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强自镇定,冷喝道:“突厥蛮夷,不服王化,合该受此惩戒!大坝溃塌,大将伏诛,皆是尔等咎由自取,与我有何干系!”
“有何干系?” 巴兰猛地抬手,那手形黄铜盒“咔哒”一声弹开,发出刺耳欲聋的尖鸣,“今日这梵天宫,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你我之间,注定只有一人能站着出去!”
精绝女帝见状,脸上笑意更深,架在萧太后颈间的弯刀微微松了些许:“萧姐姐,看清形势了吗?如今你已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飞。乖乖合作,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巴兰眼底翻涌着残忍的兴奋,他粗糙的大手猛地摊开那个手形铜盒——盒身雕刻着狰狞的兽纹,中央是一个恰好能容纳一只手掌的凹槽,边缘赫然镶嵌着五枚寒光闪闪的细薄刃片!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
“萧太后,认识这宝贝吗?”他像抚摸情人般摩挲着金盒上的机关,声音阴恻恻得让人头皮发麻,“此物名为‘断指金枷’,是我最钟爱的‘小玩具’之一,专治各种嘴硬。”
萧太后瞳孔猛缩,下意识想后退,巴兰却猛地探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攥住她的右手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别急着躲啊,”他狂笑着,露出森白牙齿,“今日咱们就玩个有趣的‘问答游戏’。答对了,保你一根手指;答错了嘛——”
内心OS: 太特么变态了!《电锯惊魂》里的竖锯老祖看了你,都得递根烟喊声“后生可畏”!
话音未落,“咔哒”一声脆响,他粗暴地将萧太后的右手硬生生摁进了黄金铜盒的凹槽里!盒身机关瞬间收紧,冰冷的金属紧紧箍住她的手掌,五枚锋利的刃片精准地对准了她的五根手指,仿佛下一秒就要血光迸现!
萧太后浑身绷紧,额角青筋暴起,却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屈服:“巴兰!你敢!”
“我不敢?”巴兰俯下身,凑到她耳边,湿热带着腥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语气带着令人作呕的愉悦,“太后您都敢杀我大将、淹我族人,我还有什么不敢的?游戏规则很简单,我问,你答。我若不满意,便扣动一次机关。”
他直起身,手指搭上了第一个机关,指尖轻轻敲击,眼神中的变态渴望几乎溢出来:“第一个问题——能调动你西域十万大军的虎符,藏在何处?”
精绝女帝抱臂旁观,如同欣赏一出好戏,冷笑道:“萧姐姐,断指之痛,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何必为了身外之物,受这份活罪?”
巴兰的手指开始施加压力,黄金铜盒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嗒”声,第一枚刃片微微下沉,已然触碰到萧太后的食指指尖,瞬间划开一道细小的血口!“太后,我的耐心有限,”他舔了舔嘴唇,兴奋地开始倒数,“三——二——”
就在巴兰的指尖即将彻底按下,萧太后闭目待厄的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清朗如玉磬、却蕴含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如同破开阴霾的利剑,裹挟着浑厚的内力,骤然响彻整个大殿:
“虎符不在,但控符之人,在此。”
声音落下的瞬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
喧嚣的喊杀声、兵刃交击声戛然而止。
大殿内陷入一片死寂,连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齐刷刷地投向大殿正门——
光影交错间,一道身影逆着门外投入的天光,缓步而入。
不是众人熟悉的玄色劲装,而是一袭月白锦袍,衣袂飘飘,不染尘埃。
玉冠高束,勾勒出清隽挺拔的轮廓,眉如墨画,眼尾微扬,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矜贵与疏离。他步履从容,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无声的鼓点上,明明速度不快,却带着排山倒海的威压,瞬间成为整个血腥大殿的绝对焦点。
他甚至未曾扫视殿内如林的敌人,目光平静地掠过,仿佛他们只是无关紧要的摆设。
径直走向大殿中央的香案,信手拈起三炷线香,就着旁侧的长明灯点燃。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刻入骨子里的优雅与熟稔。
随后,他面向那尊巨大的佛像,微微颔首,执香行礼。
那姿态,并非寻常香客的虔诚跪拜,而更像是一种平等的致意,一种源自血脉、浸润于日常的皇家仪范,仿佛这样的场合于他,不过是家常便饭。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月白的锦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泛着柔和却不容亵渎的光泽,与殿内飞溅的血污、冰冷的刀光形成了极致而残酷的对比。他眉宇间不见半分波澜,只有一片漫不经心的淡然,仿佛踏入的不是修罗杀场,而是自家后花园。
我透过气孔,死死盯着那道身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
内心OS: 这特么?是……是“洛无尘”吗?不对啊?!这从衣服到气质,这走路带风、睥睨众生的范儿……分明就是本尊啊?!不是吧阿sir?我这是掉进盗梦空间第几层了?还是我没睡醒出现严重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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