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接掌丐帮以来,我黄蓉算是把上辈子没熬完的夜都补回来了。君山总舵虽还是那个总舵,里子却已大不相同。昔日聚义厅的虎皮交椅旁,如今挂起了详尽的舆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路信息脉络。
“鲁长老,”我指着舆图,对肃立一旁的鲁有脚吩咐道,“帮中事务须得有个新章法。净衣派的兄弟们行事稳妥,相貌周正,往后便专一与各路官府、富商巨贾打交道,探听些朝堂动向、商贸机密。污衣派人多眼杂,遍布市井,三教九流之处皆是耳目,江湖风声、民间异动,皆需留意。”
“帮主高见!”鲁有脚躬身应道,脸上是全然信服的神色,“如此分工,确能物尽其用。”
光有分工还不够,我又定下了“功劳簿”制度。弟子们探听得有用消息,依其价值记上功劳,可换取银钱、粗浅武功图谱,甚或是几日清闲。此法一出,帮中弟子个个如同打了鸡血,看谁都像是能换功劳的宝贝。
(内心OS:完美!KPI考核加弹性福利,这员工积极性不就起来了?我这管理水平,放哪儿都是金牌CEO!)
不过半年光景,“丐帮消息灵通”的名声便不胫而走。这一日,连大宋六扇门的指挥使也亲自寻上山来,那张惯常冷硬的脸上竟堆着几分客气的笑意。
“黄帮主,久仰了。”他递上一封火漆密信,“近日一桩案子甚是棘手,关乎朝廷体面,我等……束手无策,特来请贵帮相助,酬劳方面,必不叫贵帮吃亏。”
(内心OS:啧啧,官方机构也来采购我们的信息服务了?这就叫专业碾压!卷死他们!)
送走官差,鲁有脚面色凝重地前来禀报各方动向。
“帮主,如今这天下,愈发不太平了。北有金、蒙窥伺,西边大理国虽称臣纳贡,却也心思难测。尤为可虑者是西南边境,”他手指点向舆图一隅,“缅甸土司近来频频挑衅,蚕食我边陲之地。据可靠线报,乃是完颜洪熙那奸贼在背后撑腰,煽动吐蕃遗族,为其张目,妄图乱我疆域。”
我微微颔首,完颜洪熙贼心不死,意料之中。
“另有一事,颇为蹊跷,”鲁有脚压低了声音,“近来江河湖海之上,出现一伙自称 ‘鬼蛭’ 的船队。船只巨大,装饰极尽奢华,往来乘客皆非富即贵,却又神秘莫测。曾有几位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滇池左近被邀上船,失踪数日方归,归来后对船上所见所闻讳莫如深,更奇的是,他们麾下的势力,竟也在此后悄然转向,仿佛被捏住了命门。”
“鬼蛭?”我蹙眉,“他们意欲何为?”
“眼下看来,似乎只专注于水上赌坊营生,日进斗金,富可敌国。尚未插手江湖恩怨,像个只求财的古怪势力。至于幕后主使之人,藏得极深,无人知晓。”
(内心OS:水上豪华赌场?还玩神秘主义?听起来像个高端灰色产业项目。看来世道不好,捞偏门的都开始注重品牌建设和客户体验了。只要不碍着咱们丐帮做生意,暂时也懒得管他。)
我将此事暂放一边,帮务千头万绪,已然耗费无数心神。
待鲁有脚退下,独处之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悸猛地攫住了我,眼前竟有些发黑。
(内心OS:肯定是刚才应付那六扇门的老油条,心力交瘁!这帮主之位,真不是人坐的!)
下意识地,我卷起了左袖。手腕内侧,那道欧阳锋蛇毒留下的紫黑线痕,原本一直停滞在腕脉之下,此刻,却分明向上延伸了一小段,虽只寸许,但那颜色深得发亮,触目惊心!
我急忙运起内力,试图如往常般将其压下,却发现真气流转至此,竟如泥牛入海,难动其分毫。连日来的殚精竭虑,竟让这蛰伏的剧毒寻到了反扑之机。
(内心OS:果然……996的福报就是直接送进ICU!这破毒的进度条,怎么比我事业线爬得还快!还能不能让人安心搞事业了?!)
一股冰冷的寒意,自心底悄然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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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得空往胳膊上打点粉底,前堂就又来“订单”了。
君山总舵的议事堂内,茶香氤氲,气氛却凝重如铁。
大宋六扇门指挥使赵怀远亲自到访,一身官袍下难掩焦灼。他屏退左右,将一封密信推至我面前,沉声道:“黄帮主,此事关乎西南边境安危,若非万不得已,绝不会劳动贵帮。”
密信以火漆封缄,展开后寥寥数语却字字千钧:大理国主段智兴近月称病不朝,境内兵马频繁调动,更有吐蕃僧侣出入宫廷。边境传言,大理或与吐蕃缔结密约,欲割让滇西五城以换吐蕃出兵共抗大宋。
我指尖轻叩信纸,脑中飞速盘算——大理若倒向吐蕃,大宋西南门户洞开,丐帮遍布江南的基业亦将首当其冲。但更令我心惊的是另一个名字:段智兴!
(内心OS:段智兴?!那不是一灯大师吗!老爹说过,他的‘一阳指’至刚至阳,专克阴寒剧毒!我这毒线要是再往上蹿,怕是得提前预约奈何桥VIP通道了……等等,六扇门这单生意,简直是送上门的公费医疗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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