打狗棒法!所以一边软禁,一边还得用珍贵丹药吊着七公的命!这运毒队伍,竟然还兼着送药的差事!)
趁众人注意力都在审问上,我悄悄从打开的货箱中摸了一小块“逍遥仙”,用油纸仔细包好,塞进袖袋深处。
(内心OS:这玩意儿害人不浅,但说不定…以后能派上什么用场?)
“你们的路线图呢?交接暗号呢?七公关在哪里?”我连连逼问。
那汉子依旧顽固。朱聪冷笑一声,出手如电,在他身上几处穴道按了几下。那汉子顿时浑身剧痛难忍,汗如雨下,终于熬不住,嘶声道:“在…在我内衣夹层里…地图…暗号…都在…七公…关在君山后山废祭坛下的密室里…有重兵把守…”
鲁有脚立刻从他身上搜出一张材质特殊的绢布地图,上面详细标注了路线和暗号。
一个绝妙的计划瞬间在我脑中成型!
“靖哥哥,二师父,鲁长老,”我眼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我们不必强攻了。明日,我和二师父去君山大会议事,吸引所有注意。”
靖哥哥立刻反对:“不行!蓉儿你身体这样,我绝不能留你独自涉险!”
“不是独自,有二师父护着我呢。”我拉住他的手,认真道,“靖哥哥,救七公更需要你。只有你的降龙十八掌,才能最快冲破阻碍,确保七公平安。我在大会上,有丐帮众多弟子在场,彭长老不敢明着对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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