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的朔风,似乎都带着铁锈与阴谋的味道。
自西夏那劳什子“一品堂2.0”带着不人不鬼的“锁魂卫”现世,金夏边境便陷入了一种令人牙酸的僵持。两边大军跟斗鸡似的互相瞪着,空气中弥漫着“你瞅啥”“瞅你咋地”的无言交锋,都在默默舔舐伤口,积蓄力量,等待一个打破平衡的契机。
西夏人显然没打算安分守己。那些不惧刀剑的“锁魂卫”时常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金国边境的水源之地、粮仓左近,神出鬼没地搅扰。
偶尔有小股黑甲军巡逻队遭遇不测,被发现时,尸体往往被摆成某种诡异的、充满挑衅意味的图案,让前线本就紧绷的气氛,更添几分阴森。
内心OS:这特么是搞军事偷袭还是搞行为艺术展呢?要不要再给他们配个解说员?
而自那日“林妹妹皮的武则天”李清露一番“我哥晚上喊你名讳八百回合”的挑拨离间后,那疯批就像是启动了“内置制冷系统”,将全部精力都投在了边防事务上。他每日卯时便立于沙盘前,双目如鹰隼扫视着边境要隘,手指在寒光闪烁的令箭间冷峻划过,调兵遣将不带一丝情绪,仿佛要将贺兰山生生剜出个窟窿,连最亲近的亲卫都察觉,摄政王自那日后,几乎连笑都很少见到。整个人冷得像块贺兰山深处的玄冰。
他的应对堪称雷厉风行:
其一,重新划分边防哨卡,在水源、粮道等命脉区域增设暗哨,实行十二时辰不间断轮岗,织就一张严密的监视网。
其二,抽调军中好手,组建“摧锋营”,专门研究与应对“锁魂卫”的突袭,演练各种针对性战法,从钩镰枪阵到火攻陷阱,无所不用其极。
其三,大力加固边境城墙,并在墙外挖掘深达数丈的壕沟,沟底遍布尖利木刺,更储备了大量火油,一旦有事,便可成燎原之势,极大延缓那些“不死怪物”的进攻步伐。
其四,派遣精锐斥候,冒险潜入西夏境内,不惜代价搜集关于“一品堂2.0”及“锁魂卫”的一切情报,试图找到其命门所在。
内心OS:啧,工作狂模式全开啊!这是化醋意为战斗力了?效率还挺高!不过,疯批忙着搞他的国防事业,老娘我也不能闲着,大宋那边的“政府采购”大单,还得抓紧推进。
想到此处,我立刻修书一封,动用丐帮最快的信鸽渠道,千里加急,命留守的鲁有脚将大宋六扇门订单的详细要求即刻送来。
不过三日,一只疲惫的信鸽便落在了我的窗台。展开那小小的绢卷,上面的字迹却让我心头骤然一紧:
“近月以来,京畿及缘边州郡,屡有重臣罹难。所获凶徒,皆矫捷善斗,更兼不避刀剑,形若癫魔,状似不死!”
人话翻译:京城,以及大宋和西夏的边塞,最近挂了好多高管,抓到的杀手个个都是顶尖高手,还特么打不死。
内心OS:不死不灭的顶尖刺客?这配方,这味道,这不就是西夏“锁魂卫”吗?好家伙,西夏这是要搞全球战略?北边搞大金,南边搞大宋?这操作,怎么那么像二战时的德国,一边闪击波兰,一边又暗中布局牵制苏联,摆明了是要把水彻底搅浑?就是想让大家一起玩完呗!野心够肥的!
内心OS:不行,女人终究得有自己的事业和话语权。光指望疯批在前面扛着不行,这局,得想办法破!
正当我对着这个“跨国订单”疯狂头脑风暴的时候,苏妙来了。
她没像往常那样杵在一边当背景板,而是径直走到我案前,将当初我给她的那个信物金色“月蚀”之刃轻轻放在桌上,然后,深深一揖。
这动作,让我挑起了眉。
内心OS:嚯,这苏大袜子从来没给过我好脸,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
“康王妃,”她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平静得可怕,“苏妙特来向您请辞。”
内心OS:请辞?这唱的是哪出?以退为进?
我没说话,等她下文。
她迎着我审视的目光,继续用那种没有起伏的语调说:“此一去,生死难料。苏妙孑然一身,无甚牵挂,唯有小妹……她年幼无知,身中奇毒,已是时日无多。”
内心OS:呕吼,差点忘了,“锁魂散”三个月不解,就得挂了。
她顿了一下,那双总是带着三分讥诮七分冷意的眸子里,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哀恸,“若……若我回不来,恳请康王妃,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他日将小妹尸骨,替她……寻个干净地方埋了,莫让她曝尸荒野,沦为孤魂野鬼。”
这话说得,平静之下藏着决绝的悲凉。
内心OS:好家伙,临终托孤(妹)都来了?这是要自己去干什么掉脑袋的买卖?
我身体微微前倾,手指敲了敲桌面:“苏妙,把话说清楚。你要去哪儿?去干什么?”
她沉默了片刻,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唇间吐出四个字:“天,字,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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